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的聲音傳過來,一會兒就跑的沒影了,月憐連個背影都沒見著。
氣吁吁的停了下來,原本一雙帶著笑的眼神瞬間暗淡沉悶下來,臉也不怎麼好。
不知道現在的快樂時又能維持多久,等到他們聯合起來一起討伐暗星的時候,那時恐怕就沒多開心的日子了。
戰場上的日子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即使現在他們幾大宗門聯合起來看起來勝算很大,但戰場上的時局轉瞬即逝,誰又能說的準呢?
歷史是留給勝者寫的,也不知道千百年後,他們會變什麼樣子。
嘆了一口氣,月憐轉過去,它也該回去了。
沈浪興緻沖沖的跑回了家裏,敲了敲天清的房門,得到回應之後這才開門走了進去。
天清此時正坐在桌旁喝茶,從沈浪的臉上就看出了他喜悅的神,這樣的時刻還真是不多見了。
抬眼看了他一眼,天清邊為他倒了杯茶,邊說道:「過來坐。」
聞言,沈浪走了過去,在桌子旁坐下,接過了天清倒的茶。
「什麼事這麼開心?」天清問。
沈浪不好意思的勾笑了笑:「這都被您看出來了啊。」
天清也無奈寵溺的笑了笑:「你是我的徒弟,你什麼樣,我怎麼會看不出來?」
沈浪撓了撓頭,覺得也是,自己在師父邊也久了,他應是很了解自己了。
「還是師父你了解我,我和月憐兩人的青龍白虎的合技能已經功融合了,這就說明,離澆滅暗星又多了一勝算。」
「那恭喜你了。」天清也為他高興。
不過又想到什麼,他原本一雙閃亮的眸子忽的變得暗淡無,低頭眨了眨眼。
覺到天清的緒變化,沈浪放下手中的茶杯,別過頭仔細的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問:「師父,您這是怎麼了?」
沈浪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有些自責。
「都是為師不好,為師沒有太多的能力教你,為你做一些事,為師在這裏甚至還會拖累你。若是我有能力的話,說不定也能助你,這樣你離澆滅暗星家又近了一步。」
原來又是因為這個,沈浪鬆了一口氣,不厭其煩的肯定天清的存在。
「師父,我不要您怎麼幫我,你更不是我的拖累。相反,有您在我的邊,我覺安心很多。若是沒有您,我說不定會不著方向,您也幫了我很多。若是沒有您,我就不會是現在的我。」
沈浪說的這一番話還是讓天清蠻的,他手拍了拍沈浪的手背,神兮兮的說:「雖然為師的實力如今並不強了,可是為師還是有些外力可以助你的。你等著,我現在去拿。」
說完,他便直接走到了裏屋,用鑰匙打開了一個櫃,櫃里藏著一個盒子,盒子裏是把鑰匙。
拿了鑰匙之後,他就又從床底拿出一個長盒,一起拿到了桌子上。
沈浪仰頭看了看天清,十分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天清直接將鑰匙和長盒都放在了沈浪的手裏,十分嚴肅的說:「這是寶貝。」
沈浪將長盒打量了一番,似乎還重,看上去應時有些質。
只不過,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師父他還藏有什麼寶貝,真是深藏不啊。
「快點打開吧,你親自打開。」天清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應天清的要求,沈浪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長盒的鎖,將長盒的蓋子掀開,裏面是一把劍。
這把劍看上去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劍,就連劍鞘傷雕刻的紋樣都泛著白,看上去很有質,真像事什麼貴重的東西。
沒想到這個時候,師父能把這麼寶貝的東西送給他。
「師父,這是……」沈浪十分不解的問。
天清便解釋著:「這劍有靈。」
聽見他這麼說,沈浪忽然睜大眼睛,連忙將整支劍拿起,仔細的觀察審視了一番。
師父說的果然沒錯。
這劍是有靈的,當他講劍拿到自己手中的那一刻,他便明顯的到了不同,那靈氣似乎能直接穿他的,與他的心靈知,這種覺十分奇妙難言,又很妙絕倫。
天清看見他如今的狀況,解釋道:「如今這靈算是認了你了,以後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它可助你殺敵,是為師的一番心意。」
沈浪將劍放回長盒中,師父的心意他是到了,簡直就是滿滿的啊!
他激的拿起茶杯,恭敬的舉了起來,眼睛直直的認真的看著天清,一字一句的開口:「十分謝師父了,徒兒以茶代酒,敬您。」
天清拿起自己桌前的茶水,也舉了起來,和沈浪杯,笑道:「那師父就不客氣了。」
兩人喝了茶之後,天清放下茶杯,又傳授些知識給沈浪了。
「雖然為師如今靈力損失大半,在實戰上面已經不如很多人了。但為師還有很有經驗,想著你就要獨當一面了,覺得事時候傳授給你了。」
「原來師父你之前還藏著掖著了啊。」沈浪故意開玩笑說。
「這可是師父的老底嘍,就怕你把師父的技藝學之後家跑了,師父可上哪找去嘍。」天清也笑著說。
接著天清便給沈浪講了許多他曾經的經驗,沈浪聽了仍覺得益匪淺,即使現在的師父靈力不如從前了,可那底蘊卻是一直都在的。
在沈浪這邊待了一會兒之後,沈浪便去找君惜,兩人商量著,絞殺暗星的計劃是時候開始推了。
於是又召集了幾大宗門,還有些重要的勢力的頭領,他們一起商量對策思路。
經過激烈的討論,如今終於確定下來一種方案。
「那就按照先前我們討論的,我帶隊作為頭陣,先行前往領地冰火兩重池,你們的勢力分別聰四個方向滲,還有些後援都要做好充分的應急準備,這次只需功,不許失敗!」
君惜看著如今沈浪十分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他。
「放心吧,剛剛已經將全部戰線都安排好了,大家會做好自己的事,你也不要那麼張。如今我們的實力已經遠遠趕超暗星了,我們一定回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