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了,姚承熠沒在,就有人鉆空子往東宮塞探子。
為什麼說探子呢?
這些太監宮,打小就進宮,從進宮那日起就接培訓,培訓的第一條就是對皇家的忠誠,年老的太監和嬤嬤在培訓新人時,無時無刻都在灌輸忠誠的概念。
所以,這些小太監小宮若不是對皇家有仇,那洗腦絕對功的。
而被挑出來的兩個宮,別說忠誠,們全是敵意。
十有八九是探子。
“辛公公,把兩帶下去,本郡主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也要讓們說出們背后之人是誰,混進宮來想干什麼。”
“是!奴才即刻去辦!”
辛公公能被姚承熠留下來當東宮的太監總管,眼力見一等一,祁念這麼說,他就明白了,這兩人問題很大。
不問為什麼,照郡主的話去辦,就不會錯。
三小只,在祁念后默默地看著全程。
小睿看事理完了,小聲地問,“娘,這就是你說的銀錢開道,恩威并施嗎?”
“算是吧,這只是最低級的,最沒技含量的。”
搞幾個下人而已,如果不是有大仇,收買不用太容易。
“哦!高級的做法是對付那些心氣高、桀驁不馴,自命不凡的那些人。”
“對,我兒子真聰明。”
“那麼,娘,你告訴我怎那些人都自命不凡了,會被金錢收買嗎?”
“怎麼不會?是人都會有弱點,所有不為錢財低頭的自認為高傲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弱點還是因為錢,錢夠了,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事。當然,這個錢怎麼給出去,這就是你要學習的手段了,給得他拿得心甘愿,拿得恩戴德,太傅給你講的帝王心,好好用起來。”
“好的,娘,我一定會合理運用錢財。”
小晨在旁邊聽得,太費神了,太子不是人當的。
小晞也覺得,哥哥好累。
祁念也從境里,當即給拿了一箱子銀錠和一箱子金錠子給小睿,這是小太子的第一筆私房錢,共兩百萬兩。
“娘,我有嗎?”小晨權力可以不要,銀財得有。
“我也要!”小晞撲到祁念上,要錢。
“也好,你們一人五十萬兩,這些銀子怎麼花,花在哪,我不管,但是,花得有價值了,以后就會常有,要是花得毫無價值,以后,你們只能拿到每月的例銀。”
小晨和小晞當即拍著心口保證。
祁念一下子出了三百萬兩銀子,這是花得最大筆的銀錢了,就開公益醫館剛開始的銀子,給文蘭也才一百萬兩。
為了培養會花錢、并能把錢花出花兒來的三小只,祁念是下了本了。
母子四人晚膳之后,辛公公已經把人審完。
“郡主目如炬,一打眼就知道那兩個小賤人不是東西,兩人都是前吏部尚書江衡的侄孫,們是在江府被抄家之后被送進宮里來。
兩人之前一直是做給太監們洗的活,一個多月前,咱宮里人手不夠,大掌事嬤嬤才把人分到這兒來,也就在那個時候,有人找上們……”
前吏部尚書江衡,就是利用姚承熠親娘的那個人,在和姚承熠初次都城時候,就潛江府殺了江衡,然后火燒了江府,后來,老皇帝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就抄了江府。
江氏兩人是在一個多月前有人聯系們,把江府沒落的事跟姚承熠有關的消息告訴們,并達合作,讓們想法子進東宮等候機會手。這才有了一個多月前東宮要人,這兩人爭取到了來東宮當差的機會。
“審不出來們背后之人是誰?”
“回郡主,們只知道是男人,聽聲音很年輕,十分般手段用上了過半,應該是真話。”
祁念點點頭,就是專業殺手,上了那麼多專業審訊的手段也扛不下來,這兩個的,應該是真不知道。
一個多月前?朝上還是都城誰跟皇室有仇?或者說跟姚承熠還是有仇?祁念想不出來有這麼一號人。
應該說仇人是有很多,但都幾乎殺了呀。
最后一批有大仇的,是姚承熠的堂哥姚承歡那一批人,都被宋琛拉到軍隊里,在出征前殺了祭軍旗了。
剩下的小魚小蝦翻不起什麼浪才對。
江家兩,對皇室有恨的,所以才會被人加以利用,這些人真是能耐!
算了算了,現在剔除了,剩下的都是合格的,以后要多注意這方面了。
“辛公公,以后這里要添人手,全都要經過我才可以進來。”
“奴才明白,有人進東宮侍候先給郡主過目。”
祁念也在東宮住下,第二天,整個皇宮的太監宮嬤嬤,都被篩查了一遍,還別說,真揪出了些不合格的。
審,祁念一點也不手,上刑,一道不行兩道。
這一通篩查下來,還真熱鬧,好幾個是某些大臣送進宮的探子,主要探聽宮里辛。
比如皇太孫的喜好,為什麼要知道皇太孫的喜好?
方便按照他的喜好培養家族里的姑娘,然后送進宮里來邀寵,以達到家族興旺更上一層樓的。
還有專門挖皇帝皇后各妃嬪喜好的,就為了方便送禮送到到坎上。
祁念把大白的命都快用沒了,才把皇宮來了個大清洗。
不過,哪個府上送進宮的人,就沒點名,直接把人理了,真要認真追究,前朝都得大清洗。
不過經過這些事,那些對皇室還打著如意算盤的,也收斂了不。
對于祁念清洗皇宮的可疑之人,老皇帝夫婦看在眼里,沒多加干涉。
時間過得很快,祁念在宮里也住了半個月了,轉眼就到了年二十八,舉國上下都進放年假階段。
祁念不能回村,徐漢,錢佑,田玉春幾個,住進伯爵府,本來說住郡主府的,但總不有讓伯爵府頭一年就那麼冷清。
這年過得也很寡淡,特別是宮里,太后去世的頭一年,能熱鬧嗎?
過年宮宴都取消了。
倒是都城的街上熱鬧些,應該是越往外越熱鬧,比如除都城之外的城池,山高皇帝遠嘛,管不著,有時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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