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林牧之就搶先道:“當拿著錘子砸地鼠的人!”
要是工作人員,等會兒肯定會使勁砸。
但若是謝辭淵,怎麼樣也得手下留吧?
而且……
“工作人員力氣那麼大,時染應該撐不住吧。”林牧之手臂搭在謝辭淵肩上,意有所指地明示道。
再次被cue的時染:……林牧之能不能獨立行走啊,提一點。
謝辭淵則是狀似嫌棄地推開林牧之,然后撣了撣肩膀不存在的塵土,看向主持人:“我選擇當砸地鼠的人。”
主持人一臉欣喜地道:“那好,謝老師和其他人一樣,都當被砸的地鼠。”
眾人:?
時染懷疑自己耳朵可能有問題了,積極求證:“你是不是說反了?”
主持人繼續一臉欣喜地道:“沒有呢,剛剛只是給了謝老師選擇的機會,但最終解釋權還是在工作人員手里。”
眾人:……
【懂了,今天這路演,是要平等地創死所有人】
【看林牧之那呆滯的表,覺他作為導演,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哈哈哈】
林牧之確實是不知道。
不是,他記得自己吩咐過玩點無傷大雅的小游戲活躍下氣氛就行了,怎麼工作人員還搞騙人這一套呢?
但他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負責揮充氣大錘的工作人員居然是劇組的武指導吳師傅,他在游戲開始后,就一個勁地往林牧之頭上砸,其他人都了背景板。
林牧之真的要發瘋了:“你去砸謝辭淵謝祚白啊!時染慕南雪也行!老盯著我一個人做什麼!”
吳師傅似乎很無奈:“導演啊,我想打的那一錘已經打完了,但組里的小琳、阿金、央央……都托我幫忙也打一錘啊。”
吳師傅一連說了十幾個人名,都是《天下第一》劇組里的工作人員,和林牧之比較悉的那種。
林牧之:?
他從地鼠里冒頭,想要問問原因,然后兜頭又是一錘。
徹底麻了。
吳師傅貌似一臉心疼,但作卻是毫不留,里還叨叨道:
“導演啊,你知道這幾個月我們被你折磨得有多慘嗎?你一個場景、一個道不滿意,就讓我們重新整,大家頭發嘩嘩嘩地掉啊。
不過我們知道你也是為了電影好,所以都無怨無悔,這一錘,只是單純地祭奠一下我們掉的頭發罷了!”
林牧之氣得直接從里站起來:“你個寸頭,起來都扎手,掉什麼頭發?”
回答他的,又是毫不猶豫的一錘。
“這一錘,是我為我的發型發聲,寸頭怎麼了?寸頭就不會掉頭發了?我每一頭發都有姓名,多金和發財就是因為你,被折磨掉了!”吳師傅振振有詞。
林牧之:……
最終,這個全劇組砸地鼠的游戲,變了林牧之的個人躲避戰。
時染在一旁看戲看得津津有味。
一句話評價:好看,看,天天看。
觀眾們更是笑瘋了。
【被工作人員制裁的導演,我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也可以破除一些林牧之的傳聞,他沒有傳說中那麼不近人,不然劇組工作人員不敢這麼跟他鬧】
【劇組氛圍真的好好啊,突然覺忍不到大年初一了,好想今天就能看到電影[哭]】
砸地鼠游戲持續時間不長,畢竟吳師傅也只是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工作人員們上臺搬道。
林牧之看著舉著大錘要離開的吳師傅,咬牙切齒:“吳余,你給我等著!”
吳余瀟灑地擺了擺手,一副完全不怕的表。
不過他在經過時染謝辭淵邊時,突然慢下了腳步。
剛剛只顧著打林牧之去了,把其他人都忽略了啊……
“啊!”
“時染!小心!”
觀眾們的驚呼尖聲自臺下傳來。
而比觀眾更快的,是謝辭淵的反應。
余瞥到吳師傅舉著大錘往時染頭上砸,毫不猶豫地往前一步,護住了時染。
時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在謝辭淵過來時,也是下意識地靠近他。
若是旁人看來,差不多就是抱在一起的程度了。
而吳師傅的大錘,也剛好停留在了謝辭淵手臂上方十厘米。
他對著鏡頭出得意的表:“cp們別謝我!應該的應該的!”
嘖嘖嘖,要不是他剛剛故意來這麼虛晃一錘,大家能看到這兩人發糖?
【吳余是吧?你好樣的[大拇指]】
【十元結婚,你做主桌,錢記到林牧之賬上,我沒開玩笑】
反應過來被騙了的時染/謝辭淵:……
時染看向一旁的林牧之:“你下個組要不要換武指導?我可以給你推薦合適的。”
林牧之咬牙切齒:“換!必須換!”
吳師傅:QAQ
《天下第一》的第一場路演,就在這種輕松歡快的氛圍下結束了。
而之后幾天,一直到大年三十,時染也是連軸轉地跑路演跑宣傳。
畢竟別人或許只有一部電影要上映,是有三部啊!
宣傳間隙,時染還能心態好地安自己:反正人又不會肝死,這麼忙就對了。
宋輕舟卻是心疼得不得了。
但也知道時染有多重視工作,便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煲點湯,或者是煮點燕窩魚膠這種滋補品,每天親自給時染送去。
時染邊的工作人員也都有份。
這天,藍莓跟時染一起喝湯的時候,時染主遞給藍莓一個紙袋子,笑瞇瞇道:“新年禮!”
藍莓打開袋子,發現竟然是云頂今年那款專柜賣斷貨、需要配貨才有資格預訂、售價好幾萬的包!!!
“啊啊啊!!!!”藍莓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撲上來抱住時染,“染染姐!我死你了!以后我藍莓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跟定你了!”
時染:……不至于不至于。
看著捧著包包不釋手的藍莓,提示道:“你再打開它,看看。”
藍莓看著笑意盈盈的染染姐,咽了咽口水。
難道、難道……
打開包,然后看到了塞滿了整整一個包的現金!!!
藍莓再次:“啊啊啊!”
時染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這小藍莓,平時看著還安靜,沒想到深藏不,尖起來完全不輸高音啊。
今年送工作人員的新年禮全部都是親自定的。
大部分人包了紅包+云頂的服或者包包。
藍莓跟著最久最親近,所以禮的價值比普通工作人員高一些。
柳琴嘛,不缺錢,便送了云頂的一個收藏價值很高的古董包。
說起柳琴……
“剛剛琴姐給我發消息,說還在公司,難道今年沒回老家?”時染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柳琴不是蕪城本地人,老家是在蕪城周邊的一個小城市。
時染前天就給邊的工作人員全部放假了,藍莓今天是主請纓,陪著時染工作。
“聽琴姐說,好像跟家里人鬧了點不愉快。”藍莓悄悄道。
薄少琛和葉菁菁的婚姻,始於一場代嫁。婚後,他牽動著她的悲喜,他讓她難過,讓她失望,讓她……疼。直到有一天,葉菁菁盯著薄少琛冷厲的麵色,擲地有聲地反抗:“薄少琛,我以前甘願被你折磨隻是因為我愛你,但現在,我不愛你了!”男人一臉陰鬱:“你再說一遍?”葉菁菁歇斯底裡:“我說不愛你了,我要和你離婚!”
一次意外,她救下帝國大佬,大佬非要以身相許娶她。眾人紛紛嘲諷:就這種鄉下來的土包子也配得上夜少?什麼?又土又醜又沒用?她反手一個大……驚世美貌、無數馬甲漸漸暴露。慕夏隱藏身份回國,只為查清母親去世真相。當馬甲一個個被扒,眾人驚覺:原來大佬的老婆才是真正的大佬!
昨天的我你愛理不理,今天的我你高攀不起——說的就是宋瑾年與安亦茜。 十年愛戀與付出,她終於成了他的妻。儘管很快就以離婚收場,可她多了腹中的小肉團。 三年後,她從人盡可欺的醜小鴨蛻變為艷光四射的女強人,出入有萌寶作陪,帥哥相伴,人生邁上巔峰。 而他,亦成為站在權勢與財富頂端的男人。 再相遇,她心如止水,而他,心潮澎湃。 「孩子是誰的?」男人深暗的眼眸微眯,提起她身邊的小傢伙問道。 「與你無關。」 「是嗎?」一張親子鑒定書飄落下來,宋瑾年清冽的嗓音越發寒沉:「你確定與我無關?!」
★破鏡不重圓,渣男火葬場,男二上位! 尤穗和程以牧在一起三年,溫軟乖巧。 圈內人卻無人知道程以牧有女友。 她以為程以牧只是工作太忙,即便是沒時間約會也從不鬧脾氣。 生日那天,朔風凜冽,尤穗等了三個小時。 卻等來程以牧和青梅在車中親吻的照片傳遍全網。 尤穗徹底心死,提出分手。 那夜,她身處黑暗,陷入記憶深處的恐懼之中。 那個只見了幾次,卻給了她許多幫助與支持的男人攜光出現在她面前。 他總是整潔得體的西裝略微凌亂,呼吸中帶著焦急。 對她伸出手,掌心滾燙,聲線溫柔中蘊藏著難以抑製的情感。 “別怕,我在。” * 霍衍矜貴儒雅,作為最年輕的雙料影帝,同時也是榆城最神秘的首富。 他斯文的外表之下卻蘊藏著疏離與捉摸不透。 所有人對他趨之若鶩,卻無人敢上前。 傳聞有人不信邪,溜進他的房間準備自薦,卻被他請了出來,紳士得讓人無地自容。 但是無意間的一瞥,漆眸中的冷漠讓人渾身發冷。 眾人以為他對感情之事不感興趣。 後來某次內部宴會,記者偷偷混入。 從不情緒外露的霍衍,突然神色陰沉地走向宴會廳角落。 程以牧將一個女孩堵在拐角處,完全沒有昔日頂流的風光,卑微懇求:“穗穗,我知道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女孩烏發紅唇,明眸皓齒,宛若嬌豔欲滴的玫瑰。 此刻卻被他嚇得連連後退,面色蒼白。 這時,程以牧的手腕突然被握住,無法掙脫,他氣急敗壞地怒道:“你…” 霍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壓迫感十足,聲音淬著冷意,“幾年不見,人都不會叫了?” 程以牧瞬間僵硬,恭敬地彎下腰,聲音顫抖。 “小叔叔。” 當晚,宴會的視頻被瘋轉,霍衍攬住女孩的腰,將她抱在懷裡。 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哄著— “嚇到了嗎?對不起我來晚了。” 【小劇場】 隨著音樂劇的巡演,尤穗和霍衍的誘惑cp火爆全網,劇組應粉絲要求臨時做了一場後臺直播。 化妝間的門虛掩著,甜軟的少女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仰頭看著他。 “哎呀,你要怎麼樣才不生氣呀?” 霍衍摟住尤穗的細腰,微微收緊。 “親親我。” 網友:!!! 我們磕到真的了!! ★乖軟音樂劇演員X斯文敗類影帝,年齡差六歲,1V1 ★sc,小甜文! 一句話簡介:男二上位,渣男火葬場 立意:遵循本心堅持自我,勇於表達自己的觀點與感受 內容標簽: 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業界精英 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