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鳴軒沒搭理他,自顧自地在凳子上坐下,還翹起了二郎。
朱丁山有些不明所以,他與季鳴軒從來都是對立的關系,并且他是皇帝的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有皇帝為他撐腰,只要他不故意往季鳴軒眼前湊,季鳴軒就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他。
可這次季鳴軒突然回來,城中一直沒傳出任何消息,卻直接來了他家里,難不是想跟他合作?
不、不可能合作,現在皇帝已經登上皇位,季鳴軒那些人,該殺的都被殺了,該降的也都降了,如今季鳴軒大勢已去,說不定是想求他在皇帝面前說些好話。
這麼一想,朱丁山瞬間就不害怕了,瞬間還有些驕傲起來。
以前季鳴軒看誰都不順眼,在朝中為所為,如今卻求到他朱家來,真是風水流轉。
不過既然是上門求人的,怎麼會一點求人的態度都沒有?想求他辦事,還擺出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是給誰看?
他心里越發不順暢,但表面還是笑得很諂,問道:“大人不說話,本也不知道大人深夜前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啊!”
以前在季鳴軒面前,他一直是自稱下,現在想著季鳴軒是來求他辦事的,便直接自稱本了,態度轉變不是一般大。
季鳴軒扯了扯角,問道:“怎麼,本輔才離開沒幾天,朱大人就高人一等了?”
朱丁山聽到這話就想罵人,明明是他求到自己門上的,怎麼還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現在的自己本就高他一等!
只是不知什麼原因,總是有些怕他,這種話便也不敢隨便說出口。
“不敢不敢,大人深夜前來肯定有要事相商,本這就讓人去泡茶,有什麼話都可以慢慢說。”
他一邊說一邊對著朱勇擺擺手,示意他去泡茶,朱勇剛想離開,就被伏淵拔劍擋住去路。
朱勇沒想到伏淵會突然擋住他,脖頸直接就湊到了劍刃前,因為慣還劃開了一道口子。
“啊,大人要命啊!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小人只是一個小小的管家呀!”
他條件反地就跪了下來,不停地磕頭認罪。
朱丁山看到這一幕,臉瞬間就綠了,他怎麼就養了個這麼沒本事的玩意兒!
簡直是丟人現眼!
“想去哪兒?那你走了嗎?”
伏淵冷冷地看著在自己腳邊跪下的豬友,語氣中著寒意。
“小、小人去給大人泡泡茶啊……”
朱丁山也不知道季鳴軒到底想干什麼,看伏淵對朱勇的態度這麼差,便嘗試著問道:“可是這賤仆惹了大人不高興?本可以將他立刻決!”
朱勇聞言,汗都豎起來了,又是一陣求饒聲。
“伏淵。”
季鳴軒沒搭理朱丁山,了一聲伏淵,事遍給他理。
伏淵恭敬地點點頭,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像遞到朱勇面前,冷聲問道:“可有見過這位姑娘?”
朱勇微微地抬起頭看過去,發現正是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漂亮姑娘,還以為這姑娘得罪了季鳴軒,便大聲承認道:“見過見過小人,今日在街上遇見,與欺騙我家小姐的那登徒浪子是一伙人,要不是詐狡猾,小人早就將抓回來了!”
說著,他又轉頭對朱丁山說道:“老爺,這就是小人剛剛說的那貌比天仙的姑娘……”
朱丁山一聽,急忙湊上前想看,結果畫像被伏淵很快收起來,順便給了朱丁山一腳。
朱丁山毫無防備被踢出去老遠,子撞到墻面,疼得他瞬間吐出一口來。
朱勇見狀,更加證實了那姑娘得罪了季鳴軒的事,不然也不至于這麼生氣。
于是,他說道:“若是那小賤人得罪了大人,小人一定會將那小賤人抓到,給大人置……啊……”
伏淵二話不說就往他臉上砍了一劍,那疤痕從左邊額頭到右邊下顎,差點把他眼珠子都瞎了。大風小說
朱勇流了一臉的,捂著臉慘連連。
“大人饒命啊!”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起來,只一個勁兒地求饒。
這可是季鳴軒,京城人人都知道的活閻王,他又怎麼敢反抗?
朱丁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腥畫面嚇到,忍不住有些打,但想到自己如今地位可比季鳴軒多多了,膽子又大了起來,指著季鳴軒罵道:“季鳴軒,你深夜來我朱府到底有什麼事?我朱某什麼時候得罪過你,直說便是!”
他心想,明天早上上朝一定要告訴皇上,這季鳴軒活著一天,他就一天不安穩,一定要讓皇上將其絞殺才行!
季鳴軒繼續冷著他,伏淵手中的劍就沒停過,刷刷幾下,在朱勇上劃了個遍,朱勇瞬間變一個人。
朱丁山被嚇得不輕,想跑,卻被伏淵一個飛鏢釘在墻上。
飛鏢打在他手掌,疼得他近乎昏迷,正準備喊救命,劍就指在他眼前。
“再出聲,就把舌頭割了吧。”
季鳴軒終于開了口,而朱丁山直接嚇尿了。
臭味從他上傳來,房間里還回著一道奇怪的水聲,朱丁山都沒有剛才那麼氣上涌了,哭得滿臉都是鼻涕眼淚。
“有話好好說,饒命啊!”
這個時候,朱丁山才后知后覺地覺得自己剛剛那些想法簡直有些可笑,深夜被活閻王找上門,又怎麼會是什麼好事呢?
“大人有任何事盡管吩咐,下一定照辦,還請大人留下一條狗命啊!”
這會兒稱呼又換回來了,季鳴軒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個死人似的。
“看在你態度還算不錯的份上,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
季鳴軒看了伏淵一眼,伏淵直接了結了朱勇,然后走到朱丁山面前,開口說道:“怪就怪你這下人有眼無珠,冒犯了我家主母。”
“什麼?”
朱丁山瞪大眼睛,什麼冒犯了他家主母,他家什麼時候有主母了?
季鳴軒不是不近的嗎?
他一開始有些懵,但突然想起剛才那張畫像,瞬間就愣住了。
難不那姑娘就是?
“大人,冤枉啊,大人,下什麼都不知道?都是那個刁奴擅自做主的,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這事他是真冤枉,連人都沒見到長得什麼樣,就說他冒犯了,虧大了呀!
因為手被釘在墻上,他都沒辦法下跪,只能哆哆嗦嗦地給自己求。
“都是這刁奴害的下!明日一早,下就將這刁奴的尸首掛在城門上暴曬七日,給大人和夫人解氣如何?”
“嗚嗚嗚下真的是冤枉的,請大人明察!”
季鳴軒卻不理他,直接起出去了。
伏淵明白他的意思,手起劍落,朱丁山瞬間斷了氣。
“主子,已經辦好了。”
出去的時候,伏淵手中拎著一個新鮮的腦袋,眼睛還睜著,滿是驚恐。
“將他的腦袋掛在城門上,以敬效尤。”
“是。”
十多年前朱丁山也參與了紀家的事,季鳴軒本想讓他跟鄭烈一天上路的,可他這管家卻偏偏惹了趙歡玉,那就只能讓他早上路了。
第二天一大早,平時空的街上卻突然多了不人,都往城門的地方趕。
因為城門上掛著朱丁山的人頭。
朱丁山雖然是大理寺卿,可在他手上過的案子卻之又,很多都是兇手還逍遙法外,就草草結案,若是有不甘心的害者家屬鬧上門,對方若是男子便直接派人打走,若是長相好看的子,便直接占為己有。
行為荒唐,很是令人唾棄,百姓們哀聲載道,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如今知道他的人頭掛在城門上,那自然是要去觀一番的。
至于他們為什麼會知道,那自然是有人故意傳出來的。
不過他這頭卻并沒有讓人圍觀太長時間,府知道之后,第一時間就取下來了,而今天早上的朝會上便一直在議論此事。
“皇上,老臣猜測應該是朱大人之前得罪的人來尋仇,所以才會將做出如此殘忍之事。”
“臣不這麼認為,若只是普通的尋仇,必然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據臣所知,朱大人家的管家死的也特別慘,有沒有可能是有人在暗中給我們下馬威?”
“好端端的哪來什麼下馬威?依臣之見,那就是朱大人的私事,這件事就直接給大理寺,查出兇手便是了。”
“可如今大理寺卿的位置正空缺著呢……”
眾人七八舌地議論起來,朝堂之中并沒有太多真可言,且朱登山平日里也得罪了不人,如今他死得那麼慘,也并沒有太多人關注,大家主要關注的還是大理寺卿的位置,到底由誰去擔任?
鄭烈一直聽著底下的猜測,并不作聲,他也在思考朱丁山的死,到底有什麼蹊蹺之。
如果只是普通的仇殺那將人殺了便罷了,可還將人頭掛在城門上,明顯就是想把事鬧大,讓更多的人知道,包括他這個當皇帝的。
鄭烈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手握拳頭,然后厲聲道:“夠了!天天只會吵,主意卻沒人能拿一個,簡直是些酒囊飯袋!”
說罷,他直接起離開,不再管那底下的一幫大臣。
眾人被嚇了一跳,這新皇的緒不穩定,易躁易怒,他們這段時間可都是領教過的,一不小心就能被拉去砍了腦袋,所以他們也很擔心自己的小命。
鄭烈回到自己的寢殿之后,一直在來回踱步,總覺心里糟糟的,有一些不好的預。
“皇上,不過是死了一個朱丁山,讓人頂上便是了,何至于氣這般?”
王啟有些不解地看著他,這話他一開始就想說了,這會兒終究是忍不住。
“若事真是這樣,朕就不會這麼著急了,朕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著朕。”
對待王啟,鄭烈的態度還算不錯,這畢竟是幫他奪得江山的謀士,自己想要守好這江山,還需要他幫忙。
“皇上多慮了,這麼多年以來,能威脅到皇上的也不過一個季鳴軒,如今季鳴軒已經死在了昌州,我們自然無所忌憚。”
王啟很是自信,接著說道:“就連季鳴軒那些部下都降了,就算季鳴軒還能活著回來,那也于事無補。皇上一定是近日勞過度,才會有如此想法,不如去休息一會兒?”
被王啟這麼一說,鄭烈心中的憂慮瞬間消散了不,難不真的是他想多了?
“你確定季鳴軒真的死在川州了嗎?不行,再派人去川州那邊打探一下況,順便放一把火,把川州全給燒了。”
他握的拳頭就沒有松開過,心中有些害怕,但也要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他現在都已經當上皇帝了,大局已定,就算是季鳴軒也得對他俯首稱臣,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是,微臣這就去辦!”
王啟恭敬地退下。
沒一會兒,這個消息就傳到了季鳴軒耳朵里。
“倒是沒想到鄭烈這麼怕我。”
季鳴軒笑了笑,昨晚殺朱丁山并沒有出任何破綻,不管怎麼查,也不可能查到他的上,可這就把鄭烈刺激到要派人去川州查他的死訊,這個消息他很滿意。
“派人去將人攔下。”
“是。”
季鳴軒看著伏淵離開,然后自己也起往外走。
今天趙歡玉要去醫館坐診,他得親自送著過去。
趙歡玉此時已經換上一簡單的長袍,并且還稍微化了一點妝。
不過這并不是畫好看,而是將自己畫丑一點。
知道自己這張臉比較招搖,且鄭烈之前試見過的,如今季鳴軒的計劃還未實施,要是被人發現了的存在,反而是給季鳴軒添負擔,還是小心為上。
“姑娘,東西都備好了,可以走了。”
蓮桃在外面等著,趙歡玉應了一聲,提著袍子往外跑,結果看見季鳴軒在馬車旁邊等著。
“你要跟我去嗎?季大東家。”
趙歡玉挑了挑眉,語氣故意他。
“閑來無事,正好可以送你過去。”
季鳴軒并不介意的語氣,笑得很是寵溺。
“還是算了吧,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不好。”
趙歡玉哼了一聲,自己從另一邊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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