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寧想到這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境并不是那麼的好,詹親王府離京是一個問題,這些年跟著太后娘娘去了五臺山又是一層,久而久之便漸漸在京都沒有了曾經的地位。
詹寧皺著眉頭。
起初是很有信心的,漸漸發現顧謹言并不是那麼容易攻克的。
的確是有些本事,否則也不能和攝政王定親。
詹寧反而陷了為難,對的琴藝是有絕對的自信,只是不相信京都這些人,慣是踩高捧低的。
“不管是怎麼決斷,但是最起碼是要公平一些的。”詹寧說道:“來評斷的人,必須得真正的懂琴藝,拿出公平的態度。”
顧瑾言看著詹寧。
有顧慮,倒是也能理解。
既然想要心服口服,倒是也不是不行。
“既然如此,可以請衍來國公過來,衍老國公雖然以棋藝著名,但是在琴律方便也是深有研究,衍老國公向來不是那種趨炎附勢之人,詹寧郡主覺得如何?”顧瑾言問道。
衍國公?
詹寧在心里仔細的衡量了一番,點了點頭。
“另外,若是詹寧郡主擔心大家會因為份問題而向著誰,這倒是也無妨,比試的時候,我們可以在屋子里,不見其人,只聽其音,自然而然也能達到詹寧郡主的要求。”顧瑾言說道。
詹寧覺得這個方法好,方才沒有想到這些。
點了點頭。
“只一點,輸贏要認。”顧瑾言特意提醒道這一點。
“自然,我詹寧這個人向來不是這樣的人。”詹寧自信滿滿的說道。
“只是衍老國公可不是隨隨便便能來的,衍老國公早便退出朝堂了,況且衍老國公做事向來憑的是子,他若是不愿意,皇上的面子也不愿意給的,何況是咱們這些小姐們的宴會。”詹寧郡主有些擔心的問道。
反正詹親王府和衍國公府素來是沒有來往的,自然也說不上話。
若是去拜托太后娘娘,時間便已經來不及了,何況太后娘娘素來也不喜歡全。
“衍老國公這里,我安排人去請。”顧瑾言一臉輕松的說道。
“你確定,你能請來?”詹寧郡主滿臉狐疑。
“我與孟云縣主相識,也去過衍國公府上幾回,只要衍老國公有空,自然是不問題的。”顧瑾言對這件事比較平常。
“真能大話。”詹寧郡主不太信這個,所以也備了后手。
顧瑾言直接安排下去了,讓小春去衍國公府問上一聲。
寧心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就在這一愣一愣的時候,見們架勢十足的將事安排的差不多了,這才緩過來,今日寧親王府就是一個小小的賞花宴,結果鬧出這樣的事來了。
得抓和父王還有母妃說一聲,也不知道這個事對于他們王府有沒有什麼影響。
詹寧姐姐也是,也不知道詹寧姐姐是怎麼想的。
攝政王和謹言姐姐已經定親了,詹寧姐姐這樣做可落不到什麼好的。
寧心說了一聲讓母妃去準備地方,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寧親王妃這會兒正在和一眾的夫人們聊天呢,寧心有些焦急的喊道:“母妃。”
“寧心,你去陪著過來的小姐們呀,你怎麼跑來這里了。”寧親王妃一驚,擔心自己的兒向來有些浪漫天真,沒有將正事放在心上,凈自己貪玩了。
“母妃,有個事與你說一聲。”寧心臉上有些焦急和不安。
寧親王妃這才意識到,是不是有什麼事,寧心這孩子一直以來懂事的,可別是出什麼事了。
寧親王妃見狀讓這些夫人們自己先聊著。
鎮北候夫人有些擔心,怕寧親王府是不是那里出岔子了,謹言有沒有到欺負,低聲囑咐了習葉姑姑過去看一看況。
“寧心,怎麼了?”寧親王妃低了聲音問道。
“母妃,出了點狀況,詹寧姐姐來了之后似乎對謹言姐姐很不滿,這會兒說要琴藝比試,還打了賭,我擔心會不會有什麼事。”寧心臉上的焦急和擔憂還沒有消失:“詹寧姐姐和謹言姐姐兩個人都是份貴重的。”
“詹寧?”寧親王妃問道。
“前幾日詹寧姐姐來看我,我便邀請了詹寧姐姐。”寧心將這件事娓娓道來,宴會上面邀請的賓客這些,多一位小姐這些,寧心是有這個自主權做到的。
寧親王妃聽著也沒有什麼問題。
只是寧親王妃對一些事還稍稍有些不滿:“是誰先提起的?”
“詹寧姐姐,詹寧姐姐有些不喜謹言姐姐,我倒是覺得謹言姐姐脾好的,方才我們還議論呢,聽到也沒有與我們計較,還說咱們府上的點心好吃呢,結結實實的吃了好幾個。”寧心提到這個心還是不錯的。
從前一些貴小姐們的夸贊,也只是客套,但是謹言姐姐好像是真的很喜歡的樣子。
寧親王妃大概懂了,這個兒心思單純一些,不會胡說。
寧親王妃擰著眉頭,有些不滿。
詹寧這樣做,這不是讓寧心為難嗎,寧心邀請,就沒有為詹寧設地的考慮過?
不喜顧家小姐,大可以在別找麻煩,而不是在這里。
寧親王妃看著自己的兒,本來是想要叮囑幾聲的,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寧心這孩子能分辨出是非黑白來,倒是不用他們特意的吩咐。
“是怎麼個比試?”寧親王妃問道。
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寧親王妃不得不安排這事了。
寧心邊的老嬤嬤將細節說了一遍。
寧親王妃也松了口氣:“鎮北候夫人的兒倒是個極聰明的,這比試聽著還有看頭的,既然如此,便去安排地方吧,順便去男眷那邊也說一聲,若是愿意的話,也可以參與進來。”
估著他們家這場宴會是幾年來難得的盛世了。
起初是不滿和不樂意的。
在聽到不見人,只評斷琴藝的時候,寧親王妃的想法便不同了。
一個是顧府的小姐,一個詹親王府的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