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冉開車,一路來到古玩街的時候,遠遠地看到一群人從里面出來,有好幾個穿著制服的,其中就有文文,還有師父、黃飛。
另外還有五六個年輕人,相互攙扶著上了兩輛車子。
“壞了!”
葉澤一看就驚呼一聲:“好像文文又惹禍了,咱們也別進去了,跟上!”
看那兩輛車子往前面開去,柳冉也連忙跟上,一路來到一個單位。
下車是時候,俞詩文也看到葉澤了,還揮手喊了起來:“澤哥,快來!”
葉澤和柳冉三人也連忙跟了上來:“文文,又怎麼了?”
“這丫頭!”
俞宗曜皺眉下來:“也沒什麼,不怪文文!”
葉澤就看黃飛遞了個眼,師父才不說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那就跟著上來吧!
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兒,就在一個大辦公室里,一個中年人看著俞詩文問道:“我見過你,上次打架就有你!對吧?”
“上次沒有我!”
俞詩文不承認:“您上次不是問過了,和我沒關系!”
“就是,指使這老頭打我們!”
一個年輕人咧著說道:“我們是正規買貨的商家,古玩街信恒珠寶行的,我是老總王興!”
“哦?”
中年人看著王興問道:“那你說說,怎麼回事兒?”
“我說吧,他不講理!”
俞詩文小兒也快:“他去我們珠寶行,要買大量的玉石,說是進貨,要一個億的貨,我們沒有那麼多,他就帶著人罵我爺爺,這幾個人都是他帶去的,買貨商量價格,用這麼多人嗎?”
“你管我帶多人?”
王興沒有快,氣得冷吭一聲:“是這樣的,他們在上次的會議上,答應過給我們古玩街各個商家供玉石的,這次去······”
“這次去也沒有你買那麼多的?”
俞詩文不管那些:“你們就是找事兒去的,就算我們答應過,不給你也行吧?你憑什麼罵人?打人?我們上前阻攔理論,他們就打黃爺爺,這不是黃爺爺就推了他們一下,幾個人都躺在地上了,這不是訛人是什麼?瓷兒的!”
那王興也沒有俞詩文快,氣得直咧。
“他們惡人先告狀,還報了警!”
俞詩文又指著黃飛說道:“我黃爺爺七十多了,您看這子骨,能打倒他們那麼多人?現在還裝呢,你們看上,要是打人了,那我們賠償也好,我負責任也好,怎麼都行,要是沒有,可不能饒了他們!”
“就是啊!”
黃飛也跟著說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別說打人了,上七八種病跟著呢,一天十幾樣藥,吃一樣都不行,怎麼可能打人?這世道,也沒說理的地方了!”
“你個老東西!”
王興聽黃飛這麼一說,更是氣得不行:“到這里你裝有病了,打人的時候怎麼不說吃藥?別來這套,我們的人,傷勢擺在這里,還疼得不行呢!”
那中年人看了看王興,問道:“你們要買一個億的玉石制品?”
“我們沒說那麼多,就想進貨!”
王興也不承認了:“他們說話不算話,還打人,這事兒不能算完,我的人都這樣了,你們看著辦!”
“你再裝!”
俞詩文又不干了:“你的人都是裝的,這樣誰不會,我也讓我爺爺和黃爺爺躺下,看誰的事兒大!哼!”
中年人又看了俞詩文一眼,轉過頭問那幾個人:“你們說挨打了,傷勢在哪里?亮出來看看,真的有傷勢,那我們會理的!”
幾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連忙把服了起來,有的指著肩膀,有的指著大,一個個呲牙咧的。
可是大家看過去的時候,一點兒傷勢都沒有!
“我這麼大年紀了,還能說話?”
黃飛冷吭一聲:“你們的傷勢在哪兒?我老人家不是給你們打出來傷了吧?”
這況讓王興和幾個年輕人都傻了眼,確實沒有傷勢,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說,您可不能聽他們的!”
王興也是無奈了,轉過頭說道:“我們確實挨打了,要不是我服了,后來把我也打了!”
“我們說話是要講究證據的!”
那中年人冷吭一聲:“老人家這麼大年紀了,把你們都打出了傷?”
王興等人都說不出來話了,一個個傻愣愣的。
葉澤差點兒沒笑出聲來,這幾個人看起來是真挨打了,一定是文文指使黃飛打了他們,要說傷,他們也一定是有的,要不然不可能這麼疼。
可是這些事兒,只有自己和挨打的知道,說出去任何人也不會相信的。
“你們去進貨,人家不賣給你們,也沒什麼吧?”
中年人冷冷地問道:“就算答應過,不賣也行吧?你們去這麼多人,還訛人,怎麼說?”
王興也后悔了,有些話,就算說出來,也沒人相信的,今天帶著這麼多人去,就是想收拾一下珠寶行的,哪怕是打這小崽子一頓也行,之后就出去宣揚。
可萬萬沒想到,這老頭這麼能打,打了人還沒傷痕,現在也說不出去道理了!
“瓷兒也太明顯了吧?”
中年人揮手示意,屬下帶著幾個人去旁邊的辦公室問,這才對俞詩文說道:“你這小家伙兒,可是夠快的,你也總惹事兒,你們那邊,出了兩次事兒,都有你,對吧?”
“上次沒有我,您怎麼還認準我了?”
俞詩文連忙說道:“這次是他們找事兒,您也看到了,他們還訛人,對吧?我兩個爺爺都這麼大年紀,能打他們?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行了,我知道他們是訛人。”
中年人也看著俞詩文笑了笑:“兩位老爺子,你們先回去,這件事兒我們會理好的,不過這小家伙兒,你們可是看好了。”
“給您添麻煩了!”
俞宗曜也苦笑一下:“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中年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幾個人可以走了。
俞宗曜三人這才出來,和門口的葉澤等人一起下了樓。
柳冉急忙就問了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俞宗曜示意,一會兒出去說。
大家上了車,一路開往酒店的路上,俞詩文才說了起來。
今天下午,這些人就過來了,吵鬧著要一個億的貨。
這一看就不是正規路數,俞宗曜還是接待了他們,見過這個王興,就詢問了況。
結果也是不言而喻,來搗的,想要折騰葉澤的珠寶行,給貨,沒那麼多,不給貨,就說葉澤的珠寶行騙人,答應過的事不辦。
俞詩文看著就來氣,他們還指責爺爺說話不算數,當即下樓把黃飛找了上來。
黃飛也是二話不說,進來就把幾個年輕人都放倒。
王興嚇壞了,連忙報了警。
葉澤等人趕過來的時候,正好趕上大家從珠寶行出去。
“澤哥,你說是不是得打他們?”
俞詩文還氣呼呼的樣子:“一天也沒人來找咱們要玉石,可算是來了一個,還是搗的,打出傷也活該,他們沒地方說理去!哼!”
“確實是搗的,你也不能找你黃爺爺打人啊?”
俞宗曜真是無奈了,看著黃飛說道:“黃老哥,您也不能聽一個孩子的,事總是要解決的,這樣也不是回事兒!”
“怎麼不是回事兒了?”
黃飛也不服了,呵呵一笑:“這不是好的嗎?如果不打他們,你有什麼好辦法?”
俞宗曜無奈地笑了笑,還真沒什麼好辦法。
“黃老,我師父說的沒錯!”
葉澤不能偏向著俞詩文說了:“有些事,是可以解決的,這麼打人不行,您老也不能聽文文的,好在您老打人不留傷痕,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黃飛也跟著呵呵直笑,并不在意。
柳冉和邵丹都聽暈了頭,最初在單位的時候,還以為真是那些人訛人,哪知道這老頭真的給打了?
幾個人說著話就來到酒店,坐了下來。
俞詩文也沒當回事兒,帶著倆去點菜了。
“小澤,這個王興,也是被他們拉攏過去的,幫他們辦事兒!”
俞宗曜這才說道:“文文這丫頭,不知道深淺,黃老哥也聽的,這一來,對咱們更不利了!”
“哦?”
葉澤還真不知道因為什麼:“師父,為什麼這麼說呢?”
“那天開會,他們就來了這一手,讓我們分進貨渠道。”
俞宗曜輕嘆一聲:“結果,沒人來找我們,他們要孤立我們,意圖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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