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才看到林清愚,張史便睜大了眼睛,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不過他這抹異還是落在了楚姒眼睛里。
妙音現在心急如焚,事已經完全偏離了所設想的軌道,得搶占先機才行:“大人,怎麼是他來作證,主持好心允他在山上借宿,卻沒想他居然肆意調戲小尼,這等齷齪之輩,供詞豈能相信”
“調戲小尼姑”張史顯然有些想笑,但顧忌自己的威嚴,又憋住了。
林清愚依舊一副不不慢的樣子,儒雅的上前拱手作揖,磁的嗓音淡淡:“大人,草民從未調戲過小尼姑,只是那日在山上見到了不堪之事,便匆匆下山,隨后便被縣大人給關進大牢里了。”
“休得狡辯。”劉大人不滿道:“哪個子愿意壞了自己名聲來指認你,尤其還是在庵堂修行的人,若不是你做得太過分了,怎會告到本這里”
劉大人這話倒是有理有據,若是換做尋常人,張史也就信了,可是面前這林清愚,他爹為讓他娶媳婦兒的事,頭發都急白了,一度還以為他有龍之癖,說他調戲小尼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不是說有一條重要的證據嗎”張史道。
“方才已經說了。”林清愚淡淡站在那里,看了眼妙音:“妙音師太為了掩飾住與人茍合之事便要送我大牢,可見其品行,如今又口口聲聲指認堂上這位姑娘,只怕也是冤枉之詞。”
“一派胡言”
“劉大人今日似乎急的很。”張史看著一驚一乍的劉大人道,起初還只以為是他斷案心切,如今卻是在維護這尼姑庵的人。
“這,微臣只是”
“你們說說,上山都搜到了什麼”張史不再看他,直接問從山上回來的衙役。
衙役面容嚴肅:“回稟大人,小的們上山的時候,剛巧遇上一個男人渾是的跑出來,說有人要殺他,小的們順著他指的位置去查,果真見一窟,窟外站著的都是拿刀的壯漢,而里頭接客的都是、都是”
“都是什麼”
衙役瞅了瞅滿頭大汗的劉大人,牙一咬:“都是庵堂里的師父們。”
衙役話音才落,外面便一片嘩然,妙音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炸,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地方管理的最為嚴格,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況的。
妙音不明白為什麼,楚姒卻清楚,這一切應該是珍娘的手筆,讓綠芽死咬著不說出珍娘,也就是等出手,不過既然珍娘出手了,更多的怕是查不出來了,畢竟前世,最后是跟逍遙王一伙的。
“怎麼不早說”張史直接起離開,劉大人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看了眼妙音,妙音則直接對他使了個殺掉楚姒幾人的眼。
劉大人心一橫,抬起手里的驚堂木,卻忽然聽到林清愚對張史的背影說了句:“張叔,我跟你一同過去吧,去找找他們說我調戲的小師太在不在。”
張史角了,這小子,夠腹黑的,這一喊直接就制住了蠢蠢又貪生怕死的劉大人,又給了自己離開的理由:“走吧。”
“是。”林清愚跟上之前沒忘記回頭朝楚姒眨眨眼:“小楚丫頭,你先回去歇會兒,回頭我來接你。”說罷瞥了一眼僵在原地的劉大人,薄微揚:“劉大人,楚小姐便先托你照拂了。”
劉大人心里好似打翻了調料盤一樣,五味雜陳,酸爽的很。
妙音直起還想說什麼,劉大人袖袍一揮,驚堂木一落:“來人,還不將這妖尼給我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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