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小三,你不好好陪你娘又回來干嘛?”
徐漢正在外邊跟他那一群手下在侃大山,聽說姚承熠回來就訓他外孫,他得回來看看。
“叔,我回來看看孩子,順便問下,我們家或者是村里的人,應該都要蓋房子吧?”
“嗯,是啊,別人不管,但我這百多口人一直這麼不是辦法。”
“蓋房子的磚要用不,現在到春耕期間閑著,不如讓人燒磚,燒個一兩月的,蓋房子的磚就有了。我以前在綏城見過磚窯,知道怎麼做。”
不止磚窯,連怎麼燒磚他都懂,當年剛到綏城,什麼累他研究什麼,主要能打發時間又可累癱自己,才能治失眠。
這回,姚承熠著急蓋房子,他是想著把老娘接進臥龍山總得有地方住,暫時住徐漢家可以,長期不合適。
對于姚承熠的這個提議,徐漢舉雙手贊,百來個兄弟追隨他,現在又很配合的聽他干閨的安排,他總得顧著他們些,住房上得安排好啊。
再看姚承熠,又順眼不,再不是只會拱他家白菜的豬了,徐漢催他,“你現在就去把圖畫下來。”
“好。”姚承熠很自然的推開祁念的房間門。
徐漢想說啥的,一想,那套唯一的文房四寶在閨房間,然后又把錢佑進去,跟姚承熠學習。
“二叔,我留意了一下,茶籽樹對面的那個小山包的粘土是很好的火磚材料,為了方便,磚窯可以挖在附近……”
從型,干燥到焙燒,還有品出來后的碼放,說得很仔細,還配了圖紙注解。
“你寫下,二叔能看懂,你二叔我可是這里唯一的讀書人……”
認真起來的姚承熠了冷酷,聽了錢佑的話更是不自覺的笑了笑,這可是他除了祁念和三小只面前,有的出笑臉的時候。
錢佑:哎嘛,這小子是真帥,配大侄夠格。
錢佑第一次見姚承熠就是想綁架回山當禮送大侄呢,誰知送不,總之呢,他心里打定主意要撮合這兩人。
祁念帶著大白,還有給姚承熠的東西回來時,已經是吃飯時間。
姚承熠蹭了晚飯,跟祁念說了燒磚的事,又和三小只玩了一會兒,才不不愿地回山莊。
祁念帶著大白把姚承熠送出門,要讓大白跟大黃代一下,大黃已經不是普通的老虎,能聽懂人話,讓它聽姚承熠的指揮問題不大。
叮囑完了,祁念催促,“可以走了。”
“我娘邊總掛著你,除了我,現在只記著你了。”
“這些年,見過的人除了你,就是我,能不記得我嗎?”
“把你當兒媳婦,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要是去,姚承熠覺得就現在正好,兩人一共一騎。
“就現在的,把我當娘都不奇怪!你趕走。”
祁念抱著一直長不大的大白,走得很快。
姚承熠有些失落,他一直覺得在都城江府那一抱,對他是有些心的,可現在冷得那麼徹底到底為什麼?
他把兩個包裹搭在虎背上,有些憾地和大黃嗖嗖地就消失在山間。
天氣冷,各人都各自回房睡了,不然就圍著炭盆聊天,祁念房里,是錢佑在看幫忙三小只。
“走了?”
“嗯,二叔,你也早點睡吧。”
“行,只是,大侄啊,叔想說,姚小三好的,你看,他對孩子也好,他不是孩子親爹但是親叔啊,不比在外邊找一個強?而且他一顆心都掛你上啦。”
“二叔,我也沒想找啊,他要喜歡誰是他的事,我管不了。”
“行,好,那二叔回房了。”
好,很好,錢佑苦惱得要死,他覺子自家大侄就是流氓,果然是他大哥看上的閨,就這子,比親生的還親生,大匪生的小匪。
“娘,爹不是親爹嗎?二叔公說親叔是什麼?”小睿從頂著他那床小被子,一臉好奇。
不,好奇的是三張臉,都拱起來被子出小腦袋來等答案。
“二叔公說的,快睡覺。”
祁念像打地鼠一樣把三個小腦袋給按下去,蓋好被子,還講了兩段睡前故事才把人哄睡著。這才能去把兩大兩小的熊貓給放進空間。
新收的寵嘛,得讓它們多些在空間里吃喝,才能更快的開智,懂人話。
祁念也進了境里喂四只熊,喂好了還把熊貓一家扔進水里洗了一遍。還勤快了一回,用糧食和靈泉釀了幾壇子酒,想看看空間里的和外邊玉春姑釀的有什麼不同。m.166xs.cc
還想好了,到時候正式大批量生產時,得分幾個檔次,要是用靈泉水放在外邊釀也能出品質好的,會把水悄悄地加進去。
能不能年后就蓋大房子,讓一大家子發家致富過上好日子,估計要看酒啦。
祁念做酒曲,還去看看扦的茶葉苗長多了,又多剪了不枝扦。
早上起床,今天除了曾婆子在廚房給和三小只做早飯,就是申祿像個門神一樣在院子大門站崗。
祁念問,“我干爹二叔他們呢?”
“大爺帶人上山砍木頭,撿石頭,二爺帶另一群人去村口外選地方挖磚窯。”
剛想問玉春姑,祁念就被田玉春拉到單獨的釀酒房,讓看看昨天蒸的糧食有沒有發酵,炭盆要不要加……
從釀酒房出來,三小只呱呱在房里了,祁念又得去幫他們穿裳,端熱水給他們洗臉。
有點卷啊,這跟平靜悠閑的小日子很不像,祁念心累。
把三小只拎過去排排坐吃早飯,祁念趕的回房,進空間,把四只熊給放出來,
四只熊不知是吃喝夠了還是被洗干凈了,一看就神抖擻。
“熊爹,你過來。”
祁念一喊,熊爹真的一扭一扭的走到面前,之后反復熊娘和兩只熊寶寶,一樣的效果。
祁念很開心,這回徹底是的熊啦!左擁右抱擼個不停。
“以后,熊爹你大黑,熊娘你二黑,還有你倆,你是大寶,你是小寶。”
擼著大寶小寶的祁念還沒玩夠,申祿在外敲了敲門說,“夫人,宋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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