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事很快就在鎮上給傳開了,不人都很高興,紛紛唾罵著金家的東家,茶余飯后的閑話都離不開這事。
而書院里,李薇三番幾次的找宋司銘說話,都被宋司銘給拒絕了。
李薇很是不高興,整日都垮著一張臉,趁宋司銘還未下課的時候,直接攔在了門口,不顧其他學子們的目。
“宋大哥,你不能怎麼對我。”
李薇直接指責著宋司銘,“那件事與我無關,你就是生氣,也不該生我的氣。”
說的理直氣壯,悄悄打聽過,知道宋紫紛被趕了出去后,也松了口氣。這樣就不會再牽連到上來了。
“李小姐嚴重了,既然李小姐什麼都沒做,我又怎敢生李小姐的氣。”宋司銘淡漠的看了李薇一眼,“我家中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還請李小姐自重,不要平白惹人笑話,有損李小姐的清譽。”
“司銘,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不近人了啊。”李恒遠遠的瞧見了李薇,立刻知道是來做什麼的,大步走了過來。
嬉笑的給李薇打著圓場,“該不是有哪位學生不聽話,又讓你心煩了。”
“李兄,時辰不早了,我先失陪了。”宋司銘同李恒打了個招呼,也沒有繼續想要跟他們糾纏的意思,迅速的離開了。
“宋……”李薇喊著就想要去追宋司銘的腳步時,被李恒一把給拽住了,不解道:“哥,你拽我做什麼!”
想要掙,奈何李恒的力度很大。
李恒沉著一張臉,“這麼多人看著,你就不嫌丟人嗎!給我回家去。”
他低聲怒吼著李薇,發了狠勁的拽著,往外走去。
屋的學生們面面相覷,震驚又茫然。
宋司銘回到點心鋪子時,罕見的鋪子并沒有關門,點心還剩有不。
他有些不解的問著宋老太道:“娘,今天怎麼了嗎?”
“大家都忘了要給定了點心的客人去送點心,還是三媳婦兒想起來了,正在趕著做,等做好之后,先給客人們送去,咱們再吃飯。”
宋老太解釋完后,就去柜臺里和劉娥們一起將點心給裝了起來,按照訂單上的種類和份量裝好,放在一旁。
不多時,平兒又端著新做的點心出來了,蘇糯跟在后。
點心全部都裝好之后,按照每家的分出來,用繩子捆在一起,蘇糯寫了地址后,放在了點心的最上面。
“大嫂,你去送這條街的,二嫂你去送這個。”蘇糯給們分配著。
“夫人,其余的都讓我去送吧。”平兒在蘇糯開口之前,率先說著。
蘇糯看了一眼剩下的那些,都不是同一個街道的,也很零散,“你送這邊的,另一邊我去。”
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還是盡快送去為好。
“娘子,你歇著,我去送。”宋司銘當即走到了蘇糯邊,看著點心上面的地址,大致給記了一下,將活給包攬了過來。
蘇糯剛想說什麼,宋老太就說道:“三媳婦兒,就讓司銘去吧,你一下子做了這麼多點心,也辛苦,就歇著吧。”
如此,蘇糯也就沒有堅持。
大家都拎著點心出門后,鋪子里就剩蘇糯和宋老太了。
“我先去做飯。”宋老太說著就往廚房里走去,拒絕了蘇糯要幫忙的提議,并且叮囑蘇糯就在大堂休息。
“這店里怎麼就夫人一人?”楚悠然進來的時候,目在店里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蘇糯上。
“楚公子怎麼得空來了?快坐。”蘇糯稍有幾分詫異,招呼著楚悠然。
楚悠然也就不客氣的坐在了蘇糯對面的位置上,“我來是有消息要給你的。”
“金家的事想必你已經聽說了吧。”
“鎮上都傳遍了,也傳了好幾日了,我就是消息再閉塞,多也聽到了一些。”蘇糯溫聲說著,“楚公子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才來的吧?”
看著蘇糯不解的樣子,楚悠然不笑出聲來,連語氣也不自覺的了幾分,“要真是如此,豈不是楚某要鬧笑話了。”
“金家的夫人王丹去外地了,似乎是去找救兵了。”
“這個我也聽說過了,不過金家這次犯的事,應該不是找救兵就能解決的吧?”蘇糯想著文若兒之前對說的話。
楚悠然搖了搖頭,“金夫人去找救兵,不是為了救金老板出獄,而是為了在鎮上重振金家。”
“先前夫人和金家就多有過節,我來也是給夫人提個醒,金夫人可能很快就回來,夫人還是盡早防范為好。”
“哈?”蘇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還能和扯上關系?
“夫人莫要忘了,你這點心鋪子,可是一向被金家視為眼中釘的。金家在鎮上還是有些基的,夫人別大意。”
楚悠然頗有幾分認真的提醒著蘇糯,話鋒一轉道:“我先前和夫人提的合作的事,夫人考慮的如何了?”
“楚公子,我沒說過我要考慮的。”蘇糯怔了一下,才跟上了楚悠然的話題轉變。
“夫人都和靈心閣合作了,怎麼就不考慮一下和我的合作呢?”楚悠然見蘇糯想說什麼,阻止了,繼續說道:“靈心閣是說找外地的點心大師買的方子,可這話也只能糊弄一下別人。”
“我嘗到那點心的時候,就知道這點心方子肯定出于夫人之手。”
他話語里滿是肯定,“我還以為夫人與別人合作之后,也會考慮跟我的合作,看來是我想多了。”
他一邊站起來,一邊繼續說道:“我來主要還是給夫人提個醒,等金夫人回來后,我會告知給夫人,不可大意。”
楚悠然說完后,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蘇糯斂了斂眼眸里的神,稍稍琢磨著。
“三媳婦兒,你剛才和誰說話呢?怎麼沒人啊。”宋老太依稀聽到大堂的靜,以為是宋司銘他們回來了。
“有人來買點心,已經走了。”蘇糯隨口說著。
宋老太也沒有多問什麼,繼續回廚房里做飯了。
蘇糯手指隨意的輕扣著桌面,發出細微的聲響來,在想著楚悠然所說的那些話。
想到和金家的過節,以及張癩子的事,金家夫人回來后就是真的再針對,似是也沒有那麼難理解。
原以為能放松,看來還是要多加留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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