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但憑大師做主,有任何需要,您直說就是。”趙月升一臉坦誠的看向陸銘。
“我得給你卜上一卦,看看原由。”說著,陸銘拿出十幾枚小兩頭尖尖的小木塊。
趙月升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東西,一般算命卜卦不都是用銅錢嗎?再不就是殼,簽也啊?弄些小木塊是什麼況。
“大師,這是什麼?”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這占察,是佛門一種用來占察因果的法,雙手合什握在手中一分鐘,想著要辦的事,然后再撒在桌子上。”陸銘解釋了一句后,趙月升照辦。
嗒嗒嗒!!
占察立刻在桌子上歡快跳起來,陸銘仔細一顆顆撥弄著察看起來。
幾分鐘后,他從占察上看到的,竟然與之前云君所說幾乎一模一樣。
如此一來,他自然就更加確定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
到不是他不信任云君,而是萬事做到更有把握,才不容易出岔子。
陸銘不說話,趙月升心中再急也不敢打岔,只得在一旁安靜等著。
“看出一些問題來,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師,這里就我們倆人,有什麼話您直說就是。”趙月升應該已經覺到了這里面有事。
“你早年混跡江湖,雖說手上沒直接沾過人命。可所干的事也是有傷天和,種下了惡因。所以,才會有今天的惡果。也就是說,這個困龍局的出現,便早早已經注定了,跑不掉的。”陸銘娓娓道來。
聞言,趙月升眉目鎖,凝重不已。
的確,他自己干的事當然沒人比他更清楚。陸銘所說的這些,無一錯。
“大師,可有求解方法,求您指點?”
陸銘心中一喜,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既然種下了惡因,得到惡果那是必然。但也是有辦法解決的,只要你再種大功德,便能抵消惡因,一切災厄就能化解。到時我才能請神移脈,就大功告了。”
趙月升眼前一亮,微微激問道:“那什麼事才算大功德?”
“修廟建寺此是大功德一,造橋鋪路此時大功德二。”陸銘答道。
這下趙月升又為難起來,這大功德上哪里去做呢?又一籌莫展起來,更關系的是,耗時真是不小。
“我見臨江城隍廟破爛不堪,年久失修,想來這份大功德等著趙老板去做,用時應該不長。”陸銘見他一臉愁眉,即刻引導道。
“對啊,城隍廟也是廟,這個沒問題,可是……”剛剛高興沒幾秒,又為難起來。
“青山鎮,四平村,村民貧困,無路可走。”他又點了對方一下。
“只要做了這兩件事,真的就能解決我的麻煩了嗎?”趙月升再次確認的問道,錢他不缺,但他的錢也不是大炮炸來的,自然要問清楚。
陸銘笑了笑,很有篤定的向他保證道:“不風水局的事能解決,就連你兒的問題也一并能解決。”
對方一聽這話,雙眼圓睜,欣喜意外不已,一下子都有些失態了。
“這話當真?!!”
“比黃金還要真。”陸銘篤定點頭。
“好,那我馬上著人安排去辦此事,我都聽大師的安排。”趙月升笑了起來,看得出,他是真信了陸銘的話,態度十分真誠。
陸銘笑了笑,站起來要走。
“我派人送您回去吧。”趙月升趕跟著起相送。
“對了,趙老板知道臨江附近哪里有葬崗嗎?”
冷不丁問這麼一句話,到是有些讓他猝不及防,不由一愣。
想了想,說道:“臨江西效,西嶺山頂幾十年前是一葬崗,不過應該很多年沒人去那里了吧。”
“好的,謝謝,那就讓人送我去那里一趟吧。”
“沒問題。”趙月升雖然奇怪,但風水師的事他也不懂,也不好多問什麼,立刻吩咐手下送陸銘去西嶺山。
到西嶺山下已是中午時分,陸銘讓司機回去,他獨自一人向山上走去。
從帆布包里出羅盤,辯明方向之后,立刻向山上走去。
之所以突然來這種地方,是因為要對付城效外小灣河里的水縛惡靈,還得再準備兩樣事。
靈火和腐棺木,而這兩種東西也就只有來葬崗了。他總不能去刨別人家好好的祖墳吧,那可是極損德的事。
這里不是什麼風景區,只有小路,一開始還很好走,可是越是往上,荊棘叢生,開始變得難走起來。
再往上走了片刻,已經沒路了,或者說,長年無人行走,原來的路都被植被覆蓋住,無路可走。
陸銘現在很后悔,自己沒帶開山刀,不然可以開出一條路來。
當然,要是有傳說中的趕山鞭那就牛了,一鞭下去,道路自然。
再看了下羅盤所指方向,依舊向前,不過指針已經開始微微在晃,說明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
用火燒?那肯定不行,不說能不能燒條路出來,火勢一燃起來那還有邊嗎?
自己也沒那時間去等,要是把葬崗燒著了,靈氣還不直接燒沒了。
再說,還犯法,絕對不可能干這傻事。
沒辦法,只能從荊棘最的位置,看看能不能繞過去。
他左右看了看,左邊是雖然植被些,但那邊是懸崖,太過危險,右邊雖然難走一點,但安全些。
于是,收起羅盤,手趕山訣,雙手往前一打,這驚靈開路。
法訣所打方向,任何邪祟猛,通通讓道。他到不怕這里有什麼邪祟,可是怕猛啊。
萬一被什麼毒蛇咬著,那也是不小的麻煩。
果然,趕山訣一打,草叢中立刻四下了起來,傳出簌簌簌的聲音。
所有紛紛四散而逃,驚恐萬狀。
陸銘這才滿意的開始向前走去,他雖然功夫還行,但也沒有到達能飛檐走壁的境界,只得慢慢撥開這些藤蔓艱難前行。
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終于走出這片荊棘,來到一片小樹林前,眼前一片死寂,枯枝爛葉,散發著陣陣腐臭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