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雨夜暗殺
金秋山飛快地眨了眨眼,他這顆大腦袋還是反應不過來:“啥呀?你們說的是啥?!”
“唉,”梁澤嘆了一口氣,“也就是說,趙家現在全家上下都在爭奪家主之位,已經到了雨腥風的地步。”
“那些分家意外而死,其實本不是意外,全都是因為部斗爭被人滅口了。”
“而趙林茂因為早年間出的那些事,所以趙家一直沒有注意到他。”
“你想想,父母讓趙家人給宰了,當年那件查不出來的事八也和趙家的人有關系。”
“如果是你,”梁澤指著金秋山,“你能就這麼算了嗎?”
仔細想了想,后者搖頭:“那肯定不能啊,我非得宰了這幫癟犢子不可!”
“對!”梁澤站起,“所以趙林茂最近一定會采取行,而且目標肯定就是趙楓楠。”
“這家伙,一直和你說,他在爭取全國優秀醫生的名額,其實一直在騙你,他掩人耳目之下。”
“真正的目的肯定是想治好趙楓楠,然后借著這位本家二叔的能力,重返趙家,競爭家主之位!”
金秋山聽得目瞪口呆,過了好一會兒才渾抖了一下。
他的五有些扭曲,一陣抓耳撓腮:“臥槽,這群人心里這麼多彎彎繞,太不是人了吧。”
“嗯?”梁澤轉頭盯著他。
“不不不,我不是說您,您這聰明,他們那險。”
梁澤哼笑了一聲:“總之接下來你該干什麼干什麼,但是那些缺德的事不要再做了。”
“收攏自己的人,李孝也會去幫你,你們想辦法和趙家搭上關系。”
“是。”金秋山點了點頭。
這邊已經計劃完備,而趙林茂那邊已經到了小區。
他先是圍著自己這棟樓轉了好幾圈,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每一個人。
確定沒有什麼陌生面孔之后,一點一點的上樓,左看右看,又檢查了一下,門里夾的三頭發,這才打開了碼門。
迅速進門,猛然關閉,嘎嘎嘎噠關上了七道大鎖,他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他的腦袋靠在門上慢慢閉上了眼睛,自言自語:“我知道你們早晚有一天會注意到我,你們一定會來殺我,但我絕不會束手待斃。”
“等著瞧吧,早晚有一天當年誣陷我的人都得死。”
他睜開眼睛,瞳孔中反出陣陣兇,轉走進房間。
一切果然都如梁澤所想,趙家的競爭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趙林茂自然也是一直在防備。
他把墻上巨大的墻紙撕開,眼前赫然是一大片裝飾墻,上面麻麻滿了各式各樣的方。
他打開下面的一個小保險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筆記本,已經皺皺,頁腳殘破不全。
看封面上的時間,這家伙居然從十年前就開始做這件事了。
筆記本上全都是記載著他對于醫的一些悟,還有各種針灸方法的論述。
說句實在話,如果梁澤在這里一定會無比嘆。
趙林茂有如此水平和恒心,若不是沉醉于仇恨,他絕對會是一代名醫。
可俗話說的好,站著說話不腰疼,任何人經歷了他那些事,都絕不可能放下仇恨。
小心翼翼的把牧婉清給他的藥方和針灸手法記錄上面,然后他的目又聚焦在那個保險箱。
猶豫了一下,他手從里面拿出了一把刀,刀刃已經有些生銹,刀柄上更是滿是黑的漬。
他看著這把刀發呆,一滴眼淚慢慢落:“爸媽,當年這把刀捅穿了你們的心臟,兒子一定會用這把刀,把那老東西千刀萬剮。”
說著他雙手合十閉上眼睛,最終嘟囔著:“你們在天有靈,一定要好好保佑兒子!今夜,兔子將會變野狼!”
深呼吸幾口氣,他
猛然睜開了眼睛,眼神無比堅定。
接下來的時間他就一直坐在這里一不,手中則是握著這把刀。
對面房頂之上,兩個玄門之人拿著遠鏡一直盯著,兩人也是覺得十分怪異。
“這家伙到底怎麼了?這都三個小時了,一不。”
“會不會是咱們一個不注意,他用了個假人在那里替代啊?”
“別放屁了,好好盯著。”
就這樣足足過了一下午,趙林茂居然真的就像木雕似的,沒有過,瞳孔更是毫無澤,一片灰暗。
隨著最后一日落下,他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把刀別進了腰里,拉開屜,拿出了一個棕的小瓶子,轉走了出去。
“了了!”外面監視的人立刻警覺。
“下雨了?”另一個人頭仰頭看著天空,雨漸漸越來越,最終變了磅礴大雨。
嘩啦啦的雨聲讓整個世界一片嘈雜,除了雨聲似乎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趙世茂穿著黑的雨,低著腦袋一步一步往前走,昏黃的路燈打在他的臉上,那毫無生機的眼神,那無比冰冷的臉,著實令人心頭一跳。
夜深沉,雨聲急促,趙楓楠突然從病床上驚醒了過來。
他呼吸急促,滿頭都是冷汗,咽了一口唾沫,了汗水,他掃視了一眼周圍。
由于病恢復了不,醫院已經給他安排了一個單獨的豪華病房。
此時,只有走廊上慘白的日燈進來些許燈,整個醫院在雨聲的襯托下也顯得極為安靜。
趙楓楠支撐著下床,接了一杯溫水,仰頭喝下,這才覺得緩和了不。
突然一個聲音從暗響起:“當年也是這樣一個雨夜,看樣子你還記得。”
趙楓楠嚇得渾一涼,手中的紙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他慢慢回頭看過去,眼神又是一驚,渾的汗都豎了起來。
“趙林茂,你想干什麼?”他往后退了退,手向了床頭的傳呼,看樣子是想把護士過來。
“哼哼哼,原來你也會害怕呀。”趙林茂坐在暗,翹著二郎,上的雨還在滴著水。
他右手緩緩抬起,那柄匕首閃爍著寒。
“按吧,你使勁按。”他揚了揚下,“我不會立刻宰了你,我會讓你好好驗一下,我當年的那般絕。”
趙楓楠趕用力按著那個按鈕,后面的電線一下子都被拽了下來,他頓時滿頭冷汗,提起來一看,電線原來早就被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