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海生拿巾給林湘仔細把頭發幹,“一會在睡,頭發還有點,這會睡覺容易頭痛。”
“嗯。”林湘靠在病床上,其實也睡不著,此刻滿腦子都在想自己參加高考的事。
傷,可以坐著椅去參加高考,可這手傷,總不能用左手寫字吧。
鬱海生見林湘半不話,他就知道林湘怕是在擔心高考的事。
“湘湘,你還年輕,大不了明年再參加高考。”鬱海生安道。
“可我不想在北山村再浪費一年時。”
北山村實在是太落後了,林湘迫切希走出那片荒山,而且很想去京城看看,看看是否存在,看看那個家是否存在。
這個念頭環繞在林湘心頭多時,已經等了好幾個月,不想再等下去了。
“醫生,你的手不能寫字,湘湘有些事不能強求。”鬱海生很是心痛地林湘帶著傷的臉頰。
他恨不得林湘的上的所有傷,都轉移到他上來,他寧願自己痛死,也不舍得林湘一點傷害。
“我倒是有個方子,隻是不知道能不能把藥材找齊全了。”林湘道。
林湘家有個專門治骨傷的方子,效果很好,就是藥材比較偏門,不是很好找。
“什麽方子,你我記下來,回頭我就去藥材市場買。”鬱海生急切的道。
隻要一能讓林湘右手好起來的希,鬱海生都會去試一試。
“好,那你記下。”
林湘慢慢念出方子所需要的藥材,鬱海生從護士那邊借了紙筆,一一記下。
林湘這邊和鬱海生了一會,見鬱月睡著了,才低聲音起看到劉翠推鬱月一事。
“海生,我總覺這場火起的邪乎,你明一早趕回村,看能不能查到點蛛馬跡。”林湘道。
“湘湘,我不會讓你白吃這個虧的,誰對你下的黑手,我一定給你揪出來。”鬱海生冷冰冰的道。
如果是意外鬱海生也就認了,可如果是有人故意傷害林湘,他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了。
這一夜鬱海生幾乎沒合眼,林湘打了一晚上的點滴,一直到第二杜蓉和鬱建輝過來,鬱海生才回村裏,不過他並沒回家休息,而是去查昨麥稈垛起火的事。
林湘傷,北山村這邊不人都拿著東西來看林湘,詢問傷勢如何。
再加上林家那幾個哥哥也都過來看林湘,好家夥林湘和鬱月的病房差點菜市場。
最後還是護士出麵,把人全都攔住了,病人要靜養,不讓這麽多人進。
“啊,大家實在是太熱了。”躺在病床上的林湘,臉都要笑僵了。
“這都是你對村裏人好,村裏人才惦記你,如果你沒為村裏人出力,你看看村裏還有沒有人來。”
杜蓉拿了一個蘋果正削著皮,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意。
林湘幫村裏人致富,老鬱家臉上都跟著有。
“湘湘是真長大了。”楊桂芝很是欣的道。
“媽,我都多大了,你能不能別老我長大了。“林湘無語道。
“你個沒良心的,娘以前就應該拿荊條把你大,也不用三兩頭為你擔心,你看看你這臉,這手,在磕狠點你就毀容了。”楊桂芝著就紅了眼。
林湘是手心裏的寶,看著手上,楊桂芝這心裏別提多難了。
“親家這好好的,你可不興哭啊,惹得我哭起來,人家護士還以為我們家怎麽了呢。”杜蓉提醒道。
旁邊鬱月也躺在床上掛點滴呢,鬱月雖沒林湘傷得重,但損傷也厲害,最要掛一周的點滴。
杜蓉這是心痛兒又心痛兒媳婦,心裏正憋著難呢,楊桂芝再兩句,怕是也要跟著哭。
“好,好不了。”楊桂芝強忍著眼淚道。
“媽,我想吃梨,你給我削一個。”
“哎,兒就是上輩子的債啊。”楊桂芝沒好氣地嘀咕道。
林湘在醫院住得倒是開心,而在村裏的鬱海生卻黑臉一了。
昨晚上村裏救火,早已經把起火的那個麥稈垛給挑散了,想要找出起火的原因談何容易。
鬱海生見走正路子走不通了,二話不趁著村裏糟糟的,直接把劉翠給綁了。
正的走不通,那就走斜的。
劉翠被鬱海生用布條封了,綁了雙手,猶如拖死狗一樣,把拖到村外廢舊石子廠。
“劉嬸子,我就問你一次,昨麥稈垛是誰點的,如果你敢跟我撒謊。”著鬱海生把手裏明晃晃的菜刀,架到了劉翠脖子上。
鬱海生上過戰場,那一戾氣全開的氣場,嚇得劉翠雙發,一點都不懷疑鬱海生一個不高興,很有可能要了的命。
“海,海生,那個麥稈垛真不是我點的。”劉嬸子結結地解釋道。
“看來劉嬸子以為我手裏這把刀是紙糊的。”著鬱海生稍微用了一點力氣,劉翠隻覺脖子上一痛,瞬間就慌了神。
“海生,那麥稈垛雖不是我點,但我知道是誰。”
劉翠本不頂嚇,鬱海生稍微一嚇唬,就把所有事都代了。
原來劉翠是了鬱建國指使,這才趁著混故意把林湘和鬱月推倒,為的就是讓林湘傷不能參加高考。
而麥稈垛也是鬱建國用煤油點的。
“海生,我對發誓,我真的隻是推了林湘和鬱月,並沒做其他傷害理的事。”劉翠哭嚎道。
“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麥稈垛是鬱建國用煤油點的。”鬱海生又問道。
“有,鬱建國是昨下午去鎮上買的煤油,鎮上的人肯定認識他。”劉翠趕解釋道。
“還有一事我不明白,為什麽鬱建國老是針對林湘,鬱建國和鬱婉雲,還有你,以前可沒做針對林湘的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鬱海生繼續問道。
劉翠其他事可以,但關於氣運的事,就算殺了,也是不敢的,再者就算了,估計也沒人信。
“是我們羨慕林湘命好,這才被嫉妒蒙了心肝,海生你就放我一馬,以後嬸子絕對不會在傷林湘一汗。”劉翠祈求道。
劉翠以為自己把鬱建國供出來,自己就沒事了,卻沒想到鬱海生還留有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