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了祁念和三個孩子真的躲好之后,姚承熠和老胡還有申祿沒了顧慮,又有大黃二黃打輔助,很是放開手腳,不到半個時辰就把人給理干凈。
把人都解決掉,尸來不及理,三人兩虎分三個方向去尋祁念。
祁念帶著仨孩子回來,他們早就往更遠的地方去找。
“噓,先別說話。”祁念怕還有埋伏或還沒死的,先等一會再說。
三小只很配合很同步,紛紛出食指放在小邊萌萌地做了個“噓”的作。
然后,真有一個人影地進林子。
看人影黑走路一腳高一腳低的,確定是個不會武功的人,形纖細,的?
待再近一些,祁念看清楚了,是趙族長老伴的侄孫,黃氏。
這貨大半夜的進林子來干嘛?
黃氏膽子還大,走到打斗的那里,還點著了帶來的火把。
火把一亮,橫七豎八的死人嚇得“啊!”了半聲。
然后,祁念就見黃氏在拉地上的死人,拉了十幾尸之后,黃氏才停了下來,還探了探死人有沒有氣。
“這位大哥,大哥?”
“誰?”
這大哥好不容易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反應還那麼快,習慣地抓起邊的刀就抵住黃氏的脖子。
“大哥是我,我呀,你醒啦?”
那復活的尸,那個黃氏喊的大哥看清楚眼前人后,才把刀放下。
得了,祁念看明白了,姓黃這人和這幫殺手認識。
“大哥,我的線索沒錯吧?你還欠一半的銀錢沒給,是不是?”
“你?”
這人也真是虎,提供線索給殺手,殺手都全軍覆沒了還敢討賞金?
那個好不容易從黃泉路回來的大哥,生生地被黃氏給氣得差點原路返回閻王殿。
“你,你還,還敢要錢?”
“我怎麼不敢?難道那個三爺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一路特別留意他們呢,那一家子個個不正常。”
“咳咳,我,我錢沒了,你救我,會有人送,送錢來,一千兩~”
“你先告訴我,那三個崽子和那人死了沒?”
那位倒地的大哥就無語,這人膽子夠大但很無腦,他的人都死了,殺個屁。
聽到這里祁念也大致清楚了,原來,追殺姚承熠的人打聽到黃氏那里,黃氏勾引不到姚承熠,懷恨在心,就指認他,這群人自然就盯上姚承熠了。
可恨的是,黃氏竟然還要和三個孩子的命?祁念怎麼能忍?
讓大白看著三個孩子,祁念順手撿了地上死人的刀,朝那人走過去。
“想殺我?”
“你,你你你從哪來的?”
祁念的突然出現,又舉著刀,黃氏嚇得退后兩步。
地上還有一口氣的那人又抓起他那麼佩劍,不等他拿穩,祁念就已經一刀把他送走。
“啊!你,別,別過來……”
“你半夜敢進山找人要債的膽子呢?想要我和我孩子的命的膽子呢?我眼里最見不得你這種毒婦,到地府去向他要債吧。”
祁念先把黃氏手上的火把滅了,然后手起刀落,毫不拖泥帶水,把黃氏送去要債。
扔了帶的刀,祁念一轉,姚承熠像只鬼魅一樣站后。
“手法很練啊。”
“怎麼?這人不該殺?你該不會……”
祁念還想說你該不會看上這貨了,想想還是別侮辱他了,姚承熠的品味不可能這麼低。
“殺得好,手腕干凈利落,練過?”
“都要我和我兒的命,我還不利落?”
切,想套話?沒門,祁念繞過這尊大佛,回去找孩子。
三小只那兒,大黃二黃已經回來了。
姚承熠也不再追問,跟著后面,“你帶孩子躲哪里去了?”
“就隨便躲起來呀,我不是有告訴你了嘛。”
“躲哪里?”
“黑漆漆的,藏哪我不記得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這里,見到那兩狗男,氣死我!”
反正問就是不知道,祁念會把話扯開就是。
“娘,我怕怕~~”
“不怕,那些壞人都死了,我們回去。”
祁念把小晞放到二黃背上,不走了,騎虎。
姚承熠吹了一個響哨,然后也撈起小睿和小晨,騎大黃。
回到營地,不遠的難民大本營安安靜靜,本不知道林子里殺得昏天黑地。
祁念讓幾個孩子回車廂,給火堆添了些柴,生火燒熱水。
姚承熠就坐在旁邊盯著看,越看越不清楚他想要的這個人,到底有什麼。
“發什麼呆?把沾了的裳換掉,把你臉上手上的干凈!”
真的,要不是看在他還維護和小晨小晞的份上,祁念真的不想這個心去管他。
偏偏被吼被管的那個,用的,乖得跟小睿一樣,去換掉外,然后拿了塊布,了頭臉和手上的之后,又乖乖地把臉給抹上泥灰。
祁念眼尖的發現姚承熠雙手都掛了彩,看著不算嚴重,當沒看見,等老胡回來再給他上藥。
鍋里的熱水用完了,祁念又燒了一鍋。
老胡和申祿這才回來。
“申祿,天亮去林子把那些人扔坑了填了吧。”
“剛才和老胡已經干完了,不然也不會現在才回,就怕天亮趕不及。”
“后天再走。”
預計天亮和申祿翻過關口去送疫病藥方的,經了這批殺手,又推后了一天。
祁念燒好了水,也不管他們了,回車廂去摟孩子睡覺。
趙族長和劉大炮的那兩隊難民去挖野菜草半天了,祁念和三個孩子才從車廂出來。
“娘,我昨晚做夢了,我在一個花園里,好漂亮呀~”
“我也做夢,夢到在花園里跟大白玩,小晨,你夢到什麼?”
“我爬樹,樹上好多桃子。”
祁念笑了笑,大白這狼崽子,真的讓三孩子以為做夢,不過也好,不用找借口了。
“三爺,好消息啊,撿的那兩個疫病患者,已經完全康復,對了,他們說要來拜謝一下三爺和夫人。”
“不用了吧?拜也是拜你,你治好的他們。”
“行,讓他們來吧。”
不是吧,這冷面閻羅什麼時候喜歡這種形式?
老胡往那兩人招手。
兩個男的,一個二十多歲,一個看著有五十歲左右,這兩人上來就跪下。
“謝謝三爺和夫人的救命之恩,我們父子以后定當做牛做馬報答。”
“起吧。”
這對父子站了起來,年輕那個看到祁念時,有些語無次,“爹,爹你看,是,祁大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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