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風止也沒能手,看著那人慌不擇的跑走,他的手漸漸攥起,眼里的怒火卻是愈發的翻滾。
“為什麼攔我?”
他轉過頭,冷冷看向旁邊的青年。
“不值當。”
陸昀皺眉看著他的手,正準備幫他松開,卻不知他的神徹底點炸了風止。
“怎麼不值當,是怕我惹出事敗壞了你的名聲嗎?”
風止甩開他的手,臉沉無比。
他咬著牙,雙目圓睜的看著面前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他只知道如果自己的神力還在,他一定要毀了這個世界。
“阿止,不要說氣話,你知道我不會這麼想!”
“那是什麼?”
“是什麼!?”
風止雙目赤紅,他猛地驚醒他要離開這個世界的念頭竟然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為什麼,就是因為陸昀對他的好嗎?
他死死地咬著牙,膛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咆哮著出來。
這不該是他,他風止不至于被這點小恩小惠就困在這個地方。
究竟是什麼!
他看著面前的青年,一步步朝著后面退去,他絕對不能被束縛。
他要離開。
他一定要離開!
“阿止,你冷靜一點,今天是我們的人禮,我不想任何人斥責你。”陸昀亦是一步步朝著他靠近。
他不會讓風止離開他一米之遠,那是風止的生命線,也是他的唯一底線。
“我不在乎。”
別人的言語與他何關,他風止什麼時候會去在意別人的看法、別人的想法。
但現在卻有了一個意外,一個該死的意外。
這一定是這個世界的陷阱。
先是剝奪了自己全部的神力,讓得他陷一個泥沼之地,然后再出現陸昀這樣一個人,看似全然包容自己,實則是在潛移默化的麻痹自己。
呵,他還差點就陷進去了。
越想,風止的眼神越發的冷。
他抬頭看向頂上的天,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理掉他嗎,休想!
至此,他沒有任何的猶豫,轉就朝著臺的邊緣飛奔過去。
他要將這軀殼徹底毀掉,然后沖出這個世界。
介時,他一定要毀掉那面銅鏡,去媽的遠古之,他一定要讓那背后之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阿止!”
陸昀也是沒想到他會那麼果決,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沖了上去。
兩人的影同時踏空,他將青年拉至自己的膛,而后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巨大的沖擊力讓得他的面容皺起,背部的疼痛瞬間侵襲了所有的覺神經,只是他沒有毫的在意,目投向懷里的人。
“阿止,沒事吧?”
風止怔愣了一瞬后,抬眸看他,他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
只是憤怒的同時還帶著一些難以言述的。
而這邊的靜自然也引來了屋子里的注意,當陸家父母跑出來看到他們倆時,神是說不出來的難看。
但是有這麼多賓客在場,他們也不好發作什麼,只能跑到他們邊,抑著怒火問道:“怎麼回事?”
人當即想要去拉開風止檢查陸昀的況,卻被他制止了。
陸昀始終都記得風止不喜歡別人的,溫聲道:“阿止,你先起來。”
說完,他才看向父母,道:“爸,媽,我沒事,只是臺的扶手出了點問題,我不小心倒了下來,還牽連了阿止。”
風止沒有言語,默默起,只是目一直停留在陸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了證明自己沒什麼事,陸昀也是強忍著后背的痛,緩緩站起。
“昀兒,讓媽看下你的背。”
“不用了。”陸昀直面著他們,淡淡笑道:“我真的沒事。”
隨后,他又略過他們看向那些幾步外的賓客,禮貌鞠躬道:“實在抱歉,驚擾各位了,不過這只是一個小曲,還請大家不要介意,繼續進屋品用食吧。”
那些賓客見他這樣,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紛紛轉進了屋子。
這期間,陸昀一直將風止擋在后,所有的矛頭都引到了自己上。
可即便如此,也騙不過去面前兩個人。
隨著那些賓客離開,陸家父母臉上的假面也是消失了去,轉而面沉如水。
男人上前兩步,怒聲道:“是不是陸止干的,這個時候你還護著他,陸昀,你腦子是壞了嗎?”
他這個兒子是讓他驕傲,剛剛的舉止更是讓人挑不出錯來,可越是這樣,他越發的生氣,只因為他給自己留了個肋。
現在或許只是些小打小鬧,但是日后一定會出大問題。
同樣這麼想的還有一旁的人,有些苦口婆心道:“昀兒,你不能再這麼縱容阿止了。”
“爸媽,這是我的事,你們就不用管了。”陸昀低斂著眉眼,道。
“什麼是你的事,我們是你的父母,還能害你不?”
“但你們同樣也是阿止的父母。”陸昀面無表的看向他們,“與其在這勸我,不如想想怎麼對阿止好一點。”
話語落在,他也沒有去管兩人的臉有多麼難看,轉拉著風止就要往旁邊的別院走去。
直到進了屋子,陸昀才悶哼一聲,彎腰撐在了一旁的墻上。
風止看著他后背滲出的,沉默了片刻后,才走向桌臺的位置,取了一把剪刀走回他的后面。
他也沒有說話,稍微拉起他的服就開始減了起來。
雖然不經意的拉扯會帶來一陣陣疼痛,但陸昀卻是勾了勾角,聲道:“阿止也會心疼哥哥了。”
風止手上的作一頓,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手下的力氣重了一些。
突然加重的疼痛讓得陸昀眉頭一,但接著卻是笑了出聲。
“果然,阿止還是阿止。”
“你話很多。”
“終于肯跟我說話了?”陸昀扭頭看向他,有些無奈道,“阿止,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沒有任何人能夠超越。”
“與我何干?”
風止冷冷回道,他是一定要離開這里的,不管他做了什麼。
“嗯,與你無關,我一個人銘記就夠了。”陸昀閉上了眼睛,面容祥和。
看著他和下來的廓,風止的眼神閃爍了兩秒,還是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