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慘之後,最後一個保鏢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而付進朋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張狂,一臉恐懼的看著面前的韓景南。
如果保鏢們打不過韓景南的人,付進朋也認了,可這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韓景南只是派出了兩個黑袍人,都沒有手,自己的保鏢只要靠近他們,就會莫名倒地。
「付家,也算是個勢力,只可惜,出了你這麼個蠢材。」
「廢話,今天老子就算是死,也要噴你一!」怒吼一聲,付進朋直接猛衝過去,卻被一個黑袍人攔住,一掌打飛出去。
黑袍人出手毫不留,橫飛出去的付進朋腦袋眼看著就要撞在牆壁上,一道黑影突然出現,直接將他抱住。
「徐長青,你可算是來了,這些傢伙會法呀,太特麼恐怖了。」
「放心,我來了,他們在厲害也囂張不起來。」
「徐長青,我可等了你好久,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去死都這麼著急?你的脾氣太不好了。」
「徐長青,你可別忘了,有人質在我的手裏。」
「你想要讓我用麻神換人?」徐長青皺著眉頭問道。
徐長青的話似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韓景南直接大笑起來,「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你的麻神上篇了,治病救人的玩意,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有興趣的,是你。」
聽到韓景南的話,又想到韓景南之前在主席臺上看自己的眼神,徐長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這特麼也太重口了。
「住手,都住手!別來,不然我殺了他!」一聲怒吼后,馮子明就拖著馮仕考走了出來。
「馮子明,你瘋了,我可是你父親!」
「父親?你也配做一個父親!馮嘉珍還是你兒呢,你怎麼對的?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你兒子看了?韓景南,立刻把人放了,不然我就殺了你的合伙人!」
一邊說著話,馮子明一邊走到了徐長青的邊,小聲說道:「徐長青,我這一次為了你,可徹底拼了,你可不能虧待我。」
「放心,今天理了他們,馮家以後就是你的了。」
「那我就多謝了……」
話還沒說完,馮子明突然變臉,匕首對著徐長青猛刺過來,困之後的馮仕考也不含糊,手裏握著毒針猛刺過去。
兩人突然襲擊徐長青,還一左一右同時下手,可他們沒想到,徐長青別他們更快,接連出手,分別拍在兩人的脖頸和口上。
看著死不瞑目的馮子明,徐長青都懶得去吐槽他的愚蠢了。
「韓景南,如果你就這點花樣的話,那還是束手就擒好了,免得一打起來,我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
「哼,你還真是夠自信的,徐長青,今天為了你,我可是準備的很充分,都出來吧。」
話音一落,不知道從哪裏直接跳出來八個黑袍人,雖然看不到他們的樣子,可從他們上散發出的氣息,就不敢讓徐長青請示。
「你和我們神農殿為敵這麼久,我自然知道你的本事,可今天,我足足請了八名一流高手,你的功夫在厲害,也不可能逃過他們的圍殺,給我上。」
聽到韓景南的話,八個黑袍人立刻行,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攻擊的目標不是徐長青,而是自己。
好在韓景南也不白給,接連幾掌拍出,打出一片紅煙霧,黑袍人們也知道韓景南的恐怖,只能後退躲避。
後退幾步,韓景南一臉怒容道:「你們瘋了,竟敢反水?」
「韓景南,你以為增功能能永遠控制他人麼?」
聽到徐長青的話,韓景南立刻反應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拿到你能破解我的增功之毒?」
增功是韓景南最得意的作品,靠著增功,他控制了一大批高手和古武家族,讓神農殿為超然勢力,如果沒了增功,那些人不僅會離開反水,還會拚命攻擊神農殿,畢竟被矇騙后又被控制,這些高手心裏早就充滿了恨意。
「沒想到你的醫道修為如此厲害,原本我還想給你一個為我效力的機會,可現在看來,你留不得了。」
徐長青已經能夠治癒增功的依賴,如果留著他,那自己的增功就毫無用,而且到現在韓景南也明白了,在臺上徐長青被自己的黑靈力打的節節敗退,本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他就是在遮掩能破解增功的事實。
心高氣傲的韓景南被愚弄之後,怒火上升,全殺氣沸騰。
只不過韓景南想殺徐長青,那八個被增功控制了多年的黑袍高手更想殺韓景南,都不用徐長青吩咐,八個人就再次撲了上去。
打了一個呼哨,原本在場的兩個黑袍人立刻衝過來幫忙阻擋。
雖說以二對八,面對的還是一流高手,可兩個黑袍人是韓景南心培養出來的葯人,雖說智力已經十分低下,可全刀槍不,更沒有痛覺,一個黑袍人被四個高手接連打了十幾掌都沒破防,他們就算打不過八個高手,也能阻攔相當長的時間。
「徐長青,咱們兩個,玩玩吧。」韓景南一臉猙獰的說道。
韓景南的功夫遠超徐長青的預料,兩人剛手幾招,徐長青就被打的連連後退,要不是有躲狗步傍,徐長青絕對會被韓景南擊中。
韓景南招數靈活,拳掌爪不斷變換,讓徐長青防不勝防。
佔據絕對優勢的韓景南剛準備施展殺招,就發現徐長青糅衝到自己面前,直接使出了格鬥。
徐長青也看出來了,韓景南走的還是古武的路子,招式凌厲兇悍,卻又不虛招,想要戰勝他,必須使出乾脆利落的格鬥。
徐長青的風格一變,韓景南應對起來果然失措,瞬間落下風,一不留神,被徐長青一把扣住臉面,用力一扯,韓景南的臉皮直接被撕下來一塊。
出現這種狀況,把徐長青也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才發現韓景南臉上帶著人皮面。
自己已經暴,韓景南乾脆扯掉其他部分的面,一個年輕帥哥瞬間變耄耋老者。
「一個老東西,裝什麼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