雖然累但是林躍還是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練習擬形和劈香。
即使再累也不能不做正事。
林躍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一方面靠運氣和貴人相助,另一方面也是很大的一方面是靠著他的堅持不懈。
依舊是那一個字——做!
做完每天的功課后,林躍徹底了一只死狗,躺在地上就呼呼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林躍就被賀常和喊醒了。
林躍迷蒙著眼問道:“師傅,這麼早啊?”
“不早了,趕收拾一下,跟我回一趟昆明。”
“回昆明?難道我一睡睡了五天?”
賀常和狠狠的白了林躍一眼,道:“藏早上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一個商人要用在我們的加工場解石,但是對我們場的工人的解石技不相信,所以只能請你回去。”
“為什麼要用榮樂軒的工廠解石啊?”
林躍一邊穿服一邊疑的問道。
“對方是在榮樂軒玉石店買了一個價值五百萬的全賭料,準備就地解決,不知道什麼人有這樣的魄力。”
看得出賀常和也是很疑。
林躍三下五除二穿好服,然后跟著自己的師傅向外走去,不過很快他就從迷糊中清醒過來了,問道:“師傅,如果咱們就這麼走了,那四天后的比賽怎麼辦?”
“再回來不就完了,你以為需要切個料需要多長時間啊。”
林躍聞言尷尬一笑,自己怎麼睡的腦袋遲鈍了。
簡單的吃過早飯后,林躍和賀常和就乘車向著景德鎮的飛機場駛去。
有景德鎮的人辦事就好,很快飛機票本就不用他們費心,等到了飛機場飛機票已經有人給他們準備好了,到了那里直接登機。
三個小時候,林躍近一個月后再次回到了昆明。
約定好下午去加工廠之后,林躍獨自一人回休息去了。
家里并沒有其他人,秦瑤瑤和李清夢去了林躍的老家。這一個月秦瑤瑤都沒有找到一個讓人滿意的設計院,最后無意中得知李清夢是學藝設計的,并且兼修建筑學,立刻帶著李清夢去了林躍的老家,這也算死馬當活馬醫。
對于秦瑤瑤這種想法和做法,林躍是無比的支持,他本沒想過兩個孩能弄出什麼好的山莊設計圖來,就當他們兩個人旅游了。
林躍回到略顯冷清的家里,二話不說到頭就睡。
中午林躍醒來之后簡單的在外面吃了點東西,就開著車向著榮樂軒的加工廠駛去。
來到加工廠,一種悉的覺迎面撲來,這里也是林躍證明自己的地方,也是一步步走向功的地方。
“你來了。”
賀藏見到林躍后,點點頭。
林躍沖著賀藏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
“恩,看看這塊料吧。這就是對方選擇的料,對方好像對加工廠的解石工人似乎很看不起,不過,我覺得對方似乎另有言,似乎他是在故意來找你的。”
賀藏說著滿含深意的看了林躍一眼。
“找我?不可能吧。我認識的人不多,尤其還是一出手就是五百萬的人,花五百萬為了把我引出來,這不太可能吧。”
林躍不敢相信的說道,他把所有他認識的人全部想了一遍,就是沒有這樣出手闊綽的朋友。
“可能是我想錯了吧,一會他過來的時候你看看就知道了。來看看這塊料吧。”
賀藏說道,然后轉向著那塊料走去。
林躍跟其后,來到那塊料面前,然后蹲到料面前仔細看了起來。
沙皮為黃褐,沙粒比較細,起來手不錯,沒有那種坑坑洼洼的糙。而且料表面有一綠意滲到外面來,看起來品相不錯。表皮上有癬,林躍仔細看了一下上面的癬。癬長在松花上,一點綠上有一個黑點,松花上即是黑點。這種癬癩點癬。有的用燈或隔片一照,黑點跑掉,沒有進去,就表示可以賭,如果仍舊存在就不能賭,因為這表示黑會滲進去,到哪里黑點會到那里,會影響到嚴重影響到里面翡翠的品質。
賀藏見林躍在看癬,遞過來一個強手電筒。
林躍笑著接過之后,對著松花上的黑點一照,里面的況立刻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沒有一點的黑,說明黑點沒有進料部,可賭,而且可賭很高。
但是松花的況也出現在了林躍的視線中,片狀,往里滲的不夠。
林躍收回手電筒,繼續查看料某表面,一條很細的蟒帶正好橫亙整個松花,雖然很細但是就這一條蟒帶讓這塊料的價格立刻提升了好幾倍。
看完之后林躍慢慢的站起,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后將強手電筒遞給了賀藏。
“怎麼樣?”
賀藏接過強手電筒問道。
“品相不錯,不過還不值五百萬吧,那個松花往里滲的不夠,里面的況還很難知道。”
林躍皺著眉說道,這就是看完料疑的地方,這塊料最多也就價值兩百萬,為什麼有人要出五百萬呢?
腦袋讓門了?
不可能吧!
賀藏點點頭,道:“的確,對方出價五百萬實在是太高了,那天對方來到店里后直接說要買料,然后來到了加工廠,隨意一看然后就看上了這一個。也沒等我出家直接開價五百萬。”
“不會吧,這麼豪氣?難度哦啊這塊料有什麼我們沒看到的地方?”
說著林躍有用眼睛掃視一下腳邊的料。
“不用看了,這塊料我已經看了不下五遍了,什麼也沒發現。”
賀藏無奈的說道。
“哦?那對方出這麼高的價格買這塊料是為了什麼啊?”
林躍百思不得其解。
“我覺得對方好像不是來買料的,而是來找人的,買料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花這麼大的價錢更是為了引出他們想找的人來。”
說著,賀藏深深的看了林躍一眼。
“你不會還在懷疑對方是在找我吧?”
林躍無奈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