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痛哭流涕的向蘇離說明著況。
蘇淺月臉一黑,已經打了人,現在收手,就是自認冤枉了他人,哪里會肯?當即抬手指向兩個男人,“我的玉飾好端端的掛在腰上,怎麼會掉在地上?定是你們見財起意,如今被我發現了,便開口喊冤,簡直是刁民。”
“冤枉啊……”兩個人男人見解釋不管用,只能眼的看向蘇離,“王妃娘娘斷案如神,還請王妃娘娘救我們一命啊。”
蘇離蹙了下眉,掃了眼蘇淺月的腰側,的玉飾是掛在腰側的,所以腰上還有一紅繩,不知道什麼原因斷了,玉飾才會到了羅才手里。
走向蘇淺月,還沒抬手去拿那紅繩,蘇淺月就把的作擋下,“蘇離,我的事,不用你管。”
語氣不善,態度惡劣!
蘇離對上蘇淺月的視線,一字一句道:“你雖然是太子側妃,但我是皇上親封的,查案是我的本份,若你阻礙查案,便是妨礙公務,我有權罰你三十個板子。”
“你……”蘇淺月被氣到,也被嚇到,臉變了好幾番,才悻悻的收手,不再阻拉蘇離看那掛過玉飾的紅繩,但憋了口氣,低聲音從牙里出幾個字,“你會后悔的。”
蘇離懶得理,把那紅繩從腰上解了下來,拿在里手仔細看了幾眼斷端,然后才看向,問道:“玉飾不見之前,你有覺到什麼麼?”
“沒有。”蘇淺月直接否認,“定是這兩個賊人用剪子剪斷了紅繩,玉飾才會落到他們手里去。”
蘇離得了的回答,沒吱聲,而是從手里把玉飾也拿了過來仔細看。
當看到玉飾的某個地方有塊污漬后,再看向那個小攤的的某,當即有了想法。
“你看了這麼久,是說不出來什麼吧?”蘇淺月不屑的一笑,正琢磨著要怎麼對付蘇離,蘇離卻向前幾步,開口了。
“羅才,你方才是在哪撿到玉飾的?”蘇離問羅才。
羅才跪著爬到一個地方,指了指,“就是在這發現的。”
蘇離了然的點點頭,“可以確定了,這玉飾是掉在地上后你們撿的,而非你們竊到手里的。”
“多謝王妃娘娘……”兩個男人激的就要磕頭謝恩。
蘇淺月杏眼一瞪,“蘇離,你憑什麼說這玉飾不是他們的?”
蘇離把紅繩展示給看,“我剛才問過你,在發現玉飾不見之前,有沒有什麼覺,你說沒有。”
“就是沒有,這與是不是他們的有什麼關系?”蘇淺月恨恨的盯著神態自若的蘇離,為什麼就是要跟自己作對?
“如果你沒有什麼覺,那就說明他們是用剪子把紅繩剪斷的。”蘇離不急不慢的解釋,“可紅繩的斷端,并不整齊,而是參差不齊的,這種況,有兩種可能,其一,是因磨損而自行斷裂,其二,是被人大力扯斷,結合你剛才的口供,并未覺到有人扯了紅繩,所以,結論是紅繩自行斷裂。”
這個推斷,合合理,有有據。
蘇淺月再傻,也聽明白了蘇離的意思,當即臉就黑如鍋底,死不承認自己冤枉了別人,“只憑一紅繩,你就認定他們沒我的東西,是不是太過草率了?”
蘇離挑眉,把紅繩收起來,指向剛才羅才撿到玉飾的地面,“那有一小團污漬,看到了麼?”
蘇淺月沒說話,算是默認看到了。
蘇離繼續道:“玉飾上也有跟那里一樣的污漬,如果玉飾是羅才跟阿青的,那玉飾就不會落地,沾上與那一樣的污漬。”
“我不信。”蘇淺月一把將玉飾搶了過去,左左右右的看著那塊污漬。
直到確定污漬是真實存在,才白著臉,朝蘇離哼了一聲,轉就走。
圍觀百姓頓時發生一陣拍掌好聲,兩個被嚇得不輕的男人激的磕頭。
蘇離讓他們起來,又給了他們碎銀子,讓他們自己去醫館看看上的傷。
鬧劇算是結束了,蘇離也累了,三人開始往回走。
在半路上,蘇年羽匆匆趕過來,見蘇離沒事,他才了把冷汗,“四妹,你要出來,怎麼不喚人去我?”
他剛才在房里,后來才知道蘇離離開了驛站。
“沒事,這里治安很好,再說,還有繁星在呢。”蘇離朝他笑了笑,“不過,我剛才又把你那妹妹教訓了一頓,你還是多照看著點吧,那子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日會出大問題。”
蘇年羽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想將點醒,可向來子如此,我……”
蘇離拍拍他的肩,沒再說話。
蘇淺月縱慣了,如果沒有一個大的打擊,是不可能自己清醒過來,認清到錯誤。
這就是命了!
回到驛站,幾人才進大門,一個花瓶就朝著幾人砸了過來。
蘇年羽手急眼快,立刻把花瓶接住。
然而,又是一個茶盞從里面飛出來,這回,繁星接住了。
接二連三的砸東西,都沒聽到聲響,蘇淺月直接從大廳里走出來,怨毒的看看蘇離,又委屈的看向蘇年羽,“大哥,蘇離讓我在那麼多百姓面前失了面子,你怎麼還是幫不幫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妹妹了?”
嘭!
蘇年羽被自己這個妹妹氣得不輕,直接把手里的花瓶砸到面前。
蘇淺月嚇得花容失,后退幾步,差點被門檻拌倒,“大哥,你瘋了?”
“正因為你是我胞妹,所以我才再三求著四妹饒你一命,你如此不知悔改,錯了也還振振有詞,有你這樣的妹妹,我覺得恥。”蘇年羽的話很強。
蘇淺月從沒見過自己哥哥這樣吼,當即紅了眼圈,再次怨毒的看向蘇離,“都是你,一定是你給我哥哥吃了什麼迷魂藥。”
否則,向來幫著寵著的哥哥,怎麼就倒向了蘇離那邊?
蘇年羽恨鐵不鋼的指著蘇淺月,張,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這里的吵鬧,終于還是驚了老夫人。
在嬤嬤的攙扶下到了前廳,見到對峙的兩方人,先是斥了蘇淺月一句,又回頭看了蘇離一眼。
“你們爭什麼?都是自家姐妹,有什麼便坐下來好好說,你們是想讓他人稟上去,說我將軍府在皇上萬壽的霉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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