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更合適可以問的人選,嘆了口氣,只能暫且先放放,等找到合適問的人再說吧。
誰能告訴,怎麼這一世的蕭昱恒還需要哄的。
救命。
第二日顧瑾言宮的時候,的膝蓋已經恢復了不,蕭昱恒給了很久之外,恢復的藥膏也很好用,只是想要祈福還要跪那麼長的時間,顧瑾言還是覺得膝蓋疼的慌。
從前鄭氏再怎麼為難,通常也是會讓休息幾日。
如今祈福是日日都要跪著,是個人也不了的。
果然,今日的眷們都是一臉菜,還有好幾個臉不太好看,想來也是傷了元氣了。
昨日許多人還是盛裝打扮出現的,今日每個人簡樸了許多。
孟云的臉也不太好看,長那麼大也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面還有一蒼白。
見到顧瑾言也沒有什麼氣神,虛弱的說道:“謹言,幸好你昨日送藥膏了,不然我今日怕是得爬著來了。”
昨日回去,已經不能走路了,一直躺著。
一肚子火,孟云倒是想直接不干了。
但是父親那里。
孟云想到也是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們衍國公府不好在這個時候鬧出什麼事,皇上想要父親認一個繼回來,衍國公府向來都有自己的風氣,怎可能隨隨便便認繼,孟云也不想要一個隨便的姐妹。
祈福這件事只能咬牙堅持了,免得拖后。
孟云的目深幽。
隨著鐘聲的敲響,時間到了。
今日們都做了一些準備,膝蓋上戴了護膝,所以舒服一些,膝蓋沒有那麼難。
只是跪著的時間長了,再怎麼有呼吸,雙也是有些不了的。
孟云額頭的汗都出來了。
只是都在咬牙堅持,誰也不敢有什麼差池。
昨日有個小的兒暈倒了,被宦打了,今日還腫著臉在這里祈福,這下小們的眷戰戰兢兢,不敢有一差錯。
顧瑾言目空一切,跪在這里想著這件事。
皇上是因為什麼變了。
因為昏倒的事?
甚至害怕自己再出事?
就連祈福都要搞的這般的鄭重?
但是顧瑾言又不覺得祈福這個事會這麼簡單,就單單是為了祈福,若不是,那麼最終的目的是什麼呢?
任何一件事的發生都是有目的的。
顧瑾言想不通。
好像在一個節點,很多事都想不通了。
即便是皇上害怕,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呢。
顧瑾言腦子里想著事,時間也慢慢的流逝而去,一直到一個聲音劃破天際的響起,顧瑾言才突然回過神來了。
回頭,看到陳閣老的夫人一臉激的喊道:“皇上呢?我要見皇上!”
陳閣老的夫人因為還在疼,整個人沒有起來,但是但臉已經發白了,額頭的汗打了鬢間的發,看起來很是狼狽。
陳閣老的夫人大概是第一次這麼狼狽,緒格外的激:“若是說祈福,在場沒有不愿意祈福的,可沒有哪次的祈福像是這樣,不把人當人看的。”
“這到底是皇上的意思還是誰的意思?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見到皇上?”
“你一個低賤的宦,在這里耀武揚威的看著我們這些世家侯爵在這里跪著祈福,你不怕折壽,明天就死了是吧?”
名霖公公一臉戾氣的制止道:“陳夫人,這里是長明殿,是祈福的地方,您若是再鬧的話,就別怪奴才不客氣了!”
“不客氣,你一個奴才要怎麼不客氣?怎麼,還想掌摑我?今日你若是敢掌摑我,我讓天下百姓好好看看你們這些荒唐的行徑。”陳夫人指著他說道。
好歹是閣老夫人,不是無名小的兒,這些底氣還是有的。
顧瑾言沒想到,第一個發的竟然是陳閣老的夫人。
自從離王失勢之后,陳閣老府上便低調了起來。
陳閣老的夫人這是什麼用意呢?
名霖公公見這場面無法控制,立馬讓人去請示皇上了。
陳閣老夫人這麼一鬧,名霖便有些無法服眾了。
許多夫人小姐們借此時間休息了起來。
顧瑾言也休息了。
孟云看了看陳夫人那邊又看了看顧瑾言,目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顧瑾言微微搖頭。
還在觀察。
觀察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況。
陳閣老的夫人,居高位多年,以的了解,陳閣老的夫人是一個能忍耐的人,怎會在祈福的時候忍耐不住,高調的鬧事呢?
的目的,又是什麼?
顧瑾言的腦子里不斷的浮現各種可能,又一一的被自己否決了。
就在這時,皇上匆匆忙忙的來了。
顧瑾言的目在他的臉上,皇上的臉了一紅潤,但是看樣子,并不像是有疾病在的樣子。
是因為恐慌,反而沒有休息好?
“皇上,祈福這件事,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為什麼而祈福,為什麼不顧大家的況?一整個月的時間這麼跪著祈福,只怕京都的夫人和小姐們都得病上一場。”陳夫人質問道。
孟云極小的聲音傳來:“陳夫人這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離王已經徹底沒戲了。
陳閣老支持的是離王,將來不管是哪個王爺坐上了那個位置,都不可能容下陳閣老的。
就算是暫時用了。
陳閣老一族也要沒落。
陳夫人知道這些,干脆也不愿意配合了?
也不愿意吃這個苦頭了?
孟云是這麼想的。
顧瑾言又覺得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陳夫人,這里是長明殿,是為了百姓祈福的地方,今年的一場風寒之癥,百姓民不聊生,陳府居高位,也是百姓們的賦稅才能讓陳大人領到這些俸祿,為百姓祈福,是應該做的事。”
“若是有意見,出了長明殿再說,長明殿不是你可以鬧的地方。”皇上冷冷的開口:“全部繼續祈福,若是再有心不誠者,名霖公公替朕看著。”
“是,皇上。”名霖公公點了點頭。
顧瑾言的目朝著皇上看了看。
他邊沒有帶著盛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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