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只是合作的關係,我按照規矩辦事,反倒是你讓新人進來想做什麼?」
薛紫欣突如其來的氣,反而震懾住了黑人。
「還不是你的那雙子不爭氣,你兒子都廢了,難道我不應該找人進來嗎?」
一說到的子黑人就怒不可遏,平時就說過他們太囂張,被寵壞了早晚會出事。
沒想到這麼快就出事了,這回別說繼承皇位了,能不能活下去都不一定了。
薛紫欣卻毫不在乎,這輩子都在逃離與躲避中,輾轉幾個男人之間,現在這一切誰都不能毀掉。
「現在我是皇后,誰想毀掉我的一切就是我的仇人!」
一改之前的氣勢,想要擺掉這玩偶一樣的份。
黑人很顯然不怕,嗤笑:「沒有子嗣的皇后什麼都不是,你當東宮皇后是擺設嗎?」
「在風華你有什麼?要家族沒家族,要勢力沒勢力,你拿什麼來爭?靠皇上的寵嗎?」
「純屬放屁,自古以來沒有一個皇位是靠寵得來的,靠的都是謀算與計謀!」
黑人不耐煩地站起,俾睨地看著:「你最好不要影響主子的計劃,不然你沒有當上太后,我會在安排人進宮,這次不準你在破壞!」
薛紫欣全如同墜冰窟一般,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皇后的位置在權勢面前就是個空架子。
在風華國的這些年一直在爭寵,在斗妃子,唯獨沒有發展屬於自己的勢力,那任家本不值一提。m.
薛紫欣與黑人的對話早就被暗中的人聽得真切,同時黑人的行蹤也被韓韞深等人追蹤。
不知不覺中蘇奕寧已經在皇宮各埋下了自己的人,為的就是抓捕這個背後的人。
黑人自以為自己辦事天無,沒想到本就是竹籃打水。
夜中上演了一幕幕的追逐大戲,四面八方的暗衛開始對黑人進行圍剿。
黑人看著四圍過來的人不敢置信,他們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
難道是薛紫欣的人嗎?居然背著主子凝聚這麼多的勢力嗎?
「你們是誰?」黑人步步後退,已經被迫在一牆角。
韓韞深居高臨下,目犀利而平靜:「帶走!」
隨即一包白的末從天而降,順帶一張巨網落下,直接生擒黑人。
本來黑人還想咬舌自盡,還沒來得及張就已經頭暈目眩全無力,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吐著舌頭,留著口水,四肢得跟麵條一樣像是一條死狗,任人宰割。
室中,蘇奕寧收到消息也前來查看。
摘下面罩的黑人果然與預想中一樣,是西越人,容貌與現代的新疆人十分相似。
棕褐微卷的長發,黑的眉以及高的鼻樑,廓清晰稜角分明。
「沒想到這人長得還好看!」看著對方堪比蝶翅般的長睫,蘇奕寧既羨慕又忍不住誇獎。
韓韞深面如常,眼眸隨著的話語看向了對方的臉。
「很快他就不好看了!」聲音平淡好似家常一般。
蘇奕寧有些憾:「嘖,還真是可惜,不過這人應該不會代吧?」
「不代無所謂反正已經確定了目標,對了,這人消失之後西越那邊肯定很快會來人。」
韓韞深這邊的人已經順利的抓捕假的蘇奕寧,只需要等待和親即可。
蘇奕寧十分好奇一件事:「你說季南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西越的斷腸草,承天的逍遙散,從之前的表現應該是知道的,並且參與了。
那麼薛紫欣是西越的臥底這件事他知不知道呢?
從薛紫欣的份來歷來講,的子嗣本不能為太子的,畢竟皇家都講究一個純種統的問題。
韓韞深也覺得奇怪,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很可能薛紫欣是真的被喜吧,畢竟這麼多年只做了一件事……爭寵。」
「如果真的開始培植勢力,或者是聯繫員,季南軒不會容忍他到這麼久!」
蘇奕寧恍然大悟,就說這兩人怎麼能這麼和諧?看來是薛紫欣的蠢笨救了自己一命。
很快黑人醒來驚恐地看著,開始還以為是看見了假的蘇奕寧。
「你是真的蘇奕寧!」原諒古代通信太慢,這個遠在西邊的國家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假蘇奕寧被抓的消息。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我是那個假貨嗎?」蘇奕寧挑眉輕笑,這人說話還真是有意思。
這人好像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現在他可是囚徒呢。
韓韞深從暗走了出來,站到黑人的面前。
對面頓時面無,驚恐地看著他:「你,你居然來到了風華?那在西北的是誰?」
「本王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你只需要知道不久的將來本王三十萬鐵騎會踏遍西越的每個角落!」
韓韞深眸底閃過幽暗的芒,西越從讓人冒充蘇奕寧那一刻開始,他就決定讓這個國家覆滅!
「小寧接下來的畫面不適合你的觀看,走咱們出去等著。」長臂攔住的細腰,微微施力把人帶離了這間暗室。
蘇奕寧瞭然點點頭,還是對屋子裏的人道:「可別弄得到是,那太髒了不好收拾!」
「是!王妃!」暗衛臉上的表有些微妙,有昏暗的燭下變得詭異莫測。
他們活了一下手腕,對同伴道:「哥幾個可別讓王妃看不起,拿出看家本領吧!」
「呵,好嘞,不流還真是頭一遭試試吧!」暗室中傳來一陣陣低啞的慘,聲音像是被阻斷了一般。
幾日後,蘇奕寧回到了宮中看到了面疲憊的薛紫欣,上次那件事皇帝並沒有怪罪。
反之是把這件事扣在了東宮皇后的上,也是薛紫欣這樣的蠢人,除了爭寵還會什麼?
相對勢力越來越鼎盛的東宮,反倒了皇上忌憚的存在。
朝堂之上,季南軒有意無意之間開始對東宮進行打,一時間朝中的風向變幻莫測。
從中得利的自然是蔡國公等人,反倒是二皇子被邊緣化了。
「娘你憔悴了許多。」蘇奕寧從食盒中拿出心準備的燕窩粥,細心地放在面前。
「吃點吧,你這樣守著弟弟可不行,你看看外面都什麼樣了?」
的語氣頗為恨鐵不鋼,沉片刻道:「我想了許多,您現在這樣不行。」
薛紫欣這些天心很複雜,自從黑人離開之後就沒有在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