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容聽到許兒的這些話,微微一愣:“不會毒死人嗎?”
許兒輕嗯一聲,將剩下的那些白菇拿出來,將一些石子什麼的都弄出來。
但這些蘑菇還不是最香的,趁著這個機會,許兒索去一旁人的地方,從空間里閉眼拿出了一些新鮮香菇。
黑黑灰灰的香菇個個飽滿,還沾著新鮮泥土,就算沒有,也能好好地煲一碗鮮菌湯。
昨天的炒兔正好口味有些重,小寶還在冒中,就該吃一點清淡的。
他們采了很多蘑菇,阿三又背了整整一袋過來,他們一煮就煮了好幾鍋湯。
隨著那鮮香味飄出來,旁人這下是真的相信許兒所說的,這些蘑菇是可以吃的。
只有裴氏不屑,就等著他們一個個地被毒死算了。
還不忘在旁邊說起風涼話。
“爺,你們可不要輕易嘗試,前年咱們府上就有家丁去采了這樣的蘑菇,吃下去后第二天人就不行了。他們不聽勸,你們可不要把命搭進去。”
差聽說過有些蘑菇有毒,所以不敢輕易嘗試。
但許兒他們卻吃得鮮香無比,那一碗碗的熱湯下肚,渾都舒暢起來了。
他們沒吃的連野菜梆子都啃不上,這會都要死了,誰還顧得上會不會毒死。
見許兒他們吃下去后沒有任何事,有些人實在按捺不住,紛紛效仿起來,放到水里煮,隨便撒一點鹽下去,味道也極鮮。
把大房一家子饞得不行了。
葉懷霜實在不了,將自己采來的蘑菇也架了鍋。
裴氏一看,連忙說道:“霜兒,你怎麼也吃起來了?這可是有毒的!”
“娘,這要是有毒,許兒他們早就毒死了,咱們要是再不吃,我們就要死了。”
葉懷霜添了點柴火,語重心長地說道。
“品種不一樣,你看看他們吃了都沒事,他們那些黑乎乎的,沒洗干凈的蘑菇都吃了無妨,咱們這種澤鮮亮,我還再三洗干凈,更沒事了。”
“方才我看煙容那丫頭,替許兒撿的都是這種蘑菇。他們一定是故意讓我們看到只煮了丑菇,不想讓我們看到那些好蘑菇,才不給我們看的!!”
裴氏覺得說的也有些道理,盡管心里有些擔心,可還是被饞打敗,渾都控制不住了,只想盡快吃到。
看著那一鍋的新鮮亮澤湯水,還來領頭差“孝敬。”
“爺,咱們煮的這些都是上好的蘑菇,你嘗嘗,肯定比許兒他們那黑乎乎的強。”
領頭差哼哧一聲,攪和了半天:“你們才不是說這些有毒,讓我別吃麼?想毒死我?”
裴氏連忙笑了笑:“爺,有毒的不是我們這種,你看看他們那種糊湯,你敢喝嗎?”
差角一勾,聞到那香味后還是忍不住地吃了起來。
但剛放進里,就被這土味給沖到了。
“你這搞的什麼?那許兒煮得多鮮啊,你自己嘗嘗,這能下咽嗎?”
差寧可著也吃不下去,還不如上許兒那喝個幾口。
裴氏連忙跟在后面解釋:“爺,味不在,只要安全,只要……”
但不管他說什麼,差懶得停留,裴氏目下沉,只覺得現在差都已經不自覺地為許兒說好話,這明顯不是好苗頭。
再這樣下去,隊伍里的人都要被那寡婦收買了!!
想到這,招呼一名丫頭過來。
過了一會后,許兒他們是吃飽喝足,偏偏此時人群中一個丫頭開始抱肚打滾,還一直在哎呦:“哎呦哎呦。”
“許娘子,你這蘑菇湯有毒啊!!這黑乎乎的一片,我吃下去就鬧肚子了,大家都要注意,哎呦。”
表扭曲,一臉痛苦地喊起來。
此時在場的人紛紛看了過來,心里擔憂不已,生怕自己也跟一樣吃著鬧肚子。
那些吃到一半的人,都不敢繼續吃下去。
許兒眉頭微,看了一眼,不不慢地從那邊走過來,冷笑起來。
“你哪疼呢?”
那人瞇著眼睛不敢對許兒的臉,只可勁在那嚷。
“肚子,肚子啊,就是吃了這碗湯后,我就不行了。這黑乎乎的,蘑菇又臟兮兮的果然有毒,看看大夫人他們吃的蘑菇,那才沒有毒。”
聽到這話,許兒只覺得這丫頭蠢得很。
起后笑出了聲,不不慢地拿過丫頭的碗,看到碗里還有剩余的一點湯水,索將那碗直接倒扣在丫頭的腦袋上!
頃刻間,那些湯水沿著丫頭的腦袋糊了整張臉。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那丫頭更是嚇得尖起來。
但準備起之際,許兒忽然摁住那丫頭的肩膀,讓在地上都無法彈,狼狽不已。
“許娘子,你想干什麼!我現在疼得不行了,你還不……”
“疼得不行?”
許兒見還在睜眼說瞎話,一腳踹上的肚子,瞬間就像個皮球一樣被踢飛。
又不聲地看向周圍的人,冷漠地開口。
“你們誰要是覺得我煮的湯有毒,現在就可以不要喝,以后我許兒不會再施舍任何東西!!不管你們是死還是毒死,都和我二房沒有半點關系!!”
此言一出,不人著急了。
前面有人趕開口:“許娘子!你別生氣,老我是覺得你的湯鮮味足,絕對不會有毒的,你也不會害我們的。能得你一口熱湯施舍,我已經激不盡,斷不會做出忘恩負義之事。”
有這話帶頭,其他人也接二連三地開始站在許兒一邊。
裴氏看那丫頭被揍,目微沉,端著大夫人的架子來到這邊,淡定開口。
“許兒,就算不是因你的湯而腹痛,你也大可不必對手。不過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丫頭,你又何必教訓,和斤斤計較呢?”
許兒冷笑起來,目一如數九的寒風,橫掃在裴氏上。
這裴氏忽然覺得后背發涼,正要離開時,許兒忽然提前一腳攔住了的去路。
“既然大夫人要護,那我就和大夫人來計較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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