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方天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兄弟是這樣的兄弟。
“老顧,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擔心我也有你上的這東西,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不然憑什麼啊?
白暖溪鎮住了張力,讓張力畏懼著顧司景上的芒。
這才松了口氣走到他們邊坐下。
“顧司景沒有說錯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確實是他們這些人上的營養品,不然你以為張力為什麼靠近你?但又因為你的份,不敢對你輕舉妄,不然你早就是他口下亡魂了。”
方天上的氣息是張力這種怪最喜歡的,一開始不知道,在沒有出現這些東西之前,白暖溪一直都以為張力是人,可現在才發現,不過是藏住了。
在他還是人的時候就已經變了這樣,所以不人不鬼的,可以在底下暴曬,跟個正常人一樣。
看到這個結果的白暖溪沉默了,說實話,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尤其是沒有想到,張力變這樣的怪。
“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力一改之前的畏畏,語氣都變了。
白暖溪嗤笑,看向張力時,也知道了對方的目的。
“你將我過來,只是為了利用我,好讓你徹底心安理得的將方天占為己有?他上的氣息確實是很人,不對,鬼,尤其是你這種東西,張力,你沒有想到吧,他邊還有顧司景?”
就在自己出手的時候,張力在暗中安排好了,要不是顧司景金護,護住了他自己還有方天,恐怕就得手了。
要不然自己也沒有這麼快就將人給鎮了。
應該顧司景就是那個變數,讓張力畏懼著看向他。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是天煞孤星嗎?為什麼會這樣?”
不可能的,顧司景的命格怎麼會又帝王相?
剛才的金護時,他約間看到了一條金龍在空中盤旋,本就是顧司景。
想想都不可能,但又不得不承認,這一切是真的。
他失算了。
“就算是今天沒有顧司景,其實方天也沒事,我給了他護符,護住他到我將你鎮住沒有問題,只是我的護符還沒有派上用場,就有人幫了我一把,你說氣不氣人?”
白暖溪就是故意激怒的,要不是張力,自己也不會發現張力跟害顧司景的人有來往。
也許可以從這里突破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對顧司景的手腳。
查了很多人,都沒有查到結果,甚至是牽引都沒有牽引出任何有用的結果。
沒有想到,的小福星居然是方天,這個憨批。
“看來,是他幫了你啊,我已經想到辦法將那個人找出來了,張力,你算是幫了我不忙,天道的懲罰很快就回來的,你別著急,會給你痛快的。”
白暖溪并沒有嚇唬他。說的都是實話,天道的懲罰很快就來了。
張力算是暴了自己,其余的,只要隨著天道的懲罰連帶結果就會知道,到底是誰跟張力有聯系了。
還是最直接的那種聯系,白暖溪想,得來全不費工夫。
“確實,回頭給他一個大紅包。”
顧司景附和著白暖溪的話,方天聽的是云里霧里的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紅包?”
倆人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
張力已經跟廢一樣倒在地上。
就算是他再厲害,也不可能跟天道斗。
那個人的本事再大,也大不過天道。
張力閉了閉眼在,知道自己必死無疑。
至于他后的那些東西,他死后,他們就徹底的自由了。
白暖溪在張力上留了一點東西后,就離開了張力的公司。
并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張力也在后面走了出來,臉并沒有看出什麼異樣。
只是笑呵呵的送著他們,隨后的兩天,一直相安無事。
直到有一天晚上,晴天打雷,不多時,就被報道出張力被雷劈死的新聞。
因為著一詭異,天師協會那邊知道白暖溪跟張力見過面,便由傅老到顧家來查問況。
老爺子親自接待了傅老,看著白暖溪就坐在不遠,傅老的臉有些不正常。
“丫頭你告訴我,張力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是干這行的,多也都知道一點底細,這小子的天雷,是你引出來的吧?”
傅老也不來虛的,上來就問。
白暖溪輕笑,手上端著一杯果,喝了一口又一口角帶著笑意。
“算是,他養尸鬼,被我看出了,所以我就索將他的底細暴出來,上面那位知道了有人瞞著自己養了尸鬼,還吃了那些東西的,并且以活人的份吃的,意圖欺瞞天道,你說,他會怎麼樣?”
不過,經過了這麼久才劈下來,有點慢了。
剛剛這麼一想,外面又是平地一聲雷,像是一種警告。
傅老無奈的看著,笑了。
“別胡說八道,你說的這些都聽著呢。”
白暖溪挑眉,努著表示自己很無辜啊。
“我又沒有說什麼,不過是說了實話,要是因為這個原因劈我,太不人道了吧。”
正理沒有,歪理倒是一大堆。
傅老有些失笑,但覺得白暖溪沒有說錯。
“那你想要知道什麼,我聽說據那些人經過看到了,在被劈的同時,一縷縷黑煙朝著某個方向飄了過去,你做了什麼手腳?”
被雷劈的那些東西不是這樣的,傅老很清楚,一定是這個丫頭做了什麼,不然不會變這樣。
白暖溪無辜的看向自家爺爺。
“爺爺,我要是說了什麼都沒有做,您信嗎?”
老爺子是個護短的,只要白暖溪說了,他就相信。
“信,爺爺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這還差不多。
“對了,我記得司景的生日是在年底吧?這也快了,爺爺,這段時間預防一下下哦,三印攝魂陣我雖然把陣眼破了,可是徹底的消除對顧家的影響還需要時間。”
現在本事不夠,法力不足,徹底破陣還做不到呢。
希大哥爭點氣,給多介紹一點生意了。
白暖溪有點沒良心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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