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溶安排了太醫院的太醫去了未央宮,白天黑夜流等在偏殿,只要華凝哪里有一點不對,都會立馬太醫過來看。
每日所用的湯藥飲食,也都是在華凝眼皮子底下熬的,并且所有當值的太醫都要驗過嘗過之后才能給華凝。
華凝倒是不嫌棄這些太醫,若是這藥下在了餐上,便逃不掉了。
如今的華凝,神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原因無他,到現在那些人依舊很是。
華凝在審訊了一番無果之后,便那些人到了秦溶手里,那些人落到了秦溶手里自然比落到華凝手里的下場更為凄慘,原因無他,伴君如伴虎。
那些被華凝送去給秦溶的人,都被關去了有最酷的酷刑的地方。
并且在確定審訊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還會把這些人掛在城墻上面,讓來來往往的路人看著。
百姓們議論紛紛,都知道了有人要謀害皇嗣。
而大臣們也都噤若寒蟬,在上朝的時候最大限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
秦溶這兩天的臉都很不好看,說起正事來的時候,臉上都如同浸在千年寒冰里面,本來還仗著自己說的是正事有些不怕秦溶的一些大臣,在覺到從龍椅上面傳下來的寒的時候,也一下子到了影響。
接下來的日子里面,這些人說起這些事的時候,都很規規矩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招惹到了抄家滅門的大罪。
華凝的日子雖然沒什麼自由可言,但如今最大程度上保證了安全,前幾天急得上起的燎泡如今也在太醫的湯藥治療下消了下去。
如今吃著這些沒什麼味道的飯菜,華凝竟然也不覺得寡淡。
只是在偶爾實在是饞得厲害的時候,會問太醫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
把人吊在城門示眾的方法還是很有用的,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沒人再給華凝下毒或者使絆子。
朝堂上的那些人看著秦溶的氣一日比一日恢復了些,便都松了一口氣。
雖然說秦溶之前也很暴躁,但對于這些大臣也是似乎不講理的,近日以來他理政事的時候都有條不紊,條分縷析,甚至比他們這些大臣想的都要周全。
對于這樣一個明君,他們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同樣,既然承認了秦溶是明君,秦溶只是脾氣暴躁了些,那也是因為政務繁忙,如此繁重的政務下來,換誰都不可能脾氣好。
這些大臣們如此催眠著自己。
秦溶每日都陪著華凝用飯,因為在一個天氣極其悶熱的下午,秦溶在用膳的時候,吃到了一個不該吃的東西,也有些鬧肚子。
堂堂天子,竟然在上朝的時候離開了五次,眾人知道秦溶是中毒了之后,紛紛嚷著要抓到刺客。
但真正的刺客顯然是抓不到的,又是一個被掛在城墻上的替死鬼。
從那以后,秦溶的飯食也跟華凝一起用了。
并且,秦溶出行的時候,邊的人也是加了幾倍。
讓秦溶覺得意外的是,讓他給自己邊多加人手的,竟然是秦含。
轉念一想,爺爺到底還是親的,還是會關心自己的。
若是他知道秦含只是覺得秦溶若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更別說保護華凝的話了,不知道秦溶會作何想。
不管怎樣,兩人的飲食倒是安全得不得了。
華凝覺得自己近日以來不是坐著就是躺著,實話說都快長了。
這日,跟太醫商討過后,便在未央宮的院子里面轉了起來。
在未央宮里面轉,秦溶也是很擔心的。
書房桌案上的奏折都堆山了,都要跑來未央宮,讓華凝進屋去。
等送走了秦溶,華凝不由有些無語,這是不是也太小心了些。
不過對秦溶的這些做法倒是沒覺得他說不安好心,畢竟他要是想做些什麼,本用不著兜這麼大一個圈子。
秦溶是沒想到,他不僅了秦含的囑咐,秦含在他前腳離開芳華殿之后,后腳便讓人去查這件事。
秦含的手里有一支訓練有素的暗衛,這次為了華凝,幾乎是全部出。
這些人的效率比秦溶跟華凝邊的人的效率要高上不,僅僅半日,就將查到的結果放在了秦含的書桌上。
秦含看著信封上面悉的印記,小心翼翼地打開,生怕里面是自己不愿意面對的結果。
不管有多不愿意,他到底還是打開了,里面的結果到底還是不出他的預料。
抖著手將信紙塞了回去,年逾古稀的老人頹然地坐到了椅子上,里喃喃道,“到底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芳華殿知道了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之后,并沒有立馬派人去抓罪魁禍首。
對于這個變化,秦溶跟華凝一點都不知道,兩人依舊每日做著自己的事。
秦溶每日都會來未央宮,在太醫說孩子有胎了的時候,想上去聽一聽,但到底還是沒有過去。
面子掛不住。
阿菱倒是大著膽子,將耳朵在了華凝的肚子上,“皇后娘娘,小皇子了!”
雖然誰也不知道華凝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但華凝邊的人都希是皇子。
只是這話幸虧沒有被別人聽到。
華凝連忙瞪,“你說什麼呢?”
阿菱自覺失言,連忙說道,“奴婢該罰,奴婢不該胡說。”
華凝見知道自己犯錯了,便說道,“你當真要謹言慎行,這話若是被別人聽去了,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阿菱知道華凝這話是為了自己,便捂著點頭,“娘娘放心,奴婢再也不會隨口說話了。”
這日,華凝很是煩躁,翻來覆去的,到半夜都睡不著覺。
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見殿外進來一道影,躡手躡腳地到了華凝跟前,地把腦袋在華凝肚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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