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對我自己有多大本事還是很清楚的。”林康解釋給聽，“沒有替他說話的意思，他如今已經走了。我有時候晚上在工地上看星星，常常在想，天上的哪一顆星星是他，一定是最亮的那顆。”

“他是人間驕子，即使去了天上，也是佼佼者。他那樣驕傲，到了天上，也必定是最亮的那顆星。”

“林康，我只是做了個噩夢……現在沒事了。”

“打電話只是為了跟我確認這件事？”

“嗯……順便想問問，程助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和程風沒什麼往來，他從盛京離開后據說出國了，不再留京城。這個決定也很好理解，他在京城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沒有必要再留京城，留在京城，會被顧晉洲堵住全部出路。”

云朝想起那一天，在路邊自助機前買飲料。

那天看到一個悉的人影，很像程風。

太像了……

如果clare是貝紹樓，那麼，那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程風！

又或者，是想太多了。

“小云朝，我被你吵醒了，現在睡意全無。你知不知道工地上蚊子真多，我現在睡帳篷里，好不容易才睡著，你居然一個電話把我吵醒。”

“對不起，林康，我忘了時間。”

林康打了個呵欠，用手拍蚊子：“你現在噩夢醒過來沒有？我三哥真得走了，你不用再怕他。當年你母親的事，我也不清楚，也許，很多事只有我三哥一個人知道。還有，聶華枝已經去世了，你也不用擔心貝家人再找到你，貝楨最近都在療養院，很回貝家，也不問世事，徹底將盛京給了顧晉洲，將貝家家事給了貝國權。”

“說起來也可笑，為三哥不值。三哥對貝家沒有二心，這些年來他在盛京做出的績有目共睹，最終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顧晉洲一個私生子登堂室，掌控盛京，我看，他沒那個能耐，盛京遲早要完。”

“林康，你說，京城的人上人為什麼個個都會算計？”云朝自嘲般地笑了笑，角有一抹薄涼的弧度，“他們利用權勢，利用人心，機關算盡。在他們眼里，只有利益，沒有，人人都可以為他們的墊腳石和棋子。”

“小云朝，不要因為個別人就對人產生懷疑……你看我，就是一個簡單又淳樸的好人。”

“林康，你繼續睡吧，晚安。”

“哪還睡得著……你不得再跟我聊五錢？”

“聊什麼？”

“我最近了個朋友，你認得。”

“我認得？是不是上次跟你一起玩游戲那個孩子，譚舒？”

“嗯，是。”

“你是認真的？林康，孩子更加敏，你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人家就早點跟人家說清楚，而不是因為寂寞跟人家談。”

“小云朝，原來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如此惡劣。”

“我知道你之前在國外過好幾個朋友。”

“……”林康頭痛，“我對有好就跟表白了，目前相下來，覺好的。真得是一個很純粹的孩子，跟純粹的我很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