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海離開翡翠村後。
王平飛便開始收購村子裏的耕地,說是耕地實際上就是一些荒地。
五年前翡翠熱興起,最終卻是讓村子裏的很多人都負債累累,現在村子裏的年輕人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隻剩下一些老人和婦。
由於勞力不足,所以村子裏的田地有七八都是荒廢的,隻有兩三還在正常耕種。
像是這些地,現在是白送都沒人要,更別說是出錢租賃裏,所以當王平飛找到那些人家裏,說要五百塊錢一畝地租賃,而且還是一次租二十年後,
幾乎所有人全都是欣喜若狂的,立即跟王平飛簽署了租賃合同,然後簽字按手印將地租給了王平飛。
短短幾天時間,王平飛就租下了兩百多畝的荒地,是租賃款項也達到了兩百多萬。
要不是林大海在離開後的第二天,就把購買王平飛那塊石種和前期投資的五百萬打過來的話,王平飛也是拿不出這麽多錢來的。
除了租地之外,這幾天王平飛的玉石加工廠也已經是走上了正軌。
雖然還沒有正式開業,但已經是小規模的開始了切割和加工玉石,在過兩天便會有第一批品,運輸到南市林氏玉石進行銷售。
而也就是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因為王平飛在村子裏大肆散財買地的時候,也讓他這個剛出獄被人人喊打的罪人,變了村子裏所有人眼裏的香餑餑。
所有的村民見到王平飛後,都是有說有笑的,生怕抱不上這大似的。
至於黃大年和黃青鬆爺倆,這段時間到是難得的老實了下來。
自打王平飛出獄後,他們就接連倒黴,上次黃青鬆通風報信讓張大雷來對付王平飛,他們爺倆覺得王平飛必然是死定了,可打死他們也都沒想到的是。
張大雷第二天就拿著當初,他們爺倆跟王平飛的那份對賭協議來要錢了。
之前他們盲目跟隨王平飛賭石,就已經是賠了一百多萬,這次在加上張大雷要走的這一百萬,他們老黃家的家底,也基本上是被掏空了。
就算是想不老實,也已經是沒有了在攪風攪浪的底氣了。
所以這段時間,他們爺倆也是本分了下來,完全就是在夾著尾做人。
隻是他們不會想到,張大雷從他們家將那一百萬要走後,隔天就悄默地將錢給王平飛送了過來,也就是他們爺倆不知道這事,否則的話非氣吐不。
…
……
這天,響午。
“小飛哥,你這些天都禍禍了兩百多萬了買地了,你啥時候能回本啊,你可千萬別賠了。”
王平飛的家裏,王小山蹲在地上滿臉擔憂的看著王平飛說道。
這會王平飛則是坐在地上,手裏拿著一塊廢棄的玉石籽料,用工細心的雕刻著。
雖然他使用的工都很簡單,但雕刻出來的東西也是有模有樣的,一點都不必專業人士差。
“小山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我租村子裏的地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打算的,而且絕對的是有賺無賠,不可能賠錢的。”
聽到王小山的話後,王平飛看了他一眼:“對了,現在招工的事怎麽樣了?”
王平飛將村子裏的地都租好之後,便是讓王小山和魏豔芳負責招工的事。
畢竟除草噴藥,都是需要工人了,在就是玉石加工廠的一些搬運和運輸工作,也都是需要人手的。
“哦,在村子裏招了四十多個人,這幾天地裏的那些草也就差不多除完了,然後玉石加工廠那邊招了幾個司機,也都是老手……開車技穩得很,沒問題的。”
王小山說道。
“好,你辦事我放心。”王平飛點了點頭。
“對了,小飛哥……昨天大壯他爹來找俺了,說想讓大壯也到玉石加工廠幹活,這事我當時沒敢答應想著先問問你。”
王小山一拍腦門,才是將這事給想起來。
嗯?
王平飛眉頭一挑。
他可是將招工的事,全權給王小山理的,王小山子憨厚實在,做事也沒有什麽壞心眼所以王平飛還是很信任他的。
再說了,招一個人進廠也不是什麽大事,沒必要在請示他,所以現在王小山這麽一問王平飛覺得這裏麵有事。
“怎麽,那個大壯有前科啥的嗎?”王平飛挑眉問道,以為那個大壯的名聲不太好,所以王小山才拿不定注意。
“不是,大壯沒啥壞心思,就是腦子憨了點……村子裏的人都他傻子。”王小山道:“不過那家夥強力壯的,倒是有把子力氣。”
傻子?
聽到這話,王平飛眉頭又是一挑,知道王小山為啥拿不定注意了。
畢竟自己是讓他招工的,又不是讓他招傻子的。
“小飛哥,大壯雖然憨了點,但子也單純沒啥壞心思,他們家的條件也的確是困難的,現在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所以俺想著跟你商量商量,要不就給大壯安排個活吧。”
王小山道:“也不用給他安排啥複雜的話,就讓他在工廠看大門就行,就憑他那個頭和那力氣,隻要他在玉石加工廠看大門絕對沒人趕去東西。”
“哈哈,這麽厲害啊。”王平飛隨口說道,沒當回事。
王小山卻若有其事的道:
“小飛哥,你別以為俺在下說,去年山上有兩頭狼下山吃羊,那大壯腦子也憨撒丫子就追上去了,結果一拳一個直接把狼打死了那。”
“哎,他也倒黴,畢竟狼是保護……為這事他還被拘留了半個月,還被罰了五千塊錢那。”
“這也就是他腦子憨的緣故,要不然……至也得判兩三年。”
吧嗒!
然而在王小山這話說完的時候,王平飛一愣,手裏雕刻玉石的工直接掉到了地上。
“小山你說的是真的,那家夥能赤手空拳的打死狼?”
他猛的抬頭,看向王小山道,眼中迸出。
“是啊,當時好多人都看到了那,一拳一個……都沒用第二拳就把狼打死了,其中一頭狼的的腦子都被打了那。”
王小山說道,現在說起這事他他都是心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