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多的巨大蜈蚣癱倒在地上,其堅而鋒銳的甲冑沒有一傷口,但仔細看去,就可以發現它部已然化,只是空有一副唬人的軀殼罷了。
一臉頹廢的林哲遠坐在蜈蚣之上,裡吐著菸圈,他現在有些疲憊。
這隻蜈蚣是這遊樂場之中最強的生之一,如果單論戰鬥能力,甚至比重傷未愈的哥度都要強得多,所以林哲遠花了不心思才解決它。
按照獵人協會的對怪的危險評級,這條蜈蚣是災難級,相當於同化層次的超能者,存在的本對於現實世界來說就是災難。
作爲一個城市的負責人,林哲遠能一個人解決這種層次的怪,已經算是相當強大了。
但這顆事後煙還沒有完,不祥的氣息就像是一盆冷水一樣澆在他的上,他拿煙的手,微微抖。
“喂……這特麼犯規了吧,即便是之的人,這樣也太過分了!”
林哲遠看著那高大的天,稍稍有些哆嗦,他終於明白遊樂場的佈置是爲了什麼了,不止是爲了向背後的主宰獻祭,還要將一隻更加強大的怪召喚過來!
“現在只能試試,在那東西降臨之前殺死召喚者了,不然這遊樂場的人……不,這附近的人一個也活不了!”
“要拼命了!”
他把手中的煙扔掉,形迅速膨脹變化,最後竟然變一個在空中飄浮的,直徑兩米多的詭異綠眼珠!
淺紅的,像是神經一樣的鬚生長在眼球的背面,從背面看去就像是一隻鮮豔的海膽。
同化層次,真知邪眼!
……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制……”
那氣息只存在極短的時間,但造的影響可不止一瞬間,花費了極大力氣,溫文才調整好自己的緒,額頭上已然出現了冷汗。
剛纔一瞬間他想要回到雕像那裡,把陶文李大莊徒手撕碎,然後送到收容所當怪的食!
“太危險了,況已經發生了變化,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溫文起了離開這裡的心思,對於他個人來說,寧願死亡也不想變不能控制自己怪。
一旦邁出那一步,就算有著爲人的一切,也不算是人了!
溫文要保護的只有自己,他不介意拯救生命,但他沒有高尚到爲別人犧牲自己。
這次來這個遊樂場,能救到人自然是最好,要是救不到人他也盡力了,有那麼危險的東西存在,每在這裡多待一秒,都是離瘋狂或者死亡更近一步。
他正準備離去,災厄手套就自浮現出來,從其上傳來一種另類的覺,這是溫文第一次從災厄手套上察覺到緒,或者說需求。
飢,求,它需要什麼東西,而它需要的東西就在這芙蓉河樂園深,而它想要溫文拿到那個東西。
溫文站在原地,臉晴不定,他在衡量得失。
原本,溫文自己的安全和理智在天平之中是稍微重一點的,過了救人和尋求刺激,但是加上災厄收容所的需求,溫文就不得不多做一些衡量了。
溫文能有現在的實力,全都依靠災厄收容所,如果這次拿到收容所想要的東西,說不定就可以解鎖更多的權限,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他本就不是過分惜命的人,他尋求與怪之間的搏鬥就是在刀鋒上行走,面對實力相仿的對手他向來不會逃竄,他只是不想把生命浪費在一定會輸的戰鬥之中。
收容所並未強制溫文必須獲得那個東西,但那種傳達到了溫文的心中,讓溫文不得不做出考慮。
想了想之後,溫文還是決定暫時先不逃走,等到拿到那個東西之後再離開。
順著收容所的指引,溫文往芙蓉河樂園的深走去,但距離那個巨大的天還有一段距離。
路上溫文偶爾可以察覺到一些普通人的存在,那些普通人在那氣息的影響下,變的稍稍有些不對勁。
他們還是人類,但心靈深,有些地方可能有些不一樣了。
繞過了幾個正在戰鬥之中的超能者或者怪,他來到了一地下鬼屋的門口。
這裡算是芙蓉河樂園中被廢棄的一個地段,鬼屋之前一大塊面積用欄桿草草的圍著,裡面雜草叢生,連招牌都沒有。
遊樂園之的地皮應該不便宜纔對,爲什麼這裡會有這麼一塊地方白白浪費……這裡也許有問題。
好吧,既然災厄手套指向這裡了,這裡有問題幾乎是必然的了。
溫文正準備大踏步走進去拿東西走人,忽然他眼皮猛跳,急忙蹲了下來,一道金從他的頭皮上劃過,帶走了幾頭髮。
“幸好沒用詭言樹質,不然這幾頭髮斷掉怕是會疼死我。”溫文站起來鬱悶說,他就知道來找那東西的過程不會太輕鬆。
“咕咕咕……”
一隻一人高的大公,邁著優雅的步伐從鬼屋裡面走了出來,驕傲的像是一隻孔雀。
這隻公渾髮金黃,冠鮮紅的彷彿要滴出來,鳥喙上約可見一排尖利的牙齒,可見其不是吃素的。
在公後,還有著一個在裡面的巨大影,普通人看不清楚,但溫文看的很真切。
那是一隻一米高的巨大烏,四肢和頭顱上生長著魚鱗一般的金鱗片,盆大口裡滿滿都是的尖利牙齒,和普通烏截然不同。
“這冠子夠炒兩盤菜了,那大王八……嘶,煲湯應該不錯吧。”看著這麼大的公和烏,溫文首先確認了一下,自己沒有被變小。
“人類,你想活命嗎,只要你讓我高興,我就不殺你。”大公驕傲的說,聲音像是古時候的公公。
溫文面古怪,難道他又遇到了一個奇葩怪?
不過怪這東西,本就是和人類迥異的東西,所以奇葩也是正常的。
“怎麼讓你高興?”
“誇我!”大公昂首說。
“……你太?”
想了一會兒後,溫文才憋出幾個字來,他平時不嘲諷人都不錯了,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