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認真的看著他,并沒有說話,等著他開口說什麼,顧瑾言想的是讓他多說,只要說話,就一定會慢慢出馬腳,同時也要注意自己不能出馬腳。
蕭昱恒見聽得認真,一臉嚴肅的說道:“如今皇上大肆選秀,想要充盈后宮,全然是因為不愿意出皇權。”
“但是兩個王爺已經大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們自然也要提前做好準備,兩個王爺與我們攝政王府并不對付,就算是將來的小皇子,也不會和我們攝政王府對付,眼下皇上更是想要拿攝政王府,否則不會將本王困在這宮里。”
“之前代給你的東西,有沒有放好?”
話落音,蕭昱恒的目認真的看著,想要從的臉上得到一的訊息。
顧瑾言神未變。
慣來如此,所以也沒有什麼差別。
只是看著蕭昱恒,免不了認真的說道:“代給我的東西?”
蕭昱恒點了點頭,眉眼間有幾分喜。
“我可不穿那些東西,何況你也不回王府,你琢磨那個做什麼?”顧瑾言自然而然說道,臉上還染上了幾分緋,似真似假。
他整張臉都僵住了。
先是莫名其妙,隨后說道:“不是說這個,而是攝政王府的依仗。”
顧瑾言知道他提到的是兵符。
這個事是不可能松口的,蕭昱恒在宮里也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他,若是真的讓他們知道可以通過別的途徑得到這個東西,難免不會起了害他的心思,蕭昱恒再是厲害,面對銅墻鐵壁也要苦的。
他不愿意。
“我不知道啊,王爺與我親,沒有與我提什麼啊,只是將南音放在我的邊,要不我明日讓南音進宮來,你與商量?”顧瑾言這會兒倒是認真了,只是將南音推了出來。
賭他不敢見南音。
果然他直接搖了搖頭:“不用了。”
“暫時便不見南音了。”
“無妨,既然如此,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些,本王在這宮里會權衡好的。”
“玉王。”顧謹言突然開口:“朝王。”
說完在審視他的臉,只見他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是這兩人其中之一?
一直以來猜測的最深的便是這兩人在興風作怪,如今想來的確是,皇上恨不得這兩位王爺直接死了,怎麼會愿意幫他們。
“嗯?”
“沒事,這兩個王爺對攝政王府不喜?”顧瑾言問道:“他們一直友善的啊。”
蕭昱恒笑了笑。、
到底也是婦人,他仔細的說道:“那只是表面上,誰也不會喜歡攝政王府這樣有權的。”
顧瑾言點了點頭:“左右我也不懂,嫁了攝政王府,聽你的便是了。”
蕭昱恒有些不悅,到底是沒有說什麼。
“好了,我先回去了。”顧瑾言說著便打算走了,想和老國公分析一下到底是誰,而且老國公那里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等等。”蕭昱恒住了:“先不著急回去,陪陪我吧。”
顧瑾言疑的看著他。
他連忙解釋道:“在這宮里實在無趣,又想你的,多待一會兒的時間。”
“好。”
隨著顧瑾言應了下來,兩個人有些相顧無言了。
“下棋吧?”蕭昱恒提議道。
“行啊。”顧瑾言不得,前世與蕭昱恒下棋的時間是極其多的,太清楚蕭昱恒下棋是什麼樣子的,這一世之前在衍國公府也領教過,與上一世一樣,棋藝高超。
他竟然撞到槍口上來了。
顧瑾言專心致志的下棋,只是他一臉難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走了。
額頭滿頭的汗。
“是我心緒有些了。”蕭昱恒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沒有再繼續落子,而是說道:“近日的事太多,你回去吧,讓我好好想想。”
顧瑾言沒有多留,直接便走了。
在這里待著是一點也沒有耐心,相起來很是煩躁。
若不是為了能多了解一些東西,是不會愿意和他共的,后來他為了不說話,專心下棋,他唯一可以確認的事就是這個不是真正的蕭昱恒,但這個到底是誰,不知道。
或許有些鉆牛角尖了,不應該鉆進去研究這個人是誰,這個人甚至可能是隨便拉過來的一個人。
真的重要的是幕后的元兇。
但這事是皇上一手促的,皇上到底是什麼想法呢。
攝政王他再忌憚,心里也清楚,歷代的攝政王一心幫著皇室,與其花時間針對他,倒是不如先解決這兩個王爺才是。
顧瑾言有些慪火,讓馬夫早些回去。
他今日非要留著,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要爭取什麼時間,甚至攝政王府只怕都有人來過了。
是必須要盯著一些的。
匆匆下了馬車,只見一個陌生的子在攝政王府門口。
連忙過來,攝政王府的門房護衛也過來攔在前頭,只好急匆匆的說道:“奴婢是趙亦姑娘的人,我們姑娘想要請王妃去一趟。”
趙亦自己不來?
是什麼原因呢?
點了點頭,沒有府,而是直接轉頭去霓裳樓。
在去的路上,顧瑾言叮囑了一句清靈:“一會兒隨機應變一些,若是有什麼事,便去找人,不用顧忌我,我知道自保。“
清靈遲疑了一下,還是應了下來。
隨后便安心去了霓裳樓。
趙亦是一個格很心的人,的心現在細節里,所以不管有什麼事,都是只前來,將自己的肋暴了出來。
但是今日有些反常。
被挾持了嗎?
顧瑾言的腦子里猜測著。
隨著這些想法,顧瑾言帶著清靈進來了,只看到趙亦好好的坐在屋子里,屋子里還有另一個人,陳夢蝶。
陳夢蝶怎麼會在這里?
趙亦先起解釋道:“陳二小姐在這里,我不方便親自上門請你,所以了一個丫鬟過去,這個丫鬟雖不是隨伺候的,但是在霓裳樓我比較信任的人。”
“王妃,是陳二小姐要見你,并不是我。”
趙亦的目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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