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就這麼在寧親王府比試上了,該選誰的琴藝好時候,這些都是京都的世家,誰敢胡得罪人?
得罪了哪邊都不好,若是有什麼后果,連他們寧親王府都要落了埋怨,畢竟事是在寧親王府發生的。
當然也不愿意就是一個小小的宴會,其中的目的還是為了給兒擇婿,結果鬧出這些事來。
眼下顧府小姐的提議,直接避免了這些況。
只聽琴聲,沒有見到人,不管是誰輸了,也怪不上人,大家也樂得看這麼一場熱鬧。
寧親王妃笑著回到夫人堆里說道:“今兒個可是有一件有趣的事,晚點咱們過去看看?”
“詹寧郡主與長安郡主比試琴藝呢。”
“盲比,只聽琴聲。”
這些夫人們臉是變了又變,聽到是只聽琴聲,瞬間來了興趣:“倒是我們老了,沒有想到如今這些小姑娘們還能玩的那麼花呢,那咱們去瞧瞧去。”
“鎮北候夫人。”寧親王妃示意與鎮北候夫人一同走。
鎮北候夫人臉上倒是沒有什麼擔憂的。
小姐們玩玩罷了,輸贏沒什麼要的。
謹言這孩子,琴藝輸了贏了,又有什麼要的呢。
能去邊關將自己父親和舅舅帶回來,能醫治大都的風寒之癥,早就不一樣了。
寧親王妃看不出鎮北候夫人的緒,卻是知道鎮北候夫人是極其疼這個失而復得的兒。
主說道:“寧心這孩子還小,很多事做不到那麼周全,沒想到詹寧郡主在宴會上這麼氣勢洶洶的。”
“寧親王妃見外了,小孩子們好玩。”鎮北候夫人是真的不太在意的說道:“就隨他們好玩了。”
“寧親王妃不要放在心上,而且謹言那孩子脾也大,今日第一次來寧親王府,也是唐突了。”
寧親王妃松了口氣。
見鎮北候夫人是真的不太在意,心里好多了,今日是想要和顧府拉近關系的,沒得因為一個詹寧就鬧出事了。
武將家出生的就是好相一些。
寧親王妃安心了。
好在今日宴會,很多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
只需要安排地方就夠了。
男賓客那邊,也和寧親王說過了,寧親王直接安排好了。
大都的風氣開放一些,并不是那種男大防到這些公子和小姐們不能接的地步,但是世家的宴會,寧親王府還是將男眷和眷分開了,各自一邊。
詹寧看著寧親王府準備好的架勢,心里滿意。
只要今日能贏了顧瑾言,那麼將會在大都刮起一份風采,蕭昱恒自然而然就能聽到了。
到時候,自有評斷。
“衍老國公能來嗎?”詹寧問道寧心。
寧心搖了搖頭,也不知道。
雖然這件事已經是這樣了。
但是寧心的心理還是有些心不好,有些復雜。
總覺得今日這件事,還是詹寧姐姐做的不對了,詹寧姐姐和以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差別。
寧心這一時半會的想不到到底是因為什麼心里不太舒服。
只是那種熱和熱切都沒有了。
“衍老國公來了。”有個小姐小聲的說了一句。、
衍老國公果然是過來了,詹寧笑了笑。
“謹言丫頭。”衍老國公心還不錯的樣子:“這樣好玩的事,你早就該我這個老人家了。”
詹寧看著們寒暄。
再次問道寧心:“衍老國公和很?”
寧心搖了搖頭,也不清楚這些事。
衍老國公這個人,可從來沒有看得上誰家的小姐,別說這些小姐們,就是朝堂上的大人們,衍老國公不愿意放在眼里的也一樣不會放在眼里。
但是怎麼愿意給顧瑾言面子?
憑什麼。
既然都準備好了,顧瑾言對著詹寧比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一同前去比試的屋子。
眼見著屋子的門關上了。
衍老國公有些看不懂了:“這是?”
寧親王解釋到:“只聽琴聲,不說是誰的琴聲,單從琴藝上面評斷高低。”
衍老國公一聽,更覺得有趣了。
“這點子好啊,這是誰想出來的?多半是謹言丫頭吧,也就是謹言丫頭能想到這些東西了。”衍老國公開口說道,臉上是贊賞和滿意的神。
“正是。”寧親王應道:“也幸好謹言小姐是這麼說的,不然我這寧親王府的宴會也是實在頭疼了。”
寧親王的確是心里發虛。
他就是對很多事比較頭疼,這些年能避開就避開了,也不在朝堂謀職,寧親王府閑散了下來。
若不是寧心到了年紀,寧親王府都不樂意搞這些,就這樣,今日還攤上事了。
衍老國公拍了拍寧親王的肩膀。
如今京都是個什麼況,心里都清楚,他對這位寧親王還是比較喜歡的,否則今日可不一定樂意來的。
就在他們說話閑談的時候。
琴藝的比試開始了。
顧瑾言對于先后沒有什麼想法,詹寧想要先上,就讓先上了。
詹寧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顧謹言,信心滿滿的上場了。
今日要彈奏的就是一首水調歌頭,這是一直以來練的最好的,對這個很有信心。
詹寧的琴聲出來。
大家議論紛紛。
“老國公覺得?”寧親王問道。
“還可以,琴藝不錯,也是個經常勤懇練習的人,但是目前看來,也只是琴藝不錯,但是沒有太多的,只能說一般,沒有出彩的地方。”衍老國公的評斷有些不是很滿意。
雖然不知道是誰彈的,但是衍老國公覺得這不像是謹言談的,謹言這個孩子看著弱弱的,但其實里氣勢知足,這琴藝了一些銳氣。
寧親王沒有衍老國公看的那麼多,但是寧親王覺得的確是很不錯的。
可以說是很優秀的。
接下來便是第二個。
詹寧看著顧瑾言準備彈了,琴還是寧親王府匆匆準備過來的,就是一個一般的琴,畢竟寧心不彈琴的。
詹寧心里松了口氣,反正是覺得這次肯定是贏定了的。
顧瑾言在琴藝上面想要贏過,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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