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嘯率先出擊,直接一槍崩了那怪的頭。
怪慘了一聲,直接癱在了地上。
這時候小二和小七沖過去,火焰槍燒。
這邊大怪燒得差不多了,它臨死時的聲引來了更多的怪。
九月也不客氣,直接開槍掃。
米瑤也是經過訓練的,手里也是有槍的。
當下跟著一起殺。
就只有閔修染看著,因為他沒玩過槍,九月不會給他這玩意。
搞不好走火了,那子彈不定掃到誰的上。
九月他們在這個城市里折騰了三天,將每個角落都給清掃了一遍。
確定沒有那種怪了,才罷休!
“估計山里還會有的!”米瑤站在城墻上,看著一無際的大山說道。
九月沉默,想得更多。
當天晚上,九月找閻嘯說:“我想要帶兵攻打西皇!”
閻嘯微愣:“因為那些怪?”
九月點頭!
閻嘯搖頭:“不行,若是你要帶兵出征,你去攻城略地。咱們先占領了北帝的國土再說!”
“就算要攻打西皇,也是我去!”
九月搖頭道:“不行,你心里很清楚,那些怪很厲害,刀槍不管用,就只有我的武才有法子。”
“但,現在暫時還有用,可如果等他們讓怪更加厲害,讓他們完再次的進化后,再要對付怕就難了!”
閻嘯知道九月說得有道理。但是他不放心。
偏偏,臨城,北帝境都需要他。
分乏啊!
兩人爭執不下,閔修染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這是為啥爭吵呢,離老遠都能聽到。”
見閔修染來了,閻嘯急忙招手:“來來,你是閔家的人,你給說句話,九月要去攻打西皇,我不讓去,我要去打北帝,我帶兵打西皇。”
“你說,誰說得對!”
說著,閻嘯一個勁地朝著閔修染使眼。
他的意思是讓閔修染聽自己的,幫自己說話。
憾的是,閔修染不理睬他。
他想了想說道:“按說呢,應該是閻嘯去攻打西皇的好,只是!”
說到這里頓了頓道:“西皇你怕是打不下來!”
“什麼意思?”閻嘯皺眉瞪眼。
那怒目而視的樣子,讓閔修染忍不住一陣的尷尬!
九月見狀大笑:“那還不明白麼,意思是,你打肯定不行啊!”
閻嘯磨牙。
閔修染說道:“不讓你去打是有道理的。”
“我爹說,不久前他發現兩個帝星都暗淡了下來,應該是會產生第三顆帝星。”
閻嘯嗤笑:“我才不會在乎那個呢,之前沒有那個什麼帝星,我也活到了現在!”
“何況,那帝星也沒辦法改變我為孤兒的命運。
閔修染道:“好,不說那些,就說現在的局勢。”
他指了指閻嘯道:“你擅于用本土的法子攻城略地,你也擅于用刀劍攻擊!”
“但是,九月不同,九月是奇兵,若是那些怪是來自西皇,那麼西皇便會有更多,甚至更厲害的,閻嘯你去了就算你不怕死,你的人呢!”
“你手下的人都是凡胎,他們可不如特戰隊啊!”
閻嘯沉默了。
九月這個時候也說道:“對啊,而且,秦路那個孫子就我能克制住,你真的不行!”
閻嘯還是會擔憂,他怕九月若是出了什麼事,他想要馳援都來不及。
九月朝著閔修染揮了揮手,讓他先離開,想辦法說服閻嘯。
閔修染走了。
九月走到了閻嘯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道:
“我們雖然是夫妻,可也不是普通的夫妻!”
“閻嘯,從我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就在想,我為什麼會被送到了這個世界來。”
“現在我明白了,我就是上天派來,結束世的!”
“現在我的空間里的幾乎沒有多功德了,但是,在我滅殺了那些怪后,功德蹭蹭地漲!”
“所以,閻嘯,這是我的劫,是我的路,也是我的功德,必須我去!”
閻嘯抬頭看向,抿著不說話。
九月見狀輕嘆,忽然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閻嘯微愣,眼睛瞬間瞪得大大的。
“你,你這是用人計!”閻嘯漲紅著臉問。
九月笑瞇瞇的點頭:“對,就是人計,你不?”
閻嘯吞了口口水,咬著別開了頭,氣地說:“不!”
九月見狀墊起腳尖又親了一下。
閻嘯了:“不!”
九月瞇眼:“你確定!”
閻嘯氣地點頭:“對,人計也不行!”
盡管依然固執的不肯,其實底氣沒那麼足了。
九月嗤笑了一聲:“行,既然你不肯,那就當我沒說。”
說完扭頭就走。
閻嘯見狀一把抓住了。
九月冷冷的回頭。
不等再問什麼,閻嘯狠狠抱住了,低頭親了下來。
九月皺眉,但這一次沒有推開他。
良久,當閻嘯不舍離開的瓣時,沙啞著聲音說道:
“凡事小心,不要逞能!”
九月松了口氣,知道閻嘯這是同意了。
艾瑪,這別扭孩子可算是同意了。
九月這邊同意了,開始準備前往西皇。
閻嘯要九月帶著013軍團。這是他們給六城的軍隊打之后重新分配的。
每個軍團有十萬人。
這013軍團原本是東征軍的底子,素質比較高。
但是,九月卻否定了。
“我帶著015軍團!”
“而且,我只帶015軍團的一半。”ωWW.166xs.cc
“不行,那才五萬人,太了!”閻嘯不肯。
九月道:“你應該明白,我不適合大批地作戰,我適合帶著我的特戰隊小規模的作戰。”
“你給我太多的人,我不會指揮,甚至還會陷了被的!”
閻嘯沉默,依然不肯妥協。
九月道:“那不然你再給我派一個人。”
“隊伍給他指揮,我負責策劃和襲擊!”
問題是派誰。
閻嘯沉默了。
與此同時閔修染也回到了臨城見閔何澤。
“你說,九月要去剿滅西皇?”閔何澤疑地問。
閔修染點頭:“是啊,爹,我想跟著去。”
閔何澤看向了面前的盛世山河。
他的手指微微蠕起來,隨后盛世山河匣子里的沙子便開始涌。
閔修染明白,父親這是在推演。
他不敢打擾,就只能安靜地在一邊看著。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此一去,我也推算不出來,危險重重是肯定,但是每次都能化險為夷!”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