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哪里敢惹了這位老夫人,顧府的老夫人在老鎮北候去了之后便一直在顧府沒有出來,當初年輕一些的時候,也是位不好招惹的,在當年的貴中,也是很勇猛,誰敢招惹這位將門之。
“謹言的規矩極好,不存在的。”皇上連忙做好人的說道。
“祖母,此番宮,是院判大人想要我去鄞州府治理那邊的罕見風寒。”顧瑾言開口說道。
顧老夫人一聽,黑著臉看著院判:“你個老匹夫!”
“我的孫也敢欺負,那麼大的年紀了,你好不好意思?讓一個閨閣小姐去鄞州府,還要治理風寒,可憐我謹言長那麼大,京都都沒有出去過。”
“我看你是吃了豬油蒙心了!老不要臉了。”
顧老夫人對著這位院判一頓輸出。
皇上都沒眼看了,他是真沒想到還有這一茬,果然顧府是真的不好惹,老夫人都來了。
院判被說的啞口無言。
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先不占理。
被顧府的老夫人這麼說了。
他能說什麼。
又憋了半天:“這件事不分年齡的,能者居之,謹言小姐有能耐有醫,且將謹慎醫館經營的那麼好,既然有能力,當然是可以這麼做的。”
“這鄞州府雖遠,但是有馬車有下人。”
“你怎麼不你孫和兒媳婦去?你倒是會安排的,能者居之,你華泰醫館多年了,世代從醫,我們顧府可和從醫挨不上邊,我們武將家,我們家謹言也去過邊關,怎麼,這事也要讓我們家謹言攬著?”顧老夫人臉一橫,不客氣的說道。
院判無話可說了。
總之話都被顧府的人說完了。
院判看著皇上:“皇上,這事,這事哪能這麼辦,一群人....”
“一群人?我們家謹言也是人,既然不適合,那我們走吧。”顧老夫人拉著人就要走。
“老夫人且慢。”皇上說道:“院判,你這話實在是有失偏頗。”
“是老夫快了。”院判有些不甘的說道:“皇上,這事總要有個解決辦法吧?”
“你是醫院的院判,這事朕讓你安排,你推舉了謹言小姐,這事怎麼解決,院判大人是怎麼想的?”皇上將這個皮球踢了回來。
院判腦仁都是疼的。
眼下第一個想法就是讓華泰醫館往后不要再去招惹他們,招惹他們是沒有任何的好的。
“顧老夫人和謹言小姐覺得呢?”院判問道。
顧老夫人見事差不多了,看著顧謹言,顧謹言這會兒適時的說道:“去了鄞州府,這藥材的事,由你們完全解決,再者便是在醫院要給我留一個名額,另外這趟算是出使,總要收朝廷的俸祿吧?”
“這藥材和俸祿的事,自然有朝廷的安排,醫院的名額....”院判一臉為難的看著皇上。
皇上點了點頭:“既然認可了謹言的醫,這個也是沒有問題的,到時候安排進來的人,還得院判好好栽培了。”
院判沒有再說什麼。
若是再說的話,這事沒完沒了,他還是要被指著罵。
而且皇上沒有放這件事,說明這件事是必須要解決的。
“那這件事便這樣了。”皇上說道:“院判大人先回去準備準備吧。”
留下了顧老夫人和顧謹言。
皇上說道:“到時候謹言小姐還得帶著兩位醫一同過去,到了鄞州府,一切小心,自己一定要注意,做好防護。”
“是,皇上。”顧瑾言在皇上面前自然恭敬了。
方才說院判,皇上既然沒有干涉,便是給面子了,所以顧瑾言也不會不識好歹。
顧老夫人心里還是有些不滿。
說來說去,這事還是皇帝的鍋,他就是想要謹言去鄞州府將事辦了罷了,這位院判正好撞槍口上了。
說起來,他們顧府也當槍了。
但是誰讓人家是皇上呢,顧老夫人忍著了。
都談完了。
顧老夫人和顧謹言這才離宮。
皇上也松了口氣。
生怕顧瑾言不會答應。
但是顧府一直以來,對于皇家的事,都是有求必應,這也是皇上喜歡顧府的原因,并且從來不參與到黨爭。
回去的馬車上,顧老夫人氣呼呼的說道:“謹言,到時候俸祿得多要點!這個皇上,主意都打到世家小姐頭上來了,朝廷真是沒人了!”
顧瑾言笑著點點頭,讓祖母心里舒服一點。
不過顧瑾言覺得這一點反而很好,讓有施展的余地。
回到顧府之后,顧老夫人還是有些不太開心,畢竟謹言這孩子是真的要去鄞州府了,那邊的疾病那麼厲害,要是不小心有個什麼好歹可怎麼辦,皇上真是不做人。
顧老夫人念念叨叨的說道:“鄞州府路途遙遠,還有那麼嚴重的疾病,得多帶點人過去。”
“祖母,你就放心吧,我有數的,不然怎麼可能答應下來,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到了鄞州府,我給你回書信好不好呢?在鄞州府發生了什麼,都寫書信回來。”顧瑾言哄道。
怕老夫人太擔心了。
顧老夫人的心理好一點了,點了點頭。
總歸還是擔憂的。
要跟著一起收拾行李,怕落了什麼,到了鄞州府沒得用了。
鎮北候夫人也收拾了好些東西,眼眶紅紅的,但是沒有說什麼,知道謹言的決定,也就不叨叨這些了,叨叨這些的話,讓謹言的心理有負擔。
“阿娘,等我回來,回來之后咱們去畫舫玩。”顧瑾言說道。
“好。”鎮北候夫人應道。
老夫人收拾了一些,鎮北候夫人收拾了一些,顧瑾言看自己的東西實在不了,便再也沒有搞這些了,而是帶了一些防護的藥材,出了京都之后,便要開始防護了。
鄞州府有了,人員流,勢必是會有流落出來的,這件事是不能有一點點意外了。
另外。
顧府和定國將軍府,也要趕先做好防護。
指不定就什麼時候流落在京都了。
讓謹慎醫館準備好了藥材,兩個府邸的人都要先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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