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牢裏的兩人還在琢磨著七皇子的事,裴長清似乎也不著急了,從那天提審了那人,再後來就沒了消息。
沈靜嘉的月子總算是做完了,別人坐月子,一個月也就好了,可是卻做了整整兩個月。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生了兩個孩子,就應該做雙月子,好傢夥,覺得自己都要臭了,總算才結束。
好好的梳洗了一番,這才跟裴長清一起進宮拜見皇帝。
看到自己的孫子孫,一向嚴肅的皇上也不出了慈的目,逗小孩的樣子跟普通人家的爺爺也沒什麼兩樣。
看到沈靜嘉來,雲寧公主可算是找到了人訴苦了,上來就攬住沈靜嘉的胳膊,「嘉兒姐姐,你可算是來了!
我一個人在宮裏都快要悶死了!」
看著雲寧公主的樣子,沈靜嘉不笑出聲來,「怎麼,明明上個月才出宮玩的,還來伯昌侯府了一趟,怎麼,不記得了?」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雲寧公主就氣得不行。
「呵,你還說呢,要不是因為幫了南梔,我又怎麼會邊看守的人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我本沒有辦法出宮!」
雲寧公主說著,就撅了起來。
沈靜嘉看著後跟著的長長兩排宮,也不由的咋舌,「這麼多?」
「可不是麼!
那天本來我都準備溜走了,都怪蘇樾大人!
非要送我回宮!」
聽到這裏沈靜嘉就明白過來了,不笑出聲來,「那你怪誰?
那天你要是去找長清哥哥了,說不定就沒這事兒了,誰讓你非要繞一圈,跑去大理寺找表哥呢。」
倒不是說蘇樾不好,而是這個人禮數太重,丁是丁,卯是卯,完全不變通。
可偏偏雲寧公主就看上了他了,沈靜嘉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聽著沈靜嘉的話,雲寧公主撇撇,哪裏知道蘇樾那就是個說不通的呢。
「好了好了,不說他了!」
雲寧公主岔開話題,「我聽說南梔被那個細下了詛咒了,真的嗎?
況嚴重嗎?」
這些也都是後來從蘇樾的裏聽來的,雲寧公主還記得那會兒聽蘇樾說話時候,他那嚴肅的表,看樣子南梔的況不是很好。
剛問完,沈靜嘉臉上的笑就不見了,嘆了口氣搖搖頭,「有點麻煩,請了欽天監的監正來看過了,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現在南梔虛弱,我就擔心哪天回到家裏就聽到什麼不想聽的話。」
雲寧公主也跟著低落了下來,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我聽父皇說,南梔好像是欽天監哪位大人的命定之人?
那現在這樣,那位大人怎麼說?」
「你說柳監嗎?」
沈靜嘉開口問了一句,然後搖搖頭,「柳監也是個可憐人,本是孤獨終老的命格,後來被戒悟大師發現了有所改變,這還沒高興兩天,南梔又了現在這個樣子。」
說到了這裏,沈靜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的一拍桌子,「對啊,戒悟大師我怎麼沒想到啊!」
。
她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醫,看病救人全憑興趣。一時腦袋抽筋治了傻王爺,無奈被皇上相中賜婚。“我的爺,你這是要鬨哪樣?”“我要你上床陪我玩。”辛辛苦苦治好了他的癡傻,他竟然說自己居心不良!“天下打完了,後宮清好了,你要帶著朕的兒子上哪去?”
國子監祭酒姬家有個鮮爲人知的密辛,那位生來因八字犯衝,爹不疼娘不愛的姬家長女有個流落在外的孿生妹妹。 姐妹倆生活境遇不同,養成了截然相反的兩種性子。 姐姐軟弱好欺,單純不世故;妹妹睚眥必報,殺人不眨眼。 一場朝堂風雲,禍及池魚。 姐姐被設計嫁給父親的死對頭——那個認賊作父、惡名昭著的鎮撫使霍顯。 此人手段陰狠,與宦官爲伍,無數人唾罵不恥,關鍵他還耽於美色,後宅姬妾無數,跟妖精窩似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衆人皆爲其默哀時,殊不知一朝偷樑換柱,那送去霍家的花轎裏坐的,早就不是什麼純良好欺的小白花。 - 成親當夜,面對傳聞諸多的新婚夫君,姬玉落故作害怕,整個人抖成了篩子,更是抖着抖着就把自己抖暈了過去。 霍顯覺得甚是無趣,好幾日不曾踏足後宅。 一日偶然回屋,路過庭前小院,見某個愛妾在水裏撲騰求救,而他那新婚夜裏自己將自己嚇暈過去的小嬌妻則坐在一旁,染着蔻丹,口吻漫不經心道: “急什麼,死不了。” 其他幾個姬妾跪在一旁瑟瑟發抖,那陣仗,跟見了活祖宗似的。 霍顯好整以暇地看着。 後來,他望着美人後頸上晶瑩剔透的水珠,眸色晦暗難明—— 嘖。確實是祖宗,他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