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糯怎麼都沒有想到,坐在自己眼前的文若兒,竟然是知府大人文大人的千金。
“這件事本就是金家欺人在先,他們該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來。不出三日,金家會將賠償金給你。”
文若兒溫聲說著,“這次的事,也算是給金家一個敲打。”
繼續喝著茶,對這樣的醇香很是喜歡和,轉而問道:“你還沒告訴我,這個茶你是怎麼做的?”
“是用紅茶和牛放在一起煮的。”
蘇糯神稍有幾分微妙。
文若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有焦香之味,是從哪里來的?”
“炒制的焦糖。”
“原來如此。”文若兒問到此,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下去了。
只是好奇,并不想去窺探蘇糯的配方。
“你做的點心都很奇妙和巧,都是怎麼想出來的啊?”
文若兒一邊沉浸在點心的香甜松,一邊越發的好奇。
在蘇糯的珍味齋之前,從未想過,竟然還會有這樣好吃的點心。
“這世間還有很多好吃的點心,等我做出來新的點心,再請文小姐補償。”
蘇糯淺笑著,轉換了對文若兒的稱呼。
“不用這麼客氣,咱們相識一場,也算是緣分。而且你做的點心,也太合我口味了。”
文若兒吃的很開心,對蘇糯也有幾分好。
尋常人遇到那樣的惡事,都不會有蘇糯那樣冷靜和果斷。
并且蘇糯也沒有向勢力屈服,讓有些贊賞。
文若兒離開前,又打包了幾份點心帶了回去。
珍味齋被金家砸了之后,還能繼續開門,這一點讓鎮上的人對蘇糯都很是好奇,是怎麼能有膽子去報的?
再加上文大人秉公理,百姓們紛紛稱贊文大人是位好,能替百姓做主。
之前不人金家欺負,礙于貧窮無所依,不敢和金家作對,也不敢報,只能忍氣吞聲。
現在有了這樣的事,大家都開始信服知府大人,以后要是遇到什麼事,也定然會為他們做主。
“司銘,事我都聽說了,宋夫人沒事吧?”
李恒遠遠的看到了宋司銘,便連忙住了他,詢問著況。
得知珍味齋出事后,他原本是想去看看的,但又礙于金家的緣故,也就作罷了。
他父親與金家有幾分往來,他得衡量了一下。
“已經無礙了,多謝李兄關心。”
宋司銘微微頷首。
“司銘哥哥,蘇糯姐姐未免也太不懂事了,和金家合作,也是件好事啊。可卻一意孤行,還險些連累了你。”
李薇抱怨著,覺得蘇糯太不會來事了。
“良禽擇木而棲,司銘哥哥得好好同蘇糯姐姐說說才是。”
聽到這番言論的宋司銘臉沉了下來,微微蹙眉,神疏離且漠然。
“李小姐,子如何行事,自有子的道理。我自家的事,還是不勞煩李小姐心了。要上課了,失陪。”
宋司銘說完后,都不再多看李薇一眼,直接離開了。
李薇頓時很是委屈,氣的直跺腳。
“哥,我說的都是為了他好,他竟然還維護蘇糯!”
李恒很是無奈,“薇,我知道你對宋司銘有心,但你也不該當著他的面,去指責蘇糯的不是,你這不是明擺的打宋司銘的臉嗎?”
“還有,良禽擇木而棲是你這麼用的嗎?要是讓爹知道,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
他警示著李薇,而后勸道:“宋司銘和蘇糯才是一家的,你對他們而言,只是個外人,你要把握好這個分寸,不可之過急。若是讓宋司銘厭惡于你,那你可就更沒有機會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李恒卷起書卷,在李薇頭上輕敲了一下。
李薇垮著臉,神慍怒。
金家來珍味齋送賠償款時,將錢放下后,就離開了,連多一步都不肯停留。
蘇糯也樂的輕松,省的去敷衍了。
金家給賠了十兩銀子,來補償蘇糯店里的損失。
蘇糯大致算了一下,這十兩不僅綽綽有余,甚至還多出不來。
桌椅板凳都未損傷,只需添置一些被砸壞的杯盞,和一些盤子。
有平兒看著店,蘇糯便上街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暖洋洋的落在蘇糯上,滿是暖意。
按照需求添置了一些盤子,又買了一些致的小碟子,是陶瓷燒制出來的,瑩白瑩白的,價格雖然偏貴一點,但用來放點心,是再好不過的了。
又去找鐵匠做了圓形的蛋糕模,打算做簡易版的提拉米蘇試試。
蘇糯回到鋪子里時,看到平兒在忙碌的裝著點心,就跟著一起招呼著客人。
等客人都散的差不多了,中午份的點心也賣的寥寥無幾了。
蘇糯大致算了一下時間,快到午時了,宋司銘也快回來吃午飯了。
到廚房后,將買回來的魚清洗干凈,打算做清蒸魚。
蘇糯將魚沿脊背劃開,調制了蔥姜水,用來腌制魚。大約一刻鐘的時間后,往魚表面刷上了一層豬油,涂抹均勻后,就把魚放進在盤子里,一起放提前在鍋上架好的篦子里,用火蒸著。
接著就要做提拉米蘇了。
畢竟這個還需要借住外面的冷空氣來定型,還是需要時間的。
蘇糯往盆里打了蛋,再加上淀和白糖,用筷子攪拌著。待攪拌均勻后,再加上牛繼續攪拌。
在爐子上又放了一個小鍋,把攪拌好的東西都倒進去,繼續攪拌著,一直到很濃稠的狀態就好了。
把已經洗干凈的模放在盤子里,鋪上一層餅干,倒上一層牛糊,將隙都給填滿。兩層錯著,一直到放滿模。
蘇糯把一些餅干搗碎后,灑在了最上面的一層,往上面蓋了一層紗布,就拿去院子里背涼的地方讓它定型。
算著魚差不多要蒸好了,就拿了一些蔥葉子,卷起來切細,又切了生姜和蔥白以及紅椒,全部放在盛有清水的碗里浸泡著。
等魚蒸好后,往上面撒著剛才準備的細們,油熱到七,冒煙后,澆到魚上,激發著魚的香味,再淋上醬。
瞬間魚的鮮香就將香甜的牛味給遮蓋住了。
“娘子這是又在做什麼食?聞著好香啊。”
從書院回來的宋司銘,剛靠近廚房,就聞到了一飯菜的香味,約覺得,又會是新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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