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需要大概一個月的工期,因為木工活多,但是因為有縣令幫忙,所以看管什麼的,也不用秋寒,都是縣衙的人來看管,秋寒付工人錢就行了。
所以秋寒也不用整日過去,這幾天就采買一些東西,然后找了彈棉花的地方,讓幫著做五十床的棉被,又找了鋪子,做了一些孩的服。
又雇了兩個做飯的嬸子,聘請了一位先生,教孩子們識字,還有一個管事的和一個護院。
這是孤兒院,所以不需要什麼都雇人干,也要鍛煉他們自己的事自己做,不能在這把孤兒養了小姐和貴公子,那樣對他們不是好事。
這邊忙得腳打后腦勺,加上二舅那邊也快要開業了,過兩天外祖母也該回來了,時間也顯得過得快了。
這天,書局那邊忽然來人請秋寒快點過去一趟。
秋寒看得出來是大事,趕帶著暖暖過去了。
進了書局的后院,鄭演鄭老就迎出來了:“秋小姐,出大事了,里邊說。”
秋寒跟著鄭演進了屋之后,關了門問:“鄭老什麼事這麼嚴重?”
鄭演道:“秋小姐,咱們后天要發的新書被京城南書局抄襲了,消息剛傳回來,明天一早他們就會把新書早咱們一天發出來。”
“什麼?抄襲的多麼?”
“除了咱們連載的,他們不能抄襲的,剩下的基本跟咱們的大綱人設走向一樣,人家得先發了,咱們要是再發,很明顯就是咱們抄襲人家的了,他們時間卡得好,搶在咱們前一天發,讓咱們本沒時間準備,我這還是在他們那安了眼線才知道的。”
秋寒皺起眉頭:“之前都好好的,怎麼忽然出這事?你覺得是咱們的人被收買了?還是怎麼回事?”
鄭演搖頭:“為了安全,我一直是讓徒弟們分開寫作的,這些大綱到了我手里,就分出去了,就算是泄,也不會是所有,所以……秋小姐,你的邊會不會有……”
說到這,鄭演有點不知道怎麼繼續說了,因為這個懷疑確實不好,但是他也只能想到這個了。
秋寒愣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問題可能出現在自己這。
皺眉想了一會,忽然想到之前自己在家門口遇見鄭玲的事,那天回房間時候,屜被過,沒丟東西,但是如果是謄寫了屜里大綱容呢?現在鄭玲也識字,就算是不能完全認識,但是照著寫出大概還是沒問題的,所以會不會是?
并且那日如果不是一個人去的呢?有幫手呢,家里那時候沒有人,自己從正門回去,暗衛都在自己邊保護,如果聽見聲音,有人寫好從后門離開呢?
對著鄭演道:“鄭老不用擔心,我有個習慣,有備用稿子,一會我給你送來,你讓人加印刷,后天還來得及。”
秋寒有個習慣,跟存稿差不多,就是空間里一直有一批備用稿子,這樣萬一有事,能頂上去的,這也是前世秋寒寫點小網文的經驗,連載的沒關系,別人沒辦法抄襲,但是那些獨立的故事,就必須替換了。
但是這個沒跟鄭演說過,怕他們知道了松懈,沒想到現在真的用上了。
鄭演聽到這,松了口氣:“太好了,小姐,還是你有先見之明,那我趕安排人,晚上趕工。”
“那我回去給你拿,不過不用那麼趕,咱們稍微的晚發小半天,估計對家不閑話等著傳呢,他們傳出來了,咱們再發,讓他們直接打自己臉。”秋寒道。
鄭演笑了:“小姐厲害,我明白了,后日一早我跟著車隊去京城。”
秋寒道:“嗯,這邊給我,至于稿子泄的事,我會查,放心吧。”
鄭演點頭:“那你小心點,邊的人更不容易查到,公子不在家,你一定注意安全。”
“我知道。”說完,秋寒帶著暖暖回家拿備用稿子了。
到了家,把空間里那些稿子拿出來,然后和暖暖在一起去了書局。
鄭演那邊都安排好人了,很快就開始刻板印刷。
秋寒見這邊都平穩下來了,和暖暖邊往回走,也邊說起泄的事。
暖暖道:“小姐,如果可疑,我只能想到一個人。”
“鄭玲?”秋寒看向暖暖。
暖暖點頭:“對,那日咱們回來,正好急匆匆的出去,的氣息不穩,面也不對,當時沒想那麼多,但是現在看來,就不對勁了。”
“我也這麼覺得,咱們想到一起了,那證明的可能最大。”
“怎麼辦?小姐,我要去把抓來麼?”
“不,現在抓了不承認也沒用,還是要抓到現行。”
“小姐是想引蛇出?”
“對,釣魚。”
主仆兩回到家之后,商量了一個對策,然后晚上了大家來家里吃飯。
晚上大舅二舅鄭玲鄭闖他們都來了。
飯桌上,秋寒特意提了一句,讓暖暖把桌上的稿子收好,然后繼續吃飯。
說二舅的事高興,今晚都喝幾杯。
秋瑞林也說是高興事,讓大家喝吧,他不喝,明天店里的事,他早些去就行,讓鄭慶西明天也晚點出攤。
這麼說好了,鄭慶東帶頭喝起來。
秋寒也說自己開心,也要陪著舅舅喝。
一頓飯下來,大家都沒喝,都是被鄭闖和秋瑞林扶回房間的。
秋寒也是被鄭玲和暖暖扶回去的,而秋寒的梳妝臺上放著幾張紙。
安頓好秋寒,暖暖和鄭玲就出去了。
秋寒睜開眼睛,提前吃了解酒藥,完全沒有一點醉意。
并且今天秋寒也跟暗衛代了,有人進來,不要抓,自己有安排。
暖暖說頭暈,自己先去瞇一會,也就沒在門口守著了。
沒一會,鄭玲就輕手輕腳的進了秋寒的房間,然后拿著桌上的幾張紙,疊好放懷里,出了門。
秋寒等鄭玲出去了,才起,披上外,輕聲出去。
這時候暖暖已經跟上去了,秋寒遠遠地跟在后邊。
走了一段,就見到鄭玲進了一戶人家,不起眼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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