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正是一勁裝加的無心,語氣冷淡地開口:“兩位大人還是隨末將走一趟吧。”
原本是出來探況,準備看熱鬧的兩人瞬間不淡定了,韓相怒不可遏地開口:“放肆,小小王府護衛也敢在本相面前無禮,王府是不要名聲了麼,明日本相上朝參王府一本,到時候——”
“得了,趕走吧。”
無心不想聽這些廢話,這些文臣就是這麼麻煩,刀都架脖子上了還想企圖用子說服人,真以為這刀是個擺設。
無心提起刀朝一旁的門砍去,大門一分為二,瞬間將兩位大人嚇得。
這些武將都只知道用功夫,就是不與人講道理,等會到了皇上面前,非得告他一狀不可,小小武將威脅朝中大臣,皇上必須給他們做主。
天字一號房里,午膳沒用,戲也沒法再看了,在等著刑部過來的時候,王府的無心護衛押著兩位大臣過來。
門一天,兩位大臣進來了,葉景修還沒有看清楚來的什麼人,兩人三步并作兩步的沖進來立即跪在他的面前。
兩人直接指向池氏,他們在戲樓里看戲看得好好的,就被王府的護衛用刀架在脖子上帶走,他們可是朝中員,被一個婦道人家威脅了,這老臉以后還往哪兒擱。
在兩人激的訴苦聲中,葉景修卻是一臉奇怪的看向池小悅。
池小悅靠著椅背,無奈地開口:“你們別告狀了,戲樓里只有你們兩個在看戲,你們心里很清楚為何來看戲。”
池小悅這話一出,袁倫和韓相已經如同下了定,怎麼可能,戲樓這麼大,不是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麼,怎麼就只有他們兩個進來了?再說難不池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
然而想到今日來聽戲的是皇上和許妃,那會不會其他的賓客被池氏早已經攔在外頭了?
那袁家和相府為何沒有收到半點風聲,若是這樣的話,池氏就太可怕了。
“唉,我就說一句話,你們兩半晌也不開口了,皇上今個兒跟我姑母來聽戲的,你們就不能安分點,好好說說這事兒就好過去。”
池小悅這話說得兩人心頭七上八下的,不過他們是文臣出,也不是這麼好忽悠的,只要打死不認,就沒有證據,要的證據,先前那伙計早已經離開了戲樓,這會兒怕是已經逃出京城了。
韓相和袁倫反應過來,接著向皇上哭訴,說池氏口噴人,他們就像往常一樣得戲樓聽戲,要是這麼說,定是池氏的圈套,在栽贓。
葉景修看向眼前兩位大臣,沉聲說道:“池氏會用自己的命去擋刀嫁禍你們?攝政王不在京城,你們就這麼欺負王府的眷,何統。”
兩位大臣雖然跪著,卻在聽到皇上的話后暗中相視一眼,覺到奇怪,袁倫疑抬頭看向皇上,“皇上,什麼刺殺擋刀?”
他們兩人沒這麼安排啊?就是在池氏從王府帶來的青梅酒里下了藥,而且也不是致命藥,他們可不敢謀害皇上,他們只不過是對付池氏,以及邊的青夫人而已。
葉景修看著一臉奇怪的袁倫,冷哼一聲。
而此時大夫來了,大夫上前給池小悅把脈,許妃在一旁一臉嚴肅地盯著。
過了一會兒,大夫松了手,恭敬地向皇上和許妃稟報道:“草民探過了,王妃過沖撞,有輕微傷,吃幾副藥養數日即可。”
許妃明顯地松了口氣,池小悅倒沒有這麼擔心,自己覺到只是剛才吐了口,之后氣順的,大概不是很重的傷。
到這會兒,袁倫和韓相算是看明白了,難怪池氏坐在椅中一不,合著是了傷,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喝個青梅酒還能傷?還是說又發生了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刑部的人來了,葉景修抬了抬手,刑部的人只得退了出去,大夫也被請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幾人時,葉景修再次開了口,說出剛才有人刺殺皇上一事,是池氏替他擋了刀,問兩位大臣與此事可有關系?
這不把兩位大臣給嚇的,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弒君呢,兩人連忙喊冤。
韓崢有些后悔與袁倫結盟了,他懷疑是袁倫私下的安排,此人可不靠譜,相府再也經不起折騰,看來這一次徹底斷送進去了。
葉景修面微冷。
池小悅朝門口去一眼,青妹立即會意,很快從外頭帶來一人,正是先前本該逃走的伙計,這會兒被五花大綁的帶了過來。
兩人見了,嚇得不輕,但兩人為數十年,很快就控制住心頭的慌,決定打死不認。
“你們派人來弒君,你們想的?是不是皇上有個閃失,全部怪我頭上,你們坐在旁邊漁翁得利?”
池小悅話落,袁倫立即看向,“你別又在口噴人。”
“那我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難不我自己派人殺了我自己?”
池小悅指向自己的口。
韓相怒了,“你一個門婦人,張即來,就這個伙計他有什麼能耐弒君,他本不會功夫。”
“噫,我有說是他的刀子麼?他會不會功夫你們怎麼知道的?莫非這人就是你們安排進來的?”
韓相臉更加難看,“加之罪何患無辭,池氏,你別在這兒冤枉人,你且拿出證據。”
“證據還是有的,相爺別急,對了,這些吃食還沒有,可以驗一驗,那青梅酒端上來還沒有喝呢,萬一有人下毒呢?”
韓相聽到這話,立即看向袁倫,袁倫也是暗自吃驚,青梅酒沒喝?難怪到現在還沒有發作。
許妃聽出意思,立即劉姑姑請外頭刑部帶來的忤作進來。
“這個人了刑部審一審,就知道是誰指使的,兩位大臣先別激。”
池小悅說了這麼多話,還有些氣,先歇會。
刑部的人來了,果然一驗,就發現青梅酒里有問題,里頭投了毒,能令人昏厥數日不醒,是江湖上常用的蒙汗藥,因為酒不烈,若是喝下去,大約兩個時辰之發作。
刑部的人退下了,葉景修看向眼前的兩位大臣,看得兩人心底發,難不皇上要信一位婦人的話,而不相信他們兩位老臣的話。
只是那個伙計已經落他們手中,也有些擔心經不住刑部的手段,被拷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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