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婆子把門都快拍散架了。
朱桃過來開門了。
“你們又來干什麼?”朱桃蹙眉道。
秦老婆子惡狠狠地瞪著,“道長算出來我兒子是在你這兒出的事!”
朱桃一臉荒唐,憤怒道:“你們秦家人來我這兒找麻煩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是第三次!你們到底想干什麼?”
“你問我想干什麼?我還想問你,你把我兒子藏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把我兒子害了?”秦老婆子惱火地抓住了朱桃的領質問。
朱桃氣得把人推出去,“我們孤兒寡母就該被你們欺負嗎?我害你兒子?你兒子害我還差不多,我能害你兒子?”
秦桂桂用力地抵住了院門,不讓朱桃關門,“朱姨,我爹失蹤了十來天了,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什麼不好的事。
你就是不看在的份上,也要看在哥和喜寶的份上,配合道長把爹的下落找出來。”
朱桃火冒三丈的罵道:“我說了,秦達出事和我沒有關系!”
“和你沒關系,你就更不應該阻攔了,希你能諒現在的心,否則你一再阻攔,就不知道安得是什麼心腸了!”秦桂桂今天語氣很沖,把在秦喜寶上的氣,都撒在了朱桃上。
秦喜寶走了過來,也沒看朱桃,直接給了秦桂桂一耳刮子,轉頭看向其他人,說道:“可以了!進去找吧!”
秦桂桂氣得渾發,“你憑什麼打我?”
秦喜寶看了看發紅的手心,“臉皮還厚?把我的手都打疼了!”
有秦喜寶這一掌,朱桃也不再攔著,讓他們進去了。
至于其他人,上一次來找人,秦桂桂還磕了三個頭,這次挨一掌……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道長在院里走了幾個方位,嘰里咕嚕算了一番,指定了院中一棵杏樹,“線索就在樹上。”
秦桂桂興得滿臉通紅,竟然比秦老婆子的速度還快,第一個跑上前,“我去找!”
杏樹雖然枝葉繁茂,但在樹下面還是能看清楚樹上面的況。
左看右看,也沒發覺樹上有什麼線索。
秦桂桂有些急了,“師父!線索是在樹上,還是樹下?是不是埋在了哪里?”
道長神微變,來到樹下,仰頭觀察,眼底閃過怒,這是又出了問題?
道長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直接去算計好的位置去找。
朱桃的廚房外有一個半損的壇子,上面種了一些蒜苗。
道長把蒜苗都拔了出來,壇子里的土也都倒了出來,也沒找到他要找到的線索。
“怎麼可能?到底誰一而再地破壞我的計劃?”道長狠聲低語。
秦桂桂心里暗覺不妙,急切道:“還有其他線索嗎?”
道長神難看,但又必須為自己的失誤找補,“今天不是尋找的好時機……”
道長的話沒說完,院外來了幾個捕快。
道袍很好認,李捕快一眼認出了人,“你就是道士?抓起來!”
都沒給道士應和的機會,直接抓人。
道長一而再地失了面子,氣急敗壞地質問道:“你這是何意?你們怎麼能無緣無故地抓人?”
“無緣無故?”李捕快冷笑一聲,“客棧李掌柜在你住的房間床下面發現了一件和一截斷指,你現在還是想想怎麼在縣老爺面前狡辯吧!”
道長大驚失,斷然失聲道:“不可能!”
和斷指應該被放在這個院子里,而不是放在他住的房間里!
兩位副捕快一個用力,將掙扎反抗的老道控制住,押解離開。
秦喜寶卻上前一步,打聽道:“捕快大人!我爹失蹤多日,我懷疑他已經出事了……”
李捕快外號死要錢,從來沒人不花錢,能在他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但長得好看的人除外。
李捕快打量了秦喜寶一眼,“你爹失蹤這麼久,怎麼不報?”
秦喜寶看了一眼只會窩里橫,現在不敢吭聲的秦老婆子,說道:“我本來認為找不到人,興許我爹就沒有出事。
但這位道長一直認定我爹已經死了,現在又在他住的地方發現和斷指,我怕會和我爹有什麼關系。”
李捕快聽明白了,“你是懷疑道長藏的和斷指是你爹的?”
秦喜寶神凝重的點點頭,揣測道:“我懷疑道長是不是害了我爹,然后用我爹的事來做為他自己揚名的幌子。”
李捕快想了想,讓家人跟著一起去認認和斷指。
秦老婆子臉發白,腳發。
?斷指?這要真是兒子的,豈不是等于兒子真的出事了?
秦喜寶帶著傅玨陪著秦老婆子他們一起去了縣城。
那件正是秦桂桂親手給秦達做的新服。
斷指上的扳指,也是秦達常戴在手上的扳指。
秦老婆子認出后就徹底沒了希,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秦桂桂也確認了服是親手做的服。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秦達的死會和道長有關系?
更希秦達的死能算在朱桃的上。
這樣……秦喜寶就跟一樣了,甚至比還不如!
抱著這樣的想法,秦喜寶在縣令大人問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把嫌疑往朱桃上引。
“我爹說過會穿這新服去找朱姨求親,不然我也不會一直認定朱姨在我爹失蹤前,肯定見過我爹。”
秦喜寶卻道:“秦桂桂的娘白燕在十幾年謀殺我娘,前不久又因為參與拐賣被判了死刑。
秦桂桂母跟我們母之間有仇,說的話真實很難判斷,而且秦桂桂還是道長的記名弟子。”
為罪犯的兒,秦桂桂心中自覺低人一等,辱頓時淹沒了。
卻又不得不為自己勉強辯解:“我沒有恨你們,是我娘的錯,我怎麼會恨你們?
而且我只做了道長一天的記名弟子!記名弟子都不算出家,我和他沒有關系!”
秦喜寶勾了勾角,嘲諷道:“你不恨我娘,卻三番兩次的把我爹失蹤的事算在我娘的上。
這次道長在我娘家里找到什麼線索,也是你教唆的吧?
如果道長是害我爹的兇手,他現在要找的就是替死鬼。
我娘和我爹之間存了十幾年的隔閡,在你們眼里恰巧就適合當這個替死鬼!”
秦桂桂神大變,“不是!我沒有!我只是一個記名弟子,道長怎麼可能會聽我的?”
秦喜寶冷笑一聲,“他不是聽你的,他是正好與你的想法不謀而合,認為我娘是個合適的替罪羔羊!”
……
盧縣令聽了們的對話,讓師爺將白燕的卷宗調了過來,看完后,心里已經有了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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