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其中一個孩子已經哭了出來,現在只覺得好冷好冷,整個都要被凍結。
鹿小麋一步步走到他們面前,鞋底沾染了紅的油漆,留下一個有一個紅的腳印:「我詛咒了你們。」
平平淡淡的說出來,幾個小生覺得害怕,幾個男生卻強撐著開口:「胡說八道!」
「你不會是有病吧!瘋瘋癲癲的,還詛咒別人!」
「啊——」
樓道發出一陣尖,不為其他,只因為那個口吐惡言的男人開始腫脹,最後居然潰爛了,鮮染紅了他的襟。
這些人終於知道害怕,跪在鹿小麋面前,剛想祈求卻被鹿小麋一個噤聲的作制止了。「我不會收回詛咒,你們對我母親所做的事,我永遠不會原諒。往後,死神在你的頭頂高舉鐮刀,霉運之神在你面前引路,你將永遠活在恐懼之中。」
「那麼,祝你們好運!」
鹿小麋說完,一揮手,幾個人瞬間就消失在了樓道里。
鹿小麋急忙敲開了門,母親驚慌失措的打開門,看到鹿小麋,眼淚就這麼下來了:「你怎麼來了,他們都是來找你的,你怎麼就回來了,若是他們對付你,你怎麼辦!」
「媽,已經沒事了。」鹿小麋將這個人擁懷中,高高懸掛的心此刻終於放了下來。「沒事了沒事了,那些人都走了,而且他們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唉,你說說你,到底實怎麼招惹的這些人啊!好好的你混什麼娛樂圈!」回過神的鹿母抓著兒就是一頓暴打,不太會玩手機,也不關註明星,於是一直沒有發現鹿小麋進了娛樂圈,甚至參加《才人》比賽。
這次若不是別人找上門,又是辱罵,又是潑油漆,都一直以為兒乖乖在學校裏面學習。
「媽,我沒混娛樂圈,你也知道我是學廣告的,我只是社會實踐,進了娛樂圈參與廣告拍攝而已……」
鹿小麋想要解釋解釋,確被一聲尖打斷了話語。
「哎呀我的媽呀!這是怎麼了?」來人正是房東,一臉嫌棄的來到了鹿小麋他們門口,開口就是質問:「你們怎麼把房間搞這個樣子啊!賠錢,必須賠錢!賠了錢趕快走,我的房子不租給你們了!」
鹿母一輩子生活都是過的結結,哪怕現在鹿小麋給打了大筆大筆的錢,還是打細算的過著日子,一聽賠錢,立刻開口:「房東啊,這、這些不是我們弄得。」
「就算不是你們弄得,那也是沖你們來的!我好好的房子,就這樣給你們糟蹋了!」房東把腳跺的咚咚響,表示自己很不滿意。
鹿母是個老實人,看到房東這般也是無可奈何,只是開口請求道:「行,我們不住了,但你給我幾天時間行不行?我總的重新找個住啊!」
房東眼珠子一轉,說道:「可以,多住一天,一千塊錢!」
鹿母瞪大了眸子:「一千塊?就算住賓館都不要那麼多錢!」
「賓館能放下你那麼多垃圾嗎?」房東指著裏面的傢,毫不客氣的說。
鹿母氣的臉通紅,鹿小麋趕安,讓坐在了沙發上,自己跟房東談:「我們今天就搬走,至於賠錢,不是還有半年的房租嗎?就當作是賠錢了。」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那些錢怎麼夠賠,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哪裏還有半年,最多就是五個半月了!」房東不肯退步,斤斤計較著。
鹿小麋冷笑一聲:「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計較的,可是既然你不讓我們母輕鬆離開,那也怪不得我了。」鹿小麋直接當著人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鹿小姐,我是徐湛律師,請問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幫助嗎?」對面傳出男人清晰的介紹聲。
「是這樣的,徐律師,我這裏出現了一些糾紛,希你能夠前來理一下。」鹿小麋說了地址,徐湛可是凌樾公司里高薪聘請的法律顧問,10年以來打司從來沒有輸過。
「好的,鹿小姐,我馬上就到。」
鹿小麋掛斷電話,看著房東:「既然你不依不饒,那我們就好好掰扯掰扯。這幾年來,你故意多收我母親租金的事,來我家裏拿東西的事,都一起算清楚!」
房東變了臉,梗著脖子喊道:「你這個這個人,你家在我這裏租房子住,把房子弄這個樣子,現在還想反過來告我!好啊!我當真是收了一對白眼狼母,我平時怎麼對你們的,大家有目共睹,你居然還要告我!」
「別喊了。」鹿小麋拿出手機,裏面播放出房東在深夜到鹿小麋家裏東西的畫面:「忘了告訴你,我手裏有大把的證據。」
房東一瞬間如同被扼住嚨的鴨子,張著說不出話來。
「你、你——算了算了,你們也是在我這裏住好多年了,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你們走吧!那五個月的房費就當作是重新裝修房子的錢了。」
「現在讓我們走?晚了。」鹿小麋非常強:「我的律師到了,你好好跟他談,等著接法院傳票吧!」
說完,拉著鹿母離開了這裏,傢稍後會有專門的搬家公司前來理。
「小麋啊,我們就這麼出來了,能去哪裏住呢?」鹿母離開了自己租住好幾年的房子,心中自然是有幾分惆悵的。
鹿小麋本來是兩三萬兩三萬的轉賬給母親,因為擔心一次暴太多會嚇到母親,可是現在不想再藏了。「媽媽,你聽我說。你兒拍攝出了很好的作品,賣給了大公司,得了小二十萬的樣子,再加上我跟大公司簽約做了他們高薪聘請的人員,他們一次給了我我三十萬,再加上我其他作品多多獲得的獎金和金錢,總共有七十萬的樣子。」
「媽,我的錢可能還不夠買一個大房子,但是那種單元樓還是能夠買下來的,我昨天就看重一套房子,已經裝修完畢買了下來,現在你跟我搬過去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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