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是已經在查了!
原來是這樣。
難怪剛剛老夫人總是一臉不著急的樣子,原來是在等!
是太蠢了,什麼都不知道,匆匆便來了,什麼事都沒有安排妥當。
竟還想著將查的事攬在自己的頭上,就不會有事。
鄭氏這會兒心里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西府一直以來,完完全全是的掌控,所以很多的事,很順利,便比較松懈,沒有想好后路,原本是想著,還早,等過些日子再安排也不遲。
了了,全都了!
老夫人看著候夫人,心的說了一句:“晚些再去看謹言,先將府上的事理了吧。”
候夫人點了點頭,坐了下來。
“把人帶進來吧。”老夫人開口說道。
英姑姑將人帶了進來,東府上到鄭氏院子里的管事姑姑,下到咋掃的婆子,但凡只要有涉及到的人,全都過來了。
“廚房的人先說,哪幾個是負責二小姐飯菜的人?”老夫人開口問道。
廚房的人出來了。
“我們兩是尚書大人請來,只負責二小姐膳食的人。”主廚娘說道,兩個人并不慌的樣子。
鄭氏一見,立馬說道:“這兩人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人,以往不在我們府上做事的,膳食是日日都要吃的這,肯定是膳食的問題,也不知道是被誰買通了,竟然給二小姐下毒。”
能把這兩個人拉出來理了,這是最好的結果。
老夫人瞪了鄭氏一眼。
鄭氏訕訕的。
“就算是夫人,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況下胡說吧?二小姐的膳食的確是由我們兩人專門負責的,但我二人的賣契是在老爺手里的,聽令于老爺,我的長子是跟著老爺做事的,次子也跟著老爺做事,老爺曾經許諾,只要二小姐好了起來,兩年后,便讓我的次子銷了奴籍,讓他去考取功名。給我幫廚的是我的侄,與我的長子定了親事。”廚娘說道來龍去脈。
老爺對二小姐也上心,這樣的況,但凡是個正常人,也不能去坑害二小姐的。
鄭氏訕訕,倒是也不知道這些。
不過廚娘繼續說道:“二小姐的膳食是由我們兩人負責,老爺的目的是讓二小姐能調養好,但二小姐的茶水并不是我們兩人負責的。”
廚娘的意思便是茶水也有很大的問題了。
鄭氏的臉稍稍難看了兩分。
送茶水的兩個丫鬟早就已經跪著瑟瑟發抖了,不停的磕頭說不是他們。
“查的怎麼樣了?”老夫人問道。
英姑姑點了點頭。
大夫帶著茶水的壺與杯子進來。
“老夫人,是茶水的問題,您看這壺,壺里浸泡了微量的毒素,恐怕下毒的人生怕茶壺上的微量毒素不夠,往茶水里也加了毒,不然小姐恐怕沒有那麼快毒發,等到毒發的時候,早已經枯竭,將養無用,倒是不會有命大礙,只是常年拖著病,也無法有孕。”大夫說的時候,也忍不住搖頭,實在是太惡毒了。
這麼小的姑娘家,這是要毀了的一生啊。
鄭氏臉蒼白,瞪了那兩個求饒的丫鬟一眼。
心里簡直就是氣的想要殺人。
是誰讓們加劑量的!
現在出事了,自己活該!
那兩個丫鬟看著鄭氏,想要鄭氏能幫幫們。
畢竟不是們愿的。
“是不是你們干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顧開濟聽到剛剛大夫說的話,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一人踹了他們一腳,把人踹飛到角落里。
兩人嚇死了,不停的磕頭:“夫人救命。”
“讓你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做了什麼,你們喊夫人救命做什麼的,難不這是夫人唆使的?”顧開濟沉著臉問道。
兩人不敢說什麼,就是不停的磕頭。
“說!說讓你們這麼做的!”顧開濟已經刀子了。
老夫人也沒有攔著。
靜姑姑連忙跪了下來:“是老奴,全都是老奴做的。”
“老奴覺得二小姐待夫人不好,待謹輝爺不好,總是給他們添堵,上次還掌摑了老奴,讓老奴覺得沒有面子,才會痛下殺手的。”
“就算是再給老奴一次機會,老奴也不會后悔!”
“你這刁奴!”顧開濟給了一腳,這一腳,更是用力。
靜姑姑那里有那兩個小姑娘年輕,這一腳,的角溢出跡。
鄭氏松了口氣。
靜姑姑跟了自己那麼多年,不枉費對那麼好。
這一次靜姑姑既然犧牲了自己,的家人,會好好對待的。
鄭氏出來說道:“沒想到靜姑姑跟著我那麼長的時間,心思竟然這麼狹隘,就因為之前起了爭執,便懷恨在心。”
“把這刁奴打死了,這件事便算是過去了。”
老夫人看著鄭氏。
這蠢貨。
自己從小到大跟著的奴仆,為了趕把人推出來,竟然是這麼個態度。
連一護著的心都沒有,可見鄭氏此人的心里狠毒。
不過。
到底是不是靜姑姑,可不是由說了算。
老夫人聽著外面的靜,開口道:“說吧。”
“老夫人,這是從尚書夫人搜到的藥,還有一些方子。”護衛上前來稟告。
“老夫人,與夫人無關,是老奴,是老奴做的。”靜姑姑連忙大聲的喊道,這不是在認罪,而是想讓老夫人清醒一些。
夫人是主。
是爺小姐們的生母。
若是罪名落在夫人頭上,西府怎麼辦,爺們怎麼辦?
這些事,老夫人不能不考慮啊,就算是為了爺們,這件事也不能再繼續追究了啊。
“老夫人,醫館的活計指認了。”英姑姑再次說道。
醫館的活計聽說是顧府的小姐出事了,直接指認了鄭氏,這是小醫館的活計,哪里知道鄭氏的份和這些彎彎繞繞,一聽說指認錯了,罪名便是他的,嚇得什麼都說了。
鄭氏想著去小醫館,無人認識,結果也因此砸自己的腳了。
“鄭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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