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劉謀住了離王。
王爺對于這些事也太隨意了,今日過去了,謹言小姐只會對王爺的印象是更差的。
而他要說的也不是這個。
王爺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浮躁了。
不該這樣浮躁的。
“這件事,謹言小姐做對了,屬下當時也沒有反應過來,是后來才反應過來的。”劉謀焦急的說道:“開醫館,我們想到的是掙錢是不是,可謹言小姐如今是郡主,有封地有食邑,又是侯府的嫡出小姐,手里還有昱宴樓,怎麼會缺銀子呢?”
“這件事,謹言小姐最終目的不是銀子,就像畫舫用來做讀書會一樣,那個賺錢嗎?不賺的,可是拉攏了多寒門士子的心,這些寒門士子將來考取了功名,是不是在朝為的,那麼和銀錢比起來什麼,哪個更重要呢?”
是他們將事想的小了,所以才會不認同,做生意不單單是做生意,特別是到了他們那樣份的時候。
離王一聽,謹言果然是厲害。
而且想的太全面了。
“這是想要拉攏天下人的心?可人能做什麼呢?”這一點是離王比較不解的問題:“讀書人自然是有用的,但是人自古以來可沒有什麼用。”
劉謀其實也沒有想到。
但如果是仔細的斟酌的話。
劉謀突然想到了:“天命凰,加固天命凰的份。”
離王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一點問題也沒有。
“那我們干脆就幫,通過這件事能改變對我的看法是最好的,盡量早點拿下,如果謹言愿意的話,也不用顧慮父皇那邊了,離王妃那里....”離王給了一個眼神。
劉謀不在意離王妃。
陳府的嫡出小姐有很多,一個離王妃算不上什麼,只要將陳府平衡好就行。
但是謹言小姐這里。
他總覺得王爺想的太簡單了,不是那麼容易的。
“是幫忙,可能沒有什麼用,謹言小姐這里,可能我們要另辟蹊徑了,王爺快不了的。”劉謀提醒的說道。
離王聽著有些不耐煩了。
他現在腦子里都是那日慶祝宴的時候,顧瑾言的樣子,有些沒耐心的說道:“我們沒有這個時間等了,你看過謹言的樣子嗎?如此的令人驚艷,又有這些份加持,從前的污點什麼都不算了,我們慢了,就沒有機會了。”
“再說了,一個人,要這些人心做什麼,難不要騎在本王的頭上嗎?”
“這些事都不用那麼著急,等本王得到了,讓幫本王做這些事就好了。”
“王爺不可啊!”劉謀聽著離王的話,膽戰心驚。
王爺怎麼這樣浮躁了,怎麼能這麼想呢,若是這樣的話,謹言小姐這里是完全拿不下了。
王爺就算是這樣的,也不該現在表現出來。
“王爺,萬萬不可,咱們現在一定要低調,如果不低調的話,很多事都會出事。”劉謀勸說道:“您眼下不適合用這樣的態度對待謹言小姐。”
“有什麼不適合的,劉謀,你是越來越膽小了,做事畏首畏尾,按著你這樣做事,我們謀求的事就別想了,你再看看你的辦事能力,你會什麼?給你那麼好的機會,你不中用!”離王怒斥道,已經有些煩了。
劉謀總是不知所云的說這些有的沒的。
說來有什麼用。
太膽小了。
“這件事聽本王的,拿顧開濟出手,他這些年貪污腐敗,隨隨便便找了證據都可以威脅,顧開濟養了那麼多年,能不管?”離王說道:“讓早一點心甘愿的嫁給本王,后面不管什麼事,都有給本王謀求了。”
“王爺,萬萬不可啊!您用這樣的方式,只會和謹言小姐為對立面,會仇。”
“寧愿得不到這個人,做朋友都比得罪了好!”劉謀說道自己的想法。
“再如何,也只是一個人,你太杯弓蛇影了,這件事不用你來辦,你去做別的事吧。”離王不耐煩的說道:“劉謀,你是沒有發現嗎?這些年你做事越來越只想守在自己的安全區了,事沒有一的進展,為了一個人,浪費力,你再看看朝王。”
“你知不知道如今況已經完全不同了,玉王已經廢了,如今只有朝王在我們的面前,朝王的作不,我們慢了,優勢都沒有了!”
劉謀聽到這個,趕勸說道:“王爺,您別著急,朝王是有作,但是朝王的作并不重要,我們要的是拿大頭,謹言小姐就是這個大頭,最起碼我們和謹言小姐那邊得是友好的,做朋友,合作伙伴。”
“惠陵候就是最大的列子,認可了,幫了,你看看從前的惠陵侯和現在的惠陵候,是什麼樣子。”
離王聽不進去這些:“你這些年太安逸了。”
他對劉謀的看法完全不認同。
他要的不是什麼朋友,而是得到這個人,劉謀的腦子不好,他想不到事。
用不著他了。
離王直接走了。
劉謀愣住在這里。
看著已經走了的離王。
今日謹言小姐和他說了一句話,他沒有打算和王爺提起這個事。
在這之前,劉謀不認為謹言小姐的話是對的,并不是那麼了解王爺,但是現在看來,劉謀總覺得謹言小姐好像看穿了什麼。
這些年,王爺將自己制的太好了。
不過是一個玉王沒了,他便這樣浮躁了,這樣怎麼能辦大事?
難道他真的不能得償所愿嗎?
謹言小姐到底是因為什麼這樣想的呢?
如今王爺面前只有一個對手,就是朝王,可各方面比起來,朝王卻是不如王爺的。
且不說份的事,朝王邊沒什麼人,脾氣也暴躁,甚至經常流連煙花柳巷,也正是因為這樣,朝王一直沒有王妃,他的王妃因為自己的作為,找不到合適的王妃,等于了助益。
王爺雖然浮躁了一些,但只要能清醒過來,就是最大的優勢。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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