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不等白父說完,白暖溪已經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我同意嫁去顧家,不過我有個條件。”
這話一出,白卿卿和白母明顯松了一口氣。
只要同意就好!
“什麼條件?”白父擰著眉頭問道。
“我要這棟別墅。”白暖溪直截了當道。
“我們自然會給你準備陪嫁房子,也是別墅。”白父冷哼道。
然而,白暖溪卻一本正經道:“我不要其他的,我就要這棟別墅,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這棟別墅方向方位都極佳,氣充足,風水正好,我準備用來開觀。”
白父正在喝水,聽了白卿卿這話,氣得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
“你說你要來做什麼?”
“開觀啊。”白暖溪一本正經道。
一個姑娘家,要別墅來開道觀!是不是瘋了!
“你簡直是胡作非為,一派胡言!你開什麼道觀——”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嫁了。”白暖溪懶得聽他說教,當即沉聲道。
就在此時,管家神匆忙地走了進來,道:“老爺,夫人,顧家二爺來了,說是給顧大下聘的。”
“房契,地契。”白暖溪好不廢話,直接手。
白母生怕節外生枝,只好忍痛割道:“給吧!一棟別墅而已!咱們大把的房子。”
白父沒有辦法,只好命人將地契房契拿出來,給了白暖溪,并且當即起草了轉讓協議。
吩咐完后,白父才急忙起,將顧家二爺迎了進來。
“二爺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白父恭維而客氣道。
“實不相瞞,這次過來,是來下聘的,這是禮單,你們過目,對了,卿卿呢?趕我這未來侄媳婦下來喝杯茶。”
然而,這話一出,白母卻道:“二爺你難道不知道嗎?卿卿只是我們的養,我們的親生兒暖溪已經認祖歸宗了,這門婚事自然改由暖溪去履行的,暖溪才是嫁顧家的人。”
這事兒天經地義,誰都挑不出他們白家的錯來。
然而,顧二爺一聽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板著臉看向了旁邊的白暖溪,道:“我自然聽說了,只是這孩子從小失散,在鄉下長大,連個正經大學都沒有讀過,怎麼配得上我們家司景?”
“卿卿雖然是養,不過到底是我們眼皮底下長大的,跟司景也悉,還是由卿卿嫁過去吧。”
昨晚白卿卿算計自己的新聞被白家買了下來,得死死的,所以外人并不知道這一向乖巧聽話的白卿卿是何等的狠毒。
“二爺!暖溪是我們的親生兒,失散多年,我們已經夠虧欠了,怎麼能將婚約也讓給卿卿!別說我們不答應!卿卿一向善良,也不肯搶了這潑天的富貴啊!若是二爺不愿,那這婚事就別提了。”白父也冷聲道。
那顧司景命不久矣!嫁個鄉下長大的兒過去已經夠給他們臉面了!
竟然還想要他們的掌上明珠嫁過去!
顧二爺氣得臉發青,憤怒地站了起來,道:“好!好得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白暖溪卻也站了起來。
堂堂國師,從沒有被人如此嫌棄過!
不過為了顧司景上的紫龍之氣,這等小委屈,暫且忍下了。
“二爺是吧?”白暖溪目落在顧二爺臉上,忽然道,“你夫妻宮籠罩青黑之氣,觀你面相,是桃花劫,二爺還小心,若有搞不定的事兒,可來找我。不過,哪怕你不同意,顧司景,我也是嫁定了。”
見白暖溪口出狂言,顧二爺更是氣得鐵鐵青。
“你胡說八道什麼!就你這樣的鄉下丫頭!想進我們顧家的門!休想!”
說罷,顧二爺氣得拂袖而去。
顧二爺憋著滿肚子的火氣回到了顧家。
然而,剛進門,一個傭人就神匆忙地跑了出來,道:“二爺!你可算回來了!家里頭出事了!你趕進去吧!”
顧二爺只覺得眉心重重一跳,當即大步走進去。
“二爺!你可算回來了!我說了,我懷了你的孩子,他們還不信!你可要對我們母子負責!”
一個濃妝艷抹的子急忙上前,小心翼翼地著自己的肚子。
“我本不認識你!”顧二爺冷著臉道。
“二爺!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啊,兩個月前,在清月山莊,我還留著照片呢。”
說著,那子拿出了照片。
顧二爺看著照片,猛地想到了兩個月前的那晚——
他的臉瞬間變得青黑起來。
“你竟然真的做了對不住我的事!你——”顧二夫人見狀,頓時猛地站了起來,如同天塌了一般。
指著顧二爺,瓣發,最后竟然生生暈死了過去。
顧家頓時了一團。
顧二爺想到剛才白暖溪清亮徹的眼神,再想到說的話,不由得脊背發涼,渾汗豎立!
這白家的小丫頭,竟然這麼厲害!
到底是什麼來頭!
一家人手忙腳地將顧二夫人送到了醫院,顧二爺卻領著那個子,神匆忙地回到了白家。
管家好像得到吩咐一般,將顧二爺直接帶了進去。
而白暖溪更是早有預料一般,竟然正提著朱砂筆,在畫符。
“侄媳婦,是二叔有眼不識泰山,你救二叔一回吧!我也實在不知道為何會犯下這樣的糊涂事!”顧家最重規矩,他兩個月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竟然就被算計了!
現在,這子竟然著肚子上門了,還將妻子氣暈過去了!
白暖溪已經畫好符,冷漠地看了顧二爺邊的子一眼,不不慢道:“你不知道很正常,因為這子對你用了桃花煞。這不過是一個局而已。”
桃花煞?
這是真的?
這桃花煞,他可不陌生。
之前在一個局里,朋友還聊過這個問題,據說那封氏的封總被人下了套,中了桃花煞,最后搞得家破人亡,偌大的公司在半年前垮掉,最后還出了車禍,落了個終殘疾、神分裂的下場。
當時他還當是笑話來著,卻沒想到現在這事竟然發生在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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