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亦詩一臉驚愕,不知道父親拉自己想要幹嘛。
隻見蘇遠洲將的手牽起,話音凝重地道:“葉神醫,我知道我家這丫頭心裏有你,之前我就發現看你的眼神不對勁了,你年輕有為,又長得帥,若不嫌棄,我今日就在這裏許下你們二人的婚事,隻要你願意,我便將嫁給你。”
“什麽?把亦詩姐……嫁給我?”
葉君當即一愣,他當然也知道蘇亦詩對自己有好,但是這消息對他來實在太過突然了。
轉眼看一下蘇亦詩,倒是一臉怯,紅潤的臉頰猶如一個蘋果,低著頭正在樂呢。
但是也不會強求葉君娶,上一次在車上主詢問葉君的時候,葉君並沒有給答案,所在在心裏也有所芥。
片刻後,看到葉君又未開口,忽然拉拽了一下父親的胳膊道:“哎呀爸,我的事不用你心啦,哪有你這種賣兒報答恩的人,真是的。”
“你這丫頭,我這還不是為了你考慮?人家葉神醫這麽優秀,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氣,你還不願意了?”
蘇遠洲對自己的兒有所了解,自然聽得出話裏的意思,也是想再堅持一下。
如果真的能讓葉君當了自己蘇家的婿,那他可真得悶在被窩裏著樂呢。
但是蘇亦詩依舊拒絕,還故意生氣地衝他喊道:“爸,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我都了,我的事我自己會心的。”
“好好好,你不同意,我不強求你就是。”
蘇遠洲無奈地回應一聲,隻好不再提此事。
葉君也暫時鬆了口氣,剛定下神,遠的陳中邈和王勝就一起走了過來,陳中邈嚴肅的咳嗽兩聲,王勝立馬主向葉君道歉:“葉君?兄弟,剛剛真是對不起,我王勝自以為是,還不對病人負責,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剛才施展的針法我全都看在眼裏,我王勝自愧不如,希葉君兄弟大人不記人過,不要和我王某計較。”
“你?嗬嗬。”
葉君毫無原諒他之意,冷笑兩聲,直接將頭轉到了一旁。
王勝一臉驚愕,他想要繼續開口請求,陳中邈在這時主言道:“王勝,從今開始,你不再是我醫館的主治醫師了,我這裏也不需要你這種沒有醫德之人,你且離開我的醫館,自力更生去吧。”
“什麽?陳老您要辭退我?”
王勝瞬間眼珠睜大,他以為陳中邈示意他道歉,是想給自己一次機會,卻沒想到自己道歉完,陳中邈還要辭退自己。
“哼,你以為呢?你今不僅得罪了葉友,更差點兒毀了我醫館的名聲,就你這種醫生,一輩子不了太大的氣候,這段時間就當我對你的考驗,今你考驗失敗了,也可以走了。”
陳中邈語氣嚴肅,又衝著王勝吼一聲,揮手讓他離開。
王勝神呆滯,他為了來陳中邈這裏幫忙,可是轉辭去了省城的主治醫師工作,現在卻幹了不到一周,就被主辭退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這針王的名譽可就全都被毀了。
猶豫兩秒,他果斷的看著陳中邈道:“陳老,希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王勝以後絕對不會再高傲自大,更不會不把病人放在眼裏,我一定會謙虛學習,求陳老原諒我一次。”
為了自己的名譽,他隻能選擇這麽做。
然而陳中邈卻語氣不變,一副冰冷之浮在臉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就在此時,蘇亦詩暗中拉了葉君的服,好似在示意他什麽,葉君眉頭一皺,眼神向確認了一下,也深深地點頭。
隨即,葉君主上前,微笑著對陳中邈道:“陳老,這個王勝雖然驕傲自大,但是他的針法還是不錯的,也對得起他針王的稱號,如果他是真心悔改,能夠改掉自己的子,不再意氣用事,我覺得您倒是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啊?葉友你……”
陳中邈忽然覺得詫異,平日裏以葉君的,絕對不會原諒王勝這種人的,今怎麽這麽反常?
實際上,原諒王勝的人不是葉君,而是蘇亦詩。
在葉君沒有來到醫館之時,王勝十分積極的應對蘇遠洲的病,如果不是他用針幫蘇遠洲穩住毒,恐怕毒早就發了。
他雖然之後的表現不大好,但功勞也是不可忽視的,所以蘇亦詩不想看著他就這麽被徹底毀掉,願意給他一次機會,就當謝他就父親的恩。
葉君神自若,沒有對陳中邈多什麽,陳中邈獨自思緒片刻後,嚴肅的又看著王勝道:“王勝,你還愣著幹什麽,今葉友幫你求,你還不趕謝謝他?我看在他的麵子上,可以暫且留你一次。”
“啊?真的嗎?多謝陳老,多謝葉君兄弟。”
王勝聽完之後,連忙對二人道謝。
葉君又讓他單獨對蘇亦詩道了謝,一臉冷漠的準備帶著和蘇遠洲離開。
但是就在他們三人剛走到門口的一剎那,醫館外麵,忽然氣勢洶洶的衝進來幾個威武大漢,個個手裏提著砍刀,穿著四五大褂的吊兒郎當模樣,剛一進門就大聲喊:“哪個是陳中邈,給老子站出來。”
頓時間,整個醫館的人驚駭萬分。
陳中邈眉頭皺,逐漸轉過頭來,看著眼前幾人嚴肅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找我陳某有何事?”
“嗬嗬,你就是陳中邈?”
帶頭的一個大漢冷笑一聲,走上前來,將手裏的砍刀直接往肩膀上一搭,威脅地道:“我們是來找你收保護費的,你們醫館近一年都平安無事,那全都是靠了我們哥幾個的保護,識相的趕給爺爺把錢拿出來,五百萬的保護費,一分不能。”
“保護費?”
陳中邈覺得十分突然,他這裏從來沒有人來收過什麽保護費,更是和眼前這群人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怎麽會突然來這裏找自己的麻煩?
“幾位,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跟你們完全不認識,你們為什麽要來這裏收保護費?”陳中邈見過的世麵不,對這幾個混混自然還構不恐懼,凝重地詢問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