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當下種種線索,許安現在幾乎可以肯定,老人王就是洪荒種的圣人使徒無疑了。
可他從洪荒種那個清風的記憶里得知,傳說中洪荒種的圣人使徒明明是個的啊,怎麼會變男的呢?
圣人出自仙劍宗,清風作為仙劍門徒應該不會連自家老祖宗的別都不知道吧?這不合理好吧。
而且就算拋開圣人的別不談,圣人又為什麼要幫他呢?不僅送了開天斧,還送了三個半神權柄給他,他又不是仙劍宗的人,甚至都不是洪荒種,圣人這麼幫他有點說不過去的。
許安總覺得自己被人給算計了。
他想起了未央的大演之,能卜算天機,悉因果。
圣人使徒出自仙劍宗,本家的大演之應該也是會的,造詣應該不低,能算到的東西會更多......
暫時想不明白,許安也不再繼續糾結,手止住了自然之主的殺意。
“們是我朋友,別為難們。我想知道圣人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
自然之主聞言看了看艾米莉亞兩,揮了揮手吩咐道:“帶下去好生照顧...”
隨后兩只高等級的自然之靈,便將艾米莉亞和瑞瑪給帶了下去。
自然之主,給許安倒了一杯靈泉水,聲道:
“還沒有自我介紹呢,我‘阿爾溫’,亞爾夫海姆的主人,靈種真正的王。準確來說應該是‘前任靈王’才對,現在的我只不過是一個中詛咒被囚于此的可憐人。圣人使徒曾經告訴我,終有一日,人類種的使徒會以靈種的姿態來到我邊,幫我解除詛咒,帶我逃離囚籠,拿回本就屬于我的王座,引領靈種回到正確的道路上。”
許安急忙追問道:“圣人什麼時候和你說的?”
什麼詛咒不詛咒,真假靈王的他并不關心。
阿爾溫想了想說道:“很久之前了,自從我被囚到現在,大概有一千年了吧。”
“一千年...”許安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滿打滿算兩輩子加起來還沒活五十年,圣人提前一千年就算到他會出現了?
他可以肯定圣人說的必然就是他,因為他現在的外貌特征恰好就是靈種的樣子,真實份也正好是人類種使徒。
他忽然有一種被人當棋子擺布的覺,每走一步看似巧合實則都是別人為他既定好的路線,非常的不舒服。
隨后許安詢問了阿爾溫更多的事。比如阿爾溫的詛咒啥的。
阿爾溫原本是靈種的上一任靈王,在進行傳承的時候,傳承者忽然被掉了包,原本的傳承者被殺死,換了現在的可可利亞靈王。
一族使徒的傳承關乎著整個種族的生死存亡,阿爾溫當然不會輕易的承認可可利亞的份,奈何可可利亞背后站著的居然是黃金律法。
最終阿爾溫被迫進行了靈王傳承,將使徒序列傳承給了可可利亞,不過傳承并不完整,可可利亞只得到了使徒序列,靈種最為源的‘半神權柄’卻沒能拿走,依舊留在了阿爾溫上。
同時阿爾溫也被黃金律法設下了詛咒嗎,囚在遠離靈之樹的魔森林里。
雖然已經不是靈王,但依舊履行著靈王的義務,為族人挑選契約靈,了靈種背后的守護神。
至于黃金律法降下的詛咒名為‘永世孤寡’,詛咒永遠也尋不到自己的伴,得不到,友,親,更得不到族人的信任。
破解詛咒的方法卻又是要阿爾溫,嫁給同族男靈找到屬于自己的伴。
為了不讓阿爾溫破解詛咒,可可利亞竟然把所有的男靈同胞都咒死,自此靈種就沒了男靈。
因此阿爾溫在見到許安之后才會那麼激。
因為許安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后一個‘男靈’了,是破除詛咒唯一的希。
至于許安為什麼明明是人類種,卻有著靈種的脈和外貌,阿爾溫并不是很關心,只想破除詛咒。
可可利亞并不是真正的使徒傳承者,就連使徒的使命都未曾去履行,眼睛里只有權利忽略的種族的發展和存亡,這麼搞下去靈種遲早藥丸。
但凡事有得必有失,許安幫解除詛咒的同時,也答應了圣人要幫助許安鑄造半神之軀,同時和許安簽訂主仆契約,從此和許安綁在一條戰船之上。
毫無疑問阿爾溫破除詛咒的帶價是巨大的,但沒得選,不管是為了種族還是為了自己,都只能答應圣人提出的條件。
得知了事的來龍去脈后,許安表面裝作鎮定,心則一陣心驚跳。
靈種的男靈不出意外是死絕了的,他現在這個男靈種份全然是靠著掠奪異能卡bug一樣弄到手的。
圣人不僅算到了他的出現,甚至還算到了他掠奪的能力,巨細到他會掠奪靈種的統,并且是在使用靈種統的時候到阿爾溫!
這就有點嚇人了啊...
但更關鍵的是,他居然拒絕不了圣人的安排。
隨著實力的提升他所展的世界也更加的廣闊,三序使徒也只不過是起點罷了,想要走的更遠,就半神之軀是唯一的選擇。
圣人已經打明牌了,他卻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順應而為。
許安無奈的摟過阿爾溫,憤恨道:
“該死,這富婆出奇的香!我完全無法拒絕!”
阿爾溫面一紅,原本的態然無存,有些慌的說道:
“能不能換個地方,去我房間...”
“這王座寬的呀,你剛才不是主的嘛,現在知道害了?”
............................
是夜:
靈之都:
原本凋零干枯的靈母樹忽然發出一陣綠華,華沖天而起生命氣息如水波一般漾開來,將整個靈之都都被籠罩在,在生命氣息的灌溉下,萬復蘇,百花盛放...
黃金打造的深宮之中,戴著黃金面的可可利亞豁然睜開眼眸,目看向魔森林的方向,聲冰冷咬牙切齒道:
“阿爾溫!”
靈母樹忽然復蘇,那便說明與之命運相連的自然之主阿爾溫掙詛咒,重獲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