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個世界融合的時候,現實世界會到裡世界規則的保護,只要現實世界沒有讓天界神窺伺的東西,就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但是溫文不一樣,他就是那個被天界神窺視的東西。
他的有一樣東西,是所有天界神都夢寐以求的,因此溫文要在兩個世界融合之前離開現實世界,不然他可能會被堵在現實世界裡。
不止是溫文自己要面臨危險,其他人也會到他的牽連。
看著溫文想要走出收容所第五層,罪的表突然變得兇悍起來,之前從未有過的強悍氣息發出來,溫文一年沒剪的長髮被突然發的氣流吹起,皺眉看向後。
只見在罪的上,正有一條一條的鎖鏈落在地上,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每一條鎖鏈落地之後就化作黑煙融了周圍的環境之中。
隨著這些鎖鏈的落下,罪的氣息逐漸攀升,整個第五層的所有力量彷彿都在響應他的號召,他的實力和之前相比已經強大了數倍。
“原來如此,果然是這樣啊……”
溫文轉過來,河劍再次出現在手中。
他已經意識到,罪所說的力量和他完全一致,其實只是罪的僞裝。
即便兩人的力量真的完全一致,也不可能一年的時間一直都是平手,除非罪在用遠超出溫文的力量進行細微的控。
那些鎖鏈,就是罪對自己力量的約束。
他可能擁有和收容所主人一樣的力量,但是他和力量對標的那個收容所主人,顯然不是現在的溫文。
“既然你已經不打算打下去了,那麼你也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罪的手中,浮現一柄黑的能量巨劍,這把巨劍上的能量強度,已經超過了溫文所能承的總和。
“不過,我也不打算坐以待斃啊……”
溫文眼中閃過一微,無形的氣流在他的周旋轉,變一對巨大的黑羽翼,黑羽翼不停的對溫文手中的河劍輸送著能量,讓河劍發出淒厲的劍鳴。
這是他修煉五年的時間,纔開發出的一個應對眼前場面的招式。
以自一半的力量作爲祭品,讓自己的力量層次躍遷,雖然只有一擊之力,但這一擊會有多強大,就連溫文自己也不清楚。
罪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然後微笑起來。
“你還藏著這樣的招式……看來你最後,是真的沒想殺我啊。”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我更強大!”
說完罪就帶著滔天的氣勢,對著溫文劈砍下去,而溫文也持劍上和罪對拼。
強大的能量過大門,讓整個世界間隙都變得晃不停,外面的那些災變強者們,到了發自心的恐懼。
這一次的力量撞,毫無疑問已經是天界神的水準!
不止是世界間隙,現實世界也到了影響,所有人都看見,天空完全變了,偶爾還有玄奧的符文閃過。
這是現實世界自有的屏障,對兩人的力量撞起了反應。
京極空羅駭然的看著天空:“這就是他所說的決鬥嗎,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才能備如此強大的力量?”
作爲一個災變級強者,他比其他人到的更深,他知道如果這份力量落在地面上,足以將地表的一切全都摧毀!
白墨和其他三位中樞管理員的影漂浮在夜空,隨著溫文將收容所最危險的第五部分帶走,他們所承擔的力就驟然減,力量也在不停的恢復著。
“這種力量撞,結果應該要出來了。”
“希從那裡出來的,是溫文。”
……
收容所第五層,場景已經變得怪陸離,空間本已經崩潰,到都是詭異的奇怪塊,讓人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
兩人看似勢均力敵,但是溫文獻祭自己一半力量所發出的招式,能量已經快要用盡了,而罪看起來還是遊刃有餘。
就在這時,一直苦大仇深的罪,突然對溫文笑了起來。
這種笑不是冷笑,也不是譏笑,而是一種釋然的笑容。
正在和溫文對峙的黑能量劍,突然之間就消失無蹤,溫文的河劍輕鬆的刺了罪的,將他的軀一點點摧毀。
這並不是他的力量更勝一籌,而是罪放棄了防。
溫文愣在原地,怔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了看罪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們兩個戰鬥了一年,如果罪是被溫文堂堂正正打敗的,溫文會覺得很自豪。
但是他如果以這種方式被打敗……
那這算是什麼啊!
自殺?
認輸?
亦或者是施捨?
看到溫文的表之後,罪輕輕地搖了搖頭。
“別驚訝,這是你應得的,在你意識到我的本質,並且放棄戰鬥的時候,你已經贏了……”
“那傢伙走的時候,來過這裡一趟,說你做得非常好。”
“我覺得非常好倒是不至於,但是你及格了。”
罪從介乎於溫文和黑袍人之間的樣貌,再度變回了黑袍人的模樣,然後他把著溫文的肩膀,一點一點變了黑的碎片。
大量的信息涌了溫文的,那些黑煙也爭先恐後的鑽了溫文的之中。
“我和他,把一切都給你了,然後,去承世界的罪孽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罪的就徹底的消失,而溫文則因爲大量黑煙的鑽,暈倒在了地面上。
這一暈,就是暈了十天。
溫文睜開眼睛,眼中閃過哀傷的神。
現在,他全都明白了。
黑袍人的名字很特殊,特殊到用通用語無法說出來。
把那意思翻譯通用語,就是‘最後的火焰’,也可以稱其爲‘殘燼’。
他是一個已經寂滅的宇宙,所留下的最後火種,是那個宇宙最後的生命。
自此之後,他就流浪在無窮盡的虛空之中,那片虛空被稱作‘星空外域’。
意思是在星空之外的地方。
星空外域很大,但不是適合居住的地方,那裡也有生命,但每一個都是像黑袍人一樣,只是宇宙崩潰之後的殘留生命。
他們會在星空外域裡毫無意義的活著,最後毫無意義的消失。
而黑袍人因緣際會之下,進了現實世界所在的宇宙。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