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銘和沈春和來到大廳,想到剛剛劉語嫣說的話,方銘還是十分疑。
“師父,你說劉天傲到底是爲什麼會被弒神閣抓走呢?這個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方銘皺著眉頭沉思起來,但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詢問沈春和。
沈春和搖了搖頭,淡淡地回答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你現在還是好好待在秦州,不要跑,外面很不安全的。”
“我知道。”
說到這裡,方銘突然想起方稚輝來這裡的事,於是就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沈春和。
沈春和似乎有些驚訝,顯然沒有想到方稚輝會來這裡想要跟方銘合作,甚至提出瞭如此條件。
沉默片刻,沈春和頓時沉聲說道:“看來方家也遭遇了什麼變故吧。”
“這是什麼意思?”方銘忍不住追問起來。
沈春和了鬍鬚,淡淡地回答道:“依我看,方稚輝現在是失去了方家的依靠,所以纔會來找你,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聞言,方銘陷了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方銘和沈春和正在閒聊的時候,於詩琪突然帶著幾個人回來了,幾人直奔大廳。
“方銘!”
於詩琪頓時高興的喊著。
聞言,方銘趕站了起來,出了疑的神:“琪琪,你不是在店裡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哈哈哈,方銘小兄弟,是我回來了。”
沒等於詩琪回答,於詩琪的後頓時出現兩道人影,走在前方的那人赫然就是於詩琪的爺爺,於鬆巖。
看到於鬆巖回來,方銘一臉驚訝,趕走上前去。
還記得在方銘等人即將去海林城參加拍賣會的時候,於鬆巖說是有事要出去一趟,很久纔回來,還特地囑咐方銘,讓方銘幫忙照顧於詩琪。
當時方銘欣然答應,可沒想到都過了這麼久,於鬆巖一直沒有回來。
方銘有時有種不祥的預,生怕於鬆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豈不是就剩於詩琪一個人孤苦伶仃了?
因爲擔憂,方銘還嘗試聯繫過於鬆巖,可是聯繫無果,於鬆巖彷彿失去了音訊一般。
想不到就在這個普普通通的日子裡,於鬆巖竟然回來了,而且看起來毫髮無損,這真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
“於老先生,您終於回來了!”
方銘趕走上前去,一臉笑容的說道。
於鬆巖連連點頭,同時拍了拍方銘的肩膀,出了欣的神:“方銘小兄弟,這段時間多虧你幫我照顧我孫了,謝謝你啊。”
方銘搖了搖頭,謙虛的回答道:“於老先生太客氣了,琪琪本來就很自立,其實也不需要太多照顧。更何況我和他本來就是朋友,相互關心也是正常的。”
“好啊好啊,反正也謝謝你了。”
於鬆巖一臉笑容,看上去非常高興。
直到這時,方銘才注意到和於鬆巖一起進來的一個老者,老者鬚髮皆白,長得很高,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氣質。
不知爲何,看到這個老者的時候,方銘突然生出一悉之。
還沒等他說話,旁邊的沈春和頓時一臉驚訝,連忙走上前去,難以置信的呼喚道:“大師兄?!”
此話一出,方銘等人瞪大了眼,只覺得難以置信。
沒錯,這個看起來非常神的老者就是東方景明,是沈春和和柳如煙的大師兄,也是方銘曾經的老師。
只是時過境遷,是人非,現在大家都變得和以前不同了。
沈春和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東方景明。
東方景明豁達一笑,連忙說道:“春和啊,我就猜到你也在這裡,想不到真被我猜中了。”
“大師兄,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燕京嗎?”
沈春和有些驚訝。
他不知道爲何東方景明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跟於鬆巖一起來的。
事實上沈春和之前也沒有見過於鬆巖,但是從況推斷也能知道是於詩琪的爺爺。
看到沈春和和東方景明打招呼的樣子,一旁的於鬆巖也出了震驚的神。
“東方大師,這位是?”
顯然於鬆巖還不認識沈春和。
東方景明連忙笑道:“於老爺子,這是我的師弟,沈春和。”
“我們已經多年未見了,想不到現在再次相見。不僅如此,他還是方銘現在的師父呢。”
這些關係著實有些錯綜複雜,讓方銘等人不著頭腦。
沈春和也趕把方銘拉了過來,一臉笑容的說道:“小子,這可是你以前的老師啊,快來問好。”
“什麼?”
方銘一臉懵,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他對於東方景明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只是潛意識裡到有點悉罷了。
東方景明也笑著看向方銘:“阿銘,聽說你失憶,不記得我了,還真是讓我傷心啊。”
“我這次不只是跟於老爺子來見他的孫的,而且還是爲了見你而來的。”
方銘無奈的苦笑一聲,一句話也沒有說,突然要接這樣的關係,著實有些奇怪。
見此,沈春和趕說道:“這小子失憶了,記不得也很正常,相信以後能夠想起來的。”
“也是。沒想到當初那個臭小子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不過還是跟以前長得一樣,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東方景明對方銘表現的十分親切,畢竟他以前在方家可是當了方銘十幾年的老師啊。
都說一日爲師,終爲父,東方景明一直也很看好自己這個弟子。
所以纔會在方銘他們去海林城的時候,特地聯繫沈春和,讓沈春和無論如何也要收方銘爲徒,所以纔有了後來這些事。
不過燕京事務一直頗多,東方景明很難。這次好不容易纔找到機會來秦州,終於能跟自己闊別好幾年的徒弟再次相見了。
於鬆巖等人整理了一下思緒,在場衆人才終於明白是什麼況。
原來上次於鬆巖之所以離開秦州,就是因爲得到了一些線索,準備去燕京尋找十多年前治好於詩琪怪病的那位大師,也就是東方景明。
當時那位大師非常神,在治療於詩琪之後就離開了,連個姓名也不願意留下。
多年以來,於鬆巖一直想要找到大師,好好的謝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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