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許嫣沒有再打算賣掉自己的甘蔗糖,直接去了濟世堂。
許嫣沒有看見郭敬業就拉住五味問道:“五味你現在有沒有事?”
五味一看見許嫣眼神瞬間就亮了,許嫣來就代表有好吃的。
于是五味立刻換上了一副狗的模樣說道:“沒事沒事,就算有事和姑娘的事兒比起來也不事兒。”
許嫣直接甩了五味一個白眼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兒,就是想問問你們這里收銀耳嗎?”
“銀耳?我們到是收,只是要看品相的,如果很差,我們是不收的。”五味見許嫣微翻白眼就覺得有些好笑,哪里有一個大姑娘不就翻白眼的?
“那請給誰看呢?你嗎?”許嫣左右看了看問道。
“你帶來了嗎?要是帶來了,我去給你我師父。”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那耳朵都紅到脖子上了。這銀耳貴,自己還沒有混到那個時候呢!7K妏敩
“帶是帶來了,不過我今天只帶了一點。”
“那你在這里等一下,我現在去給你找師父。”五味說完就往后院跑去。
許嫣想說“唉,小子,你慢點跑,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可是話到邊還沒有來得及說,那五味已經不見了。
許嫣只得無奈的笑笑。
不一會兒五味就和郭敬業向許嫣迎面走來。
“我說小,你最近跑哪里瘋去了,怎麼這麼久沒有來我這里?”郭敬業笑瞇瞇的問道。
許嫣聞言又想翻白眼了,自己不來這里給你當廚娘就是去瘋了?自己又不是神經病,沒事上趕著到你家來當免費的廚娘,還是自掏腰包買菜的那種。
“郭老頭你這是看我不來給你當免費的廚娘心里不爽了?難道是到了更年期?”
郭敬業一噎,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被這死丫頭看破了啊!不過郭敬業的臉皮也厚,直接當著沒有聽見的問道:“你今天來是要賣銀耳?”
“對這東西貴,我怕帶來賣不出去,那豈不是白糟蹋了,所以我今天只帶了一朵過來,你給看看,你們這里收不收?”說完許嫣從背簍里拿出那個包裹銀耳的芭蕉葉打開。
郭敬業看見銀耳那一霎那,口而出:“收收收,真沒有想到你這丫頭竟然能拿出這麼大的銀耳,質量也這麼好!這樣的銀耳你有多我們要多,價錢給你五兩銀子一朵怎麼樣?”
銀耳又名素燕窩,想不到這古人也會養的!
“真的有多要多?如果我說以后我可以長期供應呢?”許嫣不太相信,畢竟這東西可不便宜,要是他長期收,自己干脆在莊子里建一個菌房,砍些青鋼木回去,再上山尋一些菌種回來,這銀耳可不就源源不斷的來了?
“對,只要你能拿的出來,我們就收,保證不價,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可以簽一個合同。”
這樣一說,許嫣當然立刻答應,雙方簽了協議,許嫣答應明天先給他們他們送一些過來,畢竟許嫣只提供新鮮的銀耳,他們還要炮制過才能更方便的送到別的地方。
想到自己下午還有事,許嫣直接去葉大嫂那里拿了豬油和豬和一大骨頭直接就回家,只是把昨天剩下的銀耳湯喝了就匆忙上山了。
首先去撿了兩背簍板栗,又去把自己先前發現的銀耳摘了。數了數有四十三朵。這可是兩百多兩銀子啊,在這不算特別富裕的地界,自己不用包袱里的銀子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財主了吧?
看天尚早,許嫣又四轉了轉,又找到了幾長有銀耳的地方,許嫣也把大的摘走了。順帶看見的能吃的野蘑菇也摘了些。
回到家首先去淘米煮飯,然后用小鍋熬著大骨湯。
這才把今天買回來的豬油滿滿熬上。最后那豬油裝了好大一缸,這些以后可都是錢。
開心的許嫣又去挖了幾個土豆炒了個瘦土豆,挖了點野菜放了碎沫進去炒。
忙好已經傍晚了,吃了一頓飽飯,許嫣打著飽嗝兒在想:唉碼,總算是在古代混了一頓稍微像樣的飯了……
飯后又炒了栗子,最后燒水洗澡,洗服,這才躺在床上睡覺。
凌晨五點點鐘的樣子,屋外月亮還掛在天空,許嫣已經起床了,今天要拿去街上的東西太多只得早些出發。
許嫣來到街上的時候天才剛亮,許嫣去找了個面攤花五文錢吃了碗臊子面,這才去了濟世堂。
五味剛剛開門就看見了許嫣,不敢相信的了眼睛,這才上前和許嫣打招呼:“姑娘,你這也太早了吧,我剛剛還以為自己還沒有睡醒,眼花了呢……”
“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是今天還有其他事,所以只得早些來你們這里。銀耳這東西貴,沒有炮制過的在家不能放。”
“你還有事啊?正好我師父今天也要出診,那我這就去師父過來驗貨。”
還是和昨天一樣,許嫣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五味就已經跑的不見人了!
不一會兒郭敬業就來了。
許嫣瞅了兩眼已經穿戴整齊胡子都刮干凈的郭敬業狐疑的問道:“郭老頭你不會是吃不下我那麼多的銀耳想趁早跑路吧?”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我郭敬業是那樣的人嗎?不過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郭敬業瞪著眼睛擺手示意許嫣坐。
“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所以就早點過來了。”
“那小你趕把帶來的銀耳給我看看,我馬上給你辦好,也不耽擱你的其它事。”郭敬業已經站起了。
許嫣也不矯,掀開放置在自己旁的背簍,那一朵朵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銀耳就像一朵朵晶瑩剔的雪霜花,實在是漂亮極了。
郭敬業命五味去拿來竹篾,親自一朵朵小心翼翼的取出,放置在竹篾之中。
最后過數竟然有八十三朵,郭敬業開心的胡子都往上一翹一翹的。
“小,你這銀耳的品質都是上品,按協議五兩銀子一朵,今天一共是四百一十五兩,我擅自幫你做主給了你四張一百兩的銀票,一個十兩的元寶,另外五兩是散碎銀棵子,這樣你在使用和攜帶方面也安全些,你看行不行?”郭敬業遞給許嫣一個錢袋。
“如此再好不過了,你到是費心了。”許嫣接過錢袋看了看確認準確無誤之后就收了起來。
“你這銀耳明天還有嗎?”
“這個暫時沒有了,要等下一次估計要一個月以后了,你看行不行?”許嫣算了算時間才回答。
“行,不管你啥時候有就送來,不管多,我都要。”
“好叻,我給你和你的兩位徒弟帶了樣吃食,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喜歡!”說著許嫣把另一個用布包裹好的小罐子遞給郭敬業,繼續說道:“這是我自己炒的糖炒栗子,你們嘗嘗,要是喜歡的話,我一會兒要去聚香樓前賣,到時讓五味過來我再拿些給你們。”
郭敬業和五味還有剛剛趕過來的杜松都隨著許嫣打開的小罐子看去,實在是里面飄出來的味道太香了。
三個人一人嘗了一個都說非常好吃,但是知道許嫣這個吃食竟然要賣五十文錢一碗,都覺得非常震驚,當然也不好太意思多吃的,畢竟人家都說了這是賣的,而且他們都知道許嫣是一個人居住的柳樹村,連忙說這些已經非常夠吃了。
許嫣也知道兩人是客氣,不過不客氣啊,開口問道:“郭老頭你這藥鋪有沒有什麼刷牙用的東西啊?”
“你要鹽還是洗牙?”
“可以看看嗎?”這東西自己又沒有買過,更是見都沒有見過,在柳大山家,他們也都是隨手扯點茅草就刷牙的,相對而言柳大山一家已經很好了,至知道刷牙,許嫣可是見過村里好些人都不刷牙的,那牙齒上的污垢想想都惡心。
“那你自己去看吧,喜歡什麼讓杜松給你包點,我要帶著五味趕著去出診。”說完郭敬業已經起長跑往藥鋪外的馬車走去了。
許嫣也不知道哪個好,最后讓杜松幫一樣包了點拿著也沒有多逗留就離開了。
許嫣騎馬回家背了板栗又上鎮上。
將馬寄存好往昨天那地方一站,立刻就有很多人圍了上來,許嫣都嚇一跳。
只聽昨天那路人甲大嗓門老遠就吼著:“大妹子啊,你可算來了啊,你要再不來,我肚子里這條饞蟲都快把我折騰死了啊……”
許嫣看見是人展笑了笑,這不笑不要,一笑驚艷了周圍的一大片人。
當然也嚇著了一片,許嫣穿來這個大蜀國鄉下民風開放一些,窮人家的人可以不用戴面紗隨意出門,但是還是講究笑不齒,擺不腳踝。
所以許嫣這一笑影響就大了,就連聚香樓前那幅巨大的對聯下的文人也被驚擾了。
傅胭穿越後當了十二年丫鬟,總算等到能出府了!可是,想順利出府先得找個相公?要不,這個鐵憨憨先湊活下……農家小子蕭烈心裡有個神仙白月光,不敢肖想,遠遠望見一次便能激動難眠。有一天,白月光主動找上門,說要嫁給他?娶!馬上娶!敢嫁我就拿命寵她一輩子!
剛得了個空間就魂歸異世,再次醒來,穿越成命硬剋夫、沒人敢娶的小農女,為擺脫家中極品,匆匆賤嫁。丈夫是個瘸子獵戶,家裡窮得叮噹響,還帶著一個五歲的拖油瓶。許清表示,不慫!種農田,養牲口,做糕點,釀美酒,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懟親戚,鬥極品,開店鋪,賺大錢,旺夫旺到祖墳冒青煙。「娘子,看!這都是為夫為你打下的江山!」「把剩下的秧插完再說!」
戰地醫生慕容卿意外穿越,一朝分娩,被王爺跟他的白月光當場羞辱,差點斃命。 她理清思緒一手虐白蓮,一手抓經濟。 一個不小心還帶著小寶成了盛京首富,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某王神出鬼沒,好! 既然你不負起當爹的責任,老娘就休夫另娶。 某無賴抱著她的大腿,「王妃,把本王吃乾抹淨了,你還想去哪? “ 慕容卿本不是好色之徒,但是...... 王爺的腰,奪命的刀啊!!!
謝玄英出身富貴,皎若玉樹,文武全才,后人精辟總結:比他能打的沒他博學,比他博學的沒他美貌,比他美貌的沒出生然而,如此開掛的人生,卻有三件挫敗之事第一事,遇見心愛的女子,卻難結連理第二事,歷盡千辛成了親,她不愛我第三事,她終于愛我了,但更愛事業謝玄英:平生愿,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程丹若:我想要牛痘、奎寧和青霉素女主穿越,有金手指,半考據半架空,合理地蘇一下閱讀提示:1、架空世界,風俗背景為設定,以本文為準,請勿代入其他時代2、作說有部分注解和提示,建議閱讀,不要屏蔽3、醫術部分會查閱資料,但不是...
【釣係嬌軟公主+沉穩掌權丞相+甜寵雙潔打臉爽文1v1+全員團寵萬人迷】沈晚姝是上京城中最金枝玉葉的公主,被養在深宮中,嬌弱憐人。一朝覺醒,她發現自己是活在話本中的惡毒公主。不久後皇兄會不顧江山,無法自拔地迷上話本女主,而她不斷針對女主,從而令眾人生厭。皇權更迭,皇兄被奪走帝位,而她也跌入泥沼。一國明珠從此被群狼環伺羞辱,厭惡她的刁蠻歹毒,又垂涎她的容貌。話本中,對她最兇殘的,甚至殺死其他兇獸將她搶回去的,卻是那個一手遮天的丞相,裴應衍。-裴應衍是四大世家掌權之首,上京懼怕又崇拜的存在,王朝興替,把控朝堂,位高權重。夢醒的她勢必不會讓自己重蹈覆轍。卻發覺,話本裏那些暗處伺機的虎狼,以新的方式重新纏上了她。豺狼在前,猛虎在後,江晚姝退無可退,竟又想到了話本劇情。她隻想活命,於是傍上了丞相大腿。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她再也沒能逃出他掌心。-冠豔京城的公主從此被一頭猛獸捋回了金窩。後來,眾人看著男人著墨蟒朝服,明明是尊貴的權臣,卻俯身湊近她。眼底有著歇斯底裏的瘋狂,“公主,別看他們,隻看我一人好不好?”如此卑微,甘做裙下臣。隻有江晚姝明白,外人眼裏矜貴的丞相,在床事上是怎樣兇猛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