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倒是想的好的,還娶應小姐....
也不看看人家通的氣度,自己配不配得上。
只是他在幫攝政王辦事的事,娘和金枝是完全不知道的,才會這樣誤會。
若是真的將娘和金枝打發走,一來齊州府危險二來也太刻意了一些。
應小姐說的不錯,不刻意才不會那麼容易出錯。
尤明軒順著說道:“人家金枝玉葉,我想也不是就能的。娘,事沒之前你指手畫腳的,別壞了事,要做什麼順著就是了,左右現在人在我們家,不管做什麼,人家還能想不到咱家不?”
“行行行,明軒你有主意就行。”尤母想著又高興了。
明軒有安排就沒事。
出來的時候,又叮囑了金枝幾句:“你這段時間多注意點,往爺跟前湊,要是黃了我明軒的親事,我跟你沒完。”
金枝自己嘀咕了幾句。
此時。
顧瑾言已經來了同知府上。
同知夫人聽到人來了,此時也正無事,便見了人。
看到顧瑾言送來的這些綢緞,都是料子極好的東西,而且送了那麼多,饒是同知夫人也眼熱不已。
就這些綢緞算不得什麼,要是隔三差五就有,那可就不是什麼壞事了。
那日宴會之后,讓自己夫君查過這個應小姐。
沒有什麼問題。
就是京都的皇商應家之,此時前來投奔,不過是新皇登基,開始置一些不屬于自己的勢力罷了。
應家當初與朝王來往過。
也就是說,朝王的那邊的銀子培養的勢力,有多數的銀子是應家給的,圖謀的不過是將來朝王登基,應家能謀個一半職罷了。
這商人做到頭了,再有銀錢,在的面前,大廈將傾不過是瞬間的事,想在朝中有自己的人,將來生意平穩。
可惜站錯隊了。
倒也不說是站錯隊,而是這新皇簡直就是橫空出世,攝政王也不需要商賈的結。
但應家在京都,的的確確是艱難了。
恐怕也是這麼個原因,讓自己的兒前來齊州府探探路,尤明軒一個文書,是他們的筏子。
齊州府的態度決定了應家是否來江南安定下來。
從前的皇商,那可真是富裕。
就算是圖謀敗了,也沒有傷及到本,來了齊州府。
同知夫人想到日后的日子可就好過了。
心不錯,連帶著對這位應小姐也順眼了。
“這些綢緞可真是好看,應家的手藝真是不錯,這些綾羅綢緞就算是在齊州府,甚至是整個江南,那也是會極其歡迎的啊。”同知夫人笑著說道。
“真的嗎?”顧瑾言做出格外開心的臉。
“自然。”同知夫人也笑臉盈盈:“應小姐如今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吧?不知道是否有意在齊州府找一個良人?若是有這個意思的話,本夫人倒是可以給你做。”
“也是要聽爹娘的意思,若是阿爹打算在齊州府做生意的話,想來在齊州府找門親事也很不錯。”顧瑾言特意說道。
同知夫人那里不知道的意思是什麼。
“我瞧著應小姐便歡喜的很,一見如故,若是你父親要在齊州府做生意,齊州府和整個江南地界可都是很適合的,到時讓同知大人幫忙便是了。”同知夫人直白的表著。
“當真?”顧瑾言出欣喜的神:“阿爹其實已經打算來齊州府瞧瞧了,只是在京都有些事絆著,我心里著急,想看看江南風,才特意先來了一步,到時候可真要拜托夫人引薦一番了。”
“到時,我的親事也須得麻煩夫人了。”
同知夫人滿意的點頭。
很不錯。
送上門來的。
這應家看來在京都也是走投無路了,到也是個聰明的。
有三個兒子。
長子的親事自然要選江南家的小姐,才有助益,但是次子里面,到是也可以選一個商賈之,只是這應家配不配得上,還得探探應家如今是個什麼景了。
“叨擾夫人那麼久了,小也先回去了。”顧瑾言見差不多了,便打算離開了。
“我讓丫鬟送你。”同知夫人好說話的說道。
自己的份,是不可能親自送的,安排一個丫鬟,已經非常照顧了。
顧瑾言也一副高興的樣子。
只是離開的時候,又見到了那位蔣爺。
丫鬟不敢避開,只能帶著顧瑾言他們行禮。
“又是你,我倒是看不懂你這人,既然有心想要結,結本爺不比結一個小小的同知來的順利?”這位蔣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那日宴會顧瑾言得罪他了,今日自然沒有什麼好臉。
“見過蔣爺。”顧瑾言自無事了他其他的話,認真的說道:“小剛剛才到齊州府不久,帶來的東西都還在路上,如今只有綾羅綢緞,都是子的東西,不好往蔣爺這里送,到時候自然會恭恭敬敬的奉上更珍貴的東西。”
“用不,我蔣政不缺這些,倒是那個小丫鬟,就夠了,你把送給本爺就行了。”蔣政的目貪婪的放在清靈的上:“如此好看的丫鬟,做下人實在是可惜了,應當被好好養著嘛,有人伺候著,過富貴的日子豈不是很好?”
“蔣爺,不是不行,而是跟著我的丫鬟,在我這里并沒有賣契,所以不能說給就給的。”顧瑾言依然拒絕了。
“不樂意?不怕后悔?”蔣政死死的盯著顧瑾言:“得罪了本爺,在這江南可不是什麼好事。”
顧瑾言并不說話。
帶路的丫鬟也頭疼不已。
“本爺會讓你乖乖把人送上,到時候本爺不單單要一個丫鬟了。”蔣政的臉難看,再一次目落在清靈上,拂袖離去。
領路的丫鬟松了口氣,連忙將人送走。
只要不是在的時候出的事就行了,否則就麻煩了。
回到馬車上,顧瑾言黑著臉。
清靈有些疑:“小姐,為什麼不答應啊?”
“奴婢的手,他也欺負不了奴婢,而且跟著他,沒準可以探聽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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