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到壯漢邊的靳雲飛抬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壯漢的膝蓋上。
完全沒有料到攻擊會來的如此突然的壯漢覺自己的膝蓋如同被什麽重撞擊了一般,劇烈的疼痛彌漫在上,直的朝後倒去,連抓著葉雯的手也跟著一起鬆開了。
沒想到獲救會這麽突如其來,葉雯驚喜之下,腳底發,想要逃跑卻是本走不路。
靳雲飛見狀,連忙走過去攙扶著葉雯退後到安全的地方,這才關心的問:“小雯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要不是你來得及時,今天可真就危險了。”葉雯拍著自己翹的口,在安自己的同時,也不忘了謝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哪裏的話,小雯姐你是好人,幫你也是應該的。”靳雲飛麵對這麽漂亮的孩子,難免有些不好意思,說話都變得不太利索了。
兩人談的功夫,壯漢兩次試圖爬起來。
但剛才那一腳實在踢得夠狠,而且還是在他的舊傷再造新傷,他的都直接斷了,劇烈的疼痛讓他的額頭滿是汗水,痛苦的哀嚎起來。
“對了,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為什麽他一下子就爬不起來了呢?”葉雯在緩過了最初的恐懼後,開始好奇起來。
“我家住在村裏,以前有個行腳的大夫曾經教過我兩招,他說關節是人比較脆弱的地方,如果麵對打不過的人,就攻擊那裏,功率會大一點。”靳雲飛睜著眼瞎說道。
沒辦法,總要把眼前這一關過去再說。
好在,葉雯剛剛險,也沒有什麽興趣深究。
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本站不起來的壯漢,小聲的問:“要不,咱們人過來,把他帶去救治吧。讓他就這麽在地上打滾,也可憐的。”
靳雲飛歎了口氣,這個孩兒就是太善良了。
“也好,那小雯姐你就去保安過來吧,我在這守著,省得他跑了。”靳雲飛建議道。
“好,你自己可要小心點,他……”葉雯的目掃了一眼地上的壯漢,想要說的話卻是沒有說出口。
顯然,剛才壯漢對葉雯造的恐懼,雖然已經沒有那麽誇張了,但依然在心裏留下了影。
靳雲飛拍著自己的脯,笑著說道:“放心吧,他現在這個樣子,不能把我怎麽著的。如果他真的想再找我的麻煩,大不了我再把他打趴下就是。”
葉雯點點頭,也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微微一笑,便轉去找保安了。
剩下靳雲飛和壯漢兩人,氣氛一度變得怪異起來。
壯漢雖然疼的冷汗直流,痛呼不已,眼神裏卻始終有著狠厲之,盯著靳雲飛。
如果目能殺人的話,估計現在靳雲飛早就死了不知道多次了。
麵對這樣的目,靳雲飛也並未出什麽恐懼的表來,而是冷笑一聲,大步走到了壯漢的邊,抬腳狠狠的踩在了壯漢本來就已經斷裂的膝蓋上。
“啊!”壯漢發出一聲慘,雙手抱著膝蓋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吳山派來的,對吧?”靳雲飛很輕鬆的說道,雖然從小,家裏人就教育他絕對不能做壞事。
但是在麵對這樣的壞人時,什麽仁慈之心都是多餘的,能製服惡人的方法隻有比他更惡!
壯漢顯然沒想到靳雲飛會這麽狠,疼的聲音都有些抖的問:“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你做壞事的時候難道都不會事先調查一下嗎?”靳雲飛冷冷的看著壯漢,喝問道:“說,你是不是吳山派來的!”
“什,什麽吳山,我,我不認識。”也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驚慌,壯漢說話都開始磕起來。
“別裝了,你到現在還沒想起我是誰嗎?我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對付靳寶東嗎?”靳雲飛麵無表的盯著壯漢,冷聲說:“那你應該也知道,靳寶東有個兒子,靳雲飛,也就是我。”
壯漢微微一愣,目呆滯的看著靳雲飛。
他當然聽說過這個人,不過在他的印象中,靳雲飛隻不過是一個會讀書的書呆子而已,怎麽可能像麵前這年般如此狠辣。
不過仔細看看,確實發現眼前的年有點眼,應該是之前曾經見過,而且不止一麵。
“說吧,吳山到底為什麽要對我爸出手,你應該很清楚吧。”靳雲飛盯著壯漢的臉,觀察著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
雖然他並不會什麽讀心之類的技能,但是他曾經看過一本書上曾經寫著,盯著別人的臉會造一定的力,讓他在張的況下說出原本並不打算說的事。
壯漢顯然也是個有經驗的人,聽到靳雲飛的話,第一時間並沒有做出回答,而是將頭扭到一邊去,顯然是不打算說了。
見狀,靳雲飛也沒和他客氣,又是狠狠一腳,踩在了壯漢的上。
“嘶,小子,你到底想幹嘛!”壯漢被疼的也來了脾氣,惡狠狠的瞪著靳雲飛。
“說出我想知道的,否則,在醫院的人到來之前,我可以讓你這條徹底廢了。”靳雲飛冷聲說道。
壯漢也不服:“你要是有本事,就來啊,老子還能怕了你不。”
靳雲飛冷哼一聲,很是不屑的說:“你該不會是以為吳山會救你吧,你這次把事搞砸了,說不定會牽扯到他,他現在是不得你去死才好。如果有人幫他收拾了你這個可能走消息的人,你覺得,他會不會來謝我呢?”
聽到這話,壯漢的臉雖然變了變,卻依舊堅持沒有說。
“你好好想想吧,我爸那麽老實的人,被打了都沒想過要把他怎麽樣,他還不是派人過來想要對我爸不利。如果你不說實話,等你這條廢了,將來了殘廢,你覺得他還會留著你這樣沒用的人在邊嗎?”靳雲飛很是有條理的說道。
這些年在學校裏學到的可不僅僅有知識,還有思考問題的方式。
早在剛才,靳雲飛特意支走葉雯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現在這套說辭。
雖然明知道是吳山派人過來的,但的原因他還不是很清楚,而且,如果能利用這個家夥反咬吳山一口。雖然未必能將吳山徹底搞垮,但至也能搞臭他,給父親出一口惡氣。
伴隨著靳雲飛的話,壯漢的臉越來越差,也不知是因為傷的緣故還是被嚇的。
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不短了,靳雲飛也越來越著急,甚至都抬起腳準備下死手的時候,他卻是開口了。
“我跟吳山也有十幾年了,他是什麽人,我比你更清楚。”壯漢歎了口氣,似乎是做出了什麽困難的決定一般,渾無力的癱倒在地上。
“這次他讓我來,並不是要你爹的命,而是要把你爹打植人。”
靳雲飛心裏暗呼僥幸,如果不是有葉雯先出現阻擋住了這家夥,恐怕父親現在已經躺在手臺上,生死未知了!
看著壯漢,他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問道:“我爸都已經退步了,而且林場的合同也已經抵押出去了,他幹嘛揪著我們不放?”
“吳山那個人做事很小心,凡是都要求完,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你爹雖然沒有主找上門來,但是他說,萬一你爹要是報警或者找記者曝這件事的話,肯定會引起上麵的注意。到時候,這件事就不是那麽好解決的了,所以他必須先下手為強。”壯漢無奈的說。
作為一個打手的存在,他對於這些其實並不在意,也沒有那麽多的心思。甚至,他也覺得這件事完全沒有必要,但收人錢財,與人消災,他也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對於麵前一副慘樣的壯漢,靳雲飛心中沒有毫的憐憫。
他的心裏十分清楚,因為這個人,可能很多人最終的下場比壯漢現在還要慘。自己這麽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不過,壯漢的話倒是給了他一點提示,如果把這件事鬧大的話,最終就不是吳山和村長能說的算的了。
“如果我要告吳山的話,你願不願意出庭幫我作證?”靳雲飛看著壯漢,問道。
“我勸你還是別那些念頭的好,你今天能抓住我,是因為我太過大意。吳山手底下的人可不隻有我一個,你現在在城裏,可能不在乎,但如果真打上司,你家裏人可都還在村裏呢!”壯漢說到這,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不遠,葉雯已經帶著保安趕了過來,手裏還抬著擔架。
“你沒事吧?”葉雯隻是瞥了壯漢一眼,便快速的跑到靳雲飛的邊,關心的問。
靳雲飛搖搖頭,雖然對於這份關心他很用,但他此時心裏更加在意的是,怎麽才能搞垮吳山。
自己家和父親的帳,如果不好好算一下的話,就如同一刺卡在心上般,讓靳雲飛十分的不舒服。
“沒事就好,我已經報了警,待會兒就會有警察來帶他走了。你也趕回病房去吧,剛才我看到了你上好像還了傷,我幫你上點藥吧。”葉雯熱的拉著靳雲飛的手朝著醫院裏麵走去。
後麵幾個保安看著那個有些瘦弱的年居然能有如此待遇,一邊歎自己怎麽沒有遇到這種好事,一邊狠狠的瞪了那已經被抬上擔架的壯漢一眼,口中罵著。
“都怪你,老子這個月的獎金徹底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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