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送蘇蘇姑娘去的房間休息。”康康吩咐道。
“是。”一名穿著勁裝的侍走到江寧寧邊,語音冰冷疏遠:“蘇蘇姑娘,請吧。”
“我剛剛說我了,你沒聽見啊?”江寧寧卻坐在康康對面不,說道。
“我會讓人準備飯菜給你送過去。”康康說道。
“不要,我就在這里吃。”江寧寧很沒形象的像個男子一樣,單腳踩在凳子上。
“蘇蘇姑娘,請吧。”漣漪又重復了一句。
“我說了,不要……”江寧寧一句話還沒說完,人就被提了起來:“哎哎哎,放我下來。”
江寧寧使勁掙扎,可都是徒勞。
漣漪看著纖細瘦弱,提著卻毫不費勁兒,蹬蹬蹬的就上了二樓。
“覺得這姑娘有問題?”百里弘炅坐到康康對面,問道。
“平白無故闖進來,總要調查清楚了再放離開。”康康給百里弘炅倒了一杯茶,說道。
“我應該知道是誰。”百里弘炅說道。
“二叔知道?”康康驚訝道。
“嗯。”百里弘炅點點頭,起道:“走吧,屋里去談。”
“好。”康康跟著站起來。
兩人回到二樓房間里,百里弘炅這才從懷里掏出一塊兒玉佩來。
“這玉佩怎麼了?”康康問道。
“這是東照侯的玉佩。”百里弘炅說道。
“東照侯?”康康蹙了眉頭。
東照侯去年因為貪污舞弊,霸占良田等事,被押解京審查。
可誰知半路上,東照侯卻留下書自殺了。
而與此同時,東照侯府也起了一場大火,將府里燒了個干干凈凈。
東照侯一家百余口,無一生還。
“這次南巡,皇兄特地找過我,讓我輔佐殿下重查東照侯的案子。”百里弘炅說道。
康康皺了皺眉頭:“父皇并沒有對我說過。”
“皇上是怕你心里有了這個案子,這一路上就會一直想著這個案子,忽略了其他的事。”百里弘炅說道:“雖然那些蛀蟲都不大,但若是放任下去,便是咱們大梁的禍害。”
百里弘炅說完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牛皮信封來,遞給康康:“這是皇上的親筆書信,本來是要過了磬才給你的。”
康康接過來,展開細看。
確實是風曜的字跡,還有風曜的印章。
信里也確實代了,等他進東照城之后,就著手調查東照侯的案子。
并且還說留了本案的卷宗。
但是,這件案子比較復雜,讓他量力而行。
這不是他這次南巡的主要目的。
“父皇這是什麼意思?”康康抿著,有種被人小瞧了的覺。
“我讀了這個案子的卷宗,牽涉甚廣,不是那麼容易的。”百里弘炅說道:“我們主要是南巡鏟除那些蛀蟲,這個案子就盡力而為吧。”
“我知道了。”康康點點頭。
“不過既然父皇讓二叔等到過了磬城再告訴我,為什麼如今還沒到磬城,就準備告訴我了?”康康問道。
“因為那位蘇蘇姑娘。”百里弘炅點了點桌子上的玉佩,說道:“這是康康漣漪拎著走的時候,從懷里掉出來的。”
“這是東照侯的玉佩,如今卻在的上,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系也說不定。”百里弘炅繼續說道。
“東照侯滿門不是都死在了火災里嗎?”康康問道。
“但是據皇兄給我的卷宗上描述,東照侯的小兒江寧寧,自跟著師父在山上學藝,年紀就和那位蘇蘇姑娘差不多。”百里弘炅說道。
“二叔懷疑是江寧寧?”康康問道。
“東照侯的玉佩,可不是誰都能拿得到的。”百里弘炅說道:“是江寧寧的可能非常高。”
年齡差不多,又會武功,還有東照侯的玉佩。
而且還一直嚷嚷著要去盛京城,說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應該是想著要去告狀吧。
“我知道了。”康康點點頭:“若真的是江寧寧,跟著咱們一起去磬東照就不安全了。”
“漣漪不是深得土大人的真傳嗎?”百里弘炅說道。
“嗯。”康康點點頭:“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不是江寧寧,我們如今還不能確定,就先以蘇蘇稱呼吧。”百里弘炅又說道。
“我知道。”康康將桌子上的玉佩還有書信都收了起來:“走吧,先去吃飯。”
等到吃過晚飯后,康康敲響了江寧寧的房門。
江寧寧拉開房門,就看到康康和漣漪站在門外,頓時沒好氣的問道:“你要是來放我走的,我歡迎,其他的免談。”
“你若答應我幾件事,我不是不可以放你走。”康康說道。
“什麼事?”江寧寧忙的問道。
“進去談。”康康說著,也不經江寧寧同意,就直接進去了。
“喂,這是孩子的房間,你怎麼可以隨便進。”江寧寧忙的追了進去。
“這里是客棧的客房。”康康說道:“而且,我有帶著漣漪一起來。”
“說吧,你想讓我答應什麼條件?”江寧寧追過去,沒好氣的問道。
“我要你從明天起,換上男裝跟在我邊。”康康說道。
“為什麼?”江寧寧問道。
“這就是我的第一個條件,你若是答應的話,咱們就繼續往下談,不答應的話就算了。”康康說著,就要起往外走。
“停停停。”江寧寧忙的攔住康康:“扮男裝多久?”
“半個月。”康康說道:“半個月,你完了我的幾個條件,我即刻派人護送你去盛京城。”
“扮男裝就是第一個條件?”江寧寧問道。
“正是。”康康點點頭。
“這沒什麼,我答應了。”江寧寧點點頭,這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我這里沒有男裝,你得給我準備。”
“沒有問題。”康康點點頭:“第二件事,這半個月不許想著逃跑,不然逃跑一次就加十天,你是知道的,我邊都是高手。”
“好。”江寧寧再次點點頭,半個月的時間不是不能忍:“還有呢?”
“沒了,就這兩個條件。”康康說道。
“就這麼簡單?”江寧寧皺眉問道。
“你要是覺得簡單的話,那我再加幾個……”
“不用不用。”江寧寧馬上阻攔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你不要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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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