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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纏上身》 第259章 本座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易冬冬對我已經完全的信任,當即不再多問,帶著人退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屋里頓時就剩下我,蘇清淵還有昏迷中的易業。

 易業被潘子騫的鬼魂掐著脖子,出氣多進氣,明顯已經腦部供氧不足。

 我立馬掏出鎮魂符,想要把鬼魂趕走。

 旁邊的蘇清淵卻按住我的手腕,攔了我一下,低聲提醒道:“潘子騫的鬼魂能找到這來報仇,肯定是背后有人使了手段。”

 “把他留下來比趕走有用,起碼是個籌碼。”

 我聽蘇清淵這麼一說,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當即就將鎮魂符改引魂符,順手拿起易業床頭柜上的一個老式鼻煙壺把件當容,將潘子騫的鬼魂吸其中。

 潘子騫的怨氣很重,被吸進之后很不甘心,不停的發出憤怒的嘶吼。

 我為了讓他消停一些,只好又在鼻煙壺上了一枚鎮魂符。

 不過,讓我到奇怪的是,潘子騫的鬼魂不有怨氣,還有些煞氣。

 他死于意外,心中有怨在所難免,可頭七還未過,哪來的煞氣?

 一般煞氣都是熬出來的,只有怨氣太深,經過時長日久,沒有消弭,反而越來越深的鬼魂才有可能熬出煞氣。

 但潘子騫明顯不屬于這種況。

 難道是有人為了讓潘子騫的鬼魂來復仇,故意對他引煞?

 看來,是時候該去潘家走一趟了。

 易業沒有了潘子騫鬼魂的迫,呼吸漸漸平穩,慢慢有了蘇醒的跡象。

 我喊了易冬冬進來,讓他看一眼,免得他擔心。

 易業醒是醒了,不過被潘子騫的鬼魂這麼一折騰,氣明顯虛了幾分。

 我叮囑易冬冬,這段時間讓老爺子吹風,多曬曬太,喝點清淡的羊湯補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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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就讓他們父子兩個單獨呆了一會兒。

 易冬冬出來后,我也沒瞞,直接把鼻煙壺拿出來給他看一眼。

 “潘子騫的鬼魂此刻就在里面,老爺子突然病倒就是被他纏上了。”

 “現在我已經把他的魂魄暫時吸納其中,怎麼置,你給個話。”

 易冬冬自然是看不見里面的鬼魂,不過這鼻煙壺寒意森森,涼得扎手。

 易冬冬拿起來看了兩眼,皺眉道:“怎麼置都行嗎?”

 “當然。”我點頭,畢竟他是雇主。

 “剛才他差點害了易先生,你就算想讓他魂飛魄散也不為過。”

 易冬冬眉頭擰川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不想拿他怎麼樣,我只想讓他別再找我們家麻煩。”

 “易,你這是打算放過他?”我略有些意外。

 剛才故意問他怎麼置,就是想試探一下他的秉

 沒想到他竟然比我想象的要大度。

 易冬冬深深吸了口氣道:“不怕你笑話,這段時間我心里總不安寧,時常懊悔。”

 “要不是當時我在氣頭上,非要跟他一較高低,他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說到底,我也有錯。”

 “老頭子現在不好,我不想再讓他心了。”

 “我和潘家的恩怨要是能到此了結,我可以先退一步。”

 看來易冬冬想得明白的。

 我點點頭,心說自己沒看錯人。

 他雖然脾氣急子莽撞,本還是好的,不然祖上積攢再多德,也不夠后世子孫糟踐的。

 “行,有你這句話,你家的事我肯定盡心盡力幫你辦了。”

 “你找幾個力氣大的,把那口棺材裝車,咱們去潘家。”

 易冬冬以為我是要帶人去干仗,立馬跑到別墅草坪去點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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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那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保鏢,哭笑不得。

 “我說要力氣大的,沒說要兇狠的,能扛得這口棺材就行。”

 易冬

冬有點懵:“那我們帶多人去合適?”

 我手指了指:“你,我,我師哥三個,再加上抬棺的人就行了。”

 “咱們是以理服人,又不是去鬧事的。”

 “再說人家剛剛喪子,家里還擺著靈堂,我們人太多了過去不合適。”

 易冬冬聽完有些顧慮:“可是潘家那些人未必愿意跟我們講道理,萬一他們急了眼起手來,我怕傷著你們。”

 我笑了笑,隨口胡謅道:“不怕,我師哥法力超群,以一當十不在話下。”

 “真要起手來,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我說完,獻的對著蘇清淵眼。

 蘇清淵抱著胳膊看我一眼,眉頭不爽的挑了挑。

 易冬冬信以為真,對蘇清淵肅然起敬,抱拳道:“蘇大師,那待會兒就仰仗您了!”

 蘇清淵沒說話,轉就走了。

 我趕跟在他后,苦哈哈的順

 “哎呀,我就是哄哄他的,不能真的讓你親自出手。”

 “你就是我的主心骨,只要往那一站就行。”

 蘇清淵邊走邊輕哼:“這麼說,本座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了?”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轉著眼珠子說好話,“我就是讓你幫我鎮鎮場子,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有我應付不來的,你再出手行不行?”

 蘇清淵哼了哼,不置可否。

 我就當他默許了,厚著臉皮拖拽著他上了易冬冬的車。

 易冬冬安排了人手調了一輛貨車,把潘家送來的棺材裝車跟在后面。

 半個小時后,車子到了潘家別墅門口。

 今天是潘子騫的頭七,里面布置了靈堂,來祭拜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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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潘經國在江城的人脈還不錯。

 我們也不想沖撞亡者,就讓人進去打了聲招呼,想找潘經國單獨說話。

 沒過多久,潘經國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的功夫裝,高中等,微微有些發福。

 大概五十多歲,發間夾著幾,面容憔悴,卻帶著一儒雅的氣質。

 和我想象中唯利是圖,蠻橫不講理的商人有點不太一樣。

 他手里盤著一條菩提手串,走到我們面前,雙眼滿是紅,語氣冷卻不顯怒:“易爺,今天是我兒頭七,你來干什麼?”

 易冬冬面幾分愧疚,低著頭懇切道:“潘叔,我是來賠禮道歉的。”

 潘經國冷哼一聲,擺手道:“今天是我兒頭七,來這都是送我兒子最后一程的,我不接什麼賠禮道歉。”

 易冬冬雙手垂放在側,對著潘經國九十度鞠躬,態度誠懇道:“子騫的事,我有責任,接不接是您的權利,道不道歉是我的誠意。”

 “潘叔,您節哀。”

 潘經國著手里的菩提手串,心里估計是憋著氣,但看易冬冬這個態度,又不好發作。

 看得出,他還是講道理的面人。

 “既然你已經道歉了,那就走吧,我這沒法歡迎你。”潘經國道。

 易冬冬又道:“我這次來除了道歉,還有樣東西要還給您。”

 他說著,給手下人遞了個眼,幾個保鏢會意,哼哧哼哧的把那口死沉死沉的棺材抬了上來。

 “這口好棺材,我們家暫時用不上,潘叔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

 “另外,易家的祖墳我們這些做兒孫的自會祭拜,以后也不勞煩潘叔費心。”

 他一番話說完,潘經國的臉頓時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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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想到易冬冬能把場面話說得這麼滴水不,既不失禮數,又點了潘經國。

 看樣子,商場上的那一套,他并不是學不會。

 耳濡目染這些年,估計早就了然于心了。

 只不過,一直被人冠著暴發戶的標簽,他干脆我行我素,懶得

迎合而已。

 潘經國黑沉著臉,重新審視了一下易冬冬,似乎也有些意外。

 不過很快,他就克制不住心里的怨恨,咬牙切齒道:“這口上好的棺材,可是我特意為你家心挑選的。”

 “你不必急著還給我,時候到了,自然有用得上的地方!”

 “我說了,我兒子的命,你們易家必須有人抵償!”

 他頓了頓,像是故意要激怒易冬冬,冷笑一聲道:“我聽說老易這幾天子骨不好,你可要替我好好照顧照顧他。”

 “我兒子還在下面等著呢!”

 “子債父償,天經地義!沒什麼好說的!”

 “你!”易冬冬火氣了半天,聽到潘經國咒他老爹,頓時有點摟不住了火了。

 我見他要發作,趕上去拉了他一把,順勢上前一步。

 對著潘經國道:“潘先生,令公子和易賭車殞命,歸究底各自都有錯,不能全賴在易一人的頭上。”

 “就算是上公堂走法律,那也是場意外。”

 “可你要是用什麼邪的手段,想戕害別人,手里沾上的可就一輩子也洗不干凈了!”

 “你想清楚了嗎?”

 潘經國凝眉看著我,不悅道:“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我和易說話,哪得到你的份?”

 易冬冬怕我被人小覷,立馬發聲道:“這位白大師是我專門請來幫忙的!”

 “我們易家的事,都能做主。”

 潘經國顯然是看不上我,冷嗤:“一個都沒長全的小丫頭片子,胡言語,也不怕閃到舌頭!”

 “既然你們不是誠心來追悼的,那就給我滾出去,別來攪擾我兒子的安寧!”

 說完,氣哼哼的甩著袖口就要回去。

 我站在他后,不不慢的說了一句:“你兒子都快魂飛魄散了,還有什麼安寧?”

 “你以為,唆使你兒子的鬼魂去易家索命,我還能讓他安然無恙的回來嗎?”

 潘經國腳步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猶疑,故作不屑道:“荒謬,什麼鬼魂索命?無稽之談!”

 “我從來不信這個邪!”

 “你們易家要是真的糟了什麼難,那也是惡有惡報,罪有應得,跟我潘家有什麼關系?”

 “哦?是嗎?”我不急不忙道,“潘先生要是不信鬼魂之說,那又為什麼背地里請高人指點,的跑去易家的祖墳使招?”

 潘經國冷眼道:“這只是你們一面之詞,有什麼憑證?”

 我搖頭道:“不需要憑證。”

 “我們這次過來,并不是想追究什麼,不管你承不承認,你我心照不宣。”

 “易已經退讓一步,拿出了他的誠意,只為了化解兩家的恩怨。”

 “潘先生,你應該明白,若是非要斗個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

 潘經國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認真的考量。

 可就在這時,一個滿臉淚痕的人瘋一樣沖了出來,發了狂似的朝著易冬冬抓去。

 里還狠狠的喊著:“姓易的,你害死了我兒子,我要你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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