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上下都是一群豬狗不如的畜生!
這句話從南天霸口中說出來,那是相當震撼。
陳逍遙似乎預料到了什麼。
寡婦門前是非多,更何況像沐嫣然這樣極品的小寡婦。
南天霸給陳逍遙倒滿紅酒,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煞有其事說道。
“你們絕對想不到,那沐嫣然嫁到羅家之后,羅家二公子羅君寶,喝醉酒之后竟然闖的房間,對圖謀不軌。至于沒功不知道,據線人的說法,這樣的事發生了很多次。”
“不僅僅是羅君寶,羅家現在的家主羅宗元,也對有非分之想。若不是羅宗元的老婆是個母老虎,鬧得很兇,羅宗元恐怕早就得手了。”
“羅家那個三公子羅昊天,聽說他現在在瘋狂追求神公司的總裁冰,其實背地里他曾經發過誓,只要追不到冰,他就要娶沐嫣然為妻。”
“羅家老爺子都因為這些事氣得住院,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
“羅家從上到下,沒有一個好東西,說他們是禽不如都抬舉他們了!”
南天霸越說越來氣,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陳逍遙深深吸了口氣,死神殿殿主的份早已讓他變得波瀾不驚,麻木不仁。
但是聽到南天霸剛才所說的,心中依舊怒火沖天。
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喪心病狂的事,羅家那群畜生簡直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對羅家的憤怒,心中不免對沐嫣然有些憐憫和同,甚至還有一佩服。
羅家對來說,不僅僅是個囚籠,更像是十八層地獄。
能在這種環境下活到現在,沒有瘋掉已經是很不錯了。居然還想著復仇,這需要多麼堅強的意志力才行。
自古紅多禍水。
羅家想要除掉,看來并不是因為羅家大公子的事,想必羅家老爺子,也不想因為這個禍水,使得整個羅家烏煙瘴氣。
見陳逍遙沉默不語,南天霸忽然問道,“難不陳先生也對沐嫣然有意思吧?”
“的確有點意思。”陳逍遙淡淡一笑,神中滿滿都是好奇。
南天霸也是會心一笑,“都說自古英雄
難過人關,陳先生果然是中人。不過沐嫣然這個人太過惹眼,您若是從羅家虎口奪食的話,恐怕要招惹更多的麻煩。”
“我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麼?”陳逍遙冷哼一聲。
南天霸慌忙搖頭,戰戰兢兢。“陳先生自然不是那種人,區區羅家,怎麼可能得了您的法眼。”
生怕陳逍遙發火,南天霸慌忙討好道,“據說沐嫣然現在就住在我的桃園酒店,陳先生若是喜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派人把帶過來。”
“不必了!”陳逍遙神一冷,“以后關于沐嫣然的事,你最好不要擅作主張!”
“是,陳先生。”
南天霸最清楚陳逍遙的實力,暫且不要說他背后的死神殿,就算是陳逍遙自己想要做什麼事,全世界還沒有人能夠攔住他。
南天霸的心中也有些期待,不知道陳逍遙這尊大神,會與羅家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這絕對是一場年度大戲。
吃飽喝足,陳逍遙并沒有回公司。
而是在南天霸的陪同下,去三樓做了個泰式按。
說實話,技師的手法并沒有南天霸吹噓的那麼好,很是一般。
與陳逍遙自己的按手法相比,提鞋都不配。
找了間客房休息了一下午,養足神,晚上奔赴江家的鴻門宴。
……
江樓。
夜幕降臨,霓虹璀璨。
作為江北市的地標建筑之一,夜晚的江樓顯得格外絢麗奪目。
今晚的江樓,卻籠罩在一片肅殺氣氛之中。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江樓門口,車上下來一位穿著保安制服的男子,還有一名魁梧大漢。
正是陳逍遙和喪彪。
陳逍遙和喪彪準備進去,卻被門口的幾名安保攔了下來。
“對不起兩位先生,今晚江樓暫停營業。”
陳逍遙微微頷首,隨口說道,“告訴你們管事的,我就是陳逍遙,前來赴宴的。”
幾名安保人員上下打量陳逍遙,眼中滿是濃濃的不信。
聽說今晚江城宴請的可是一位貴客,眼前這位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貴客。
安保隊長掏出手機,撥打了個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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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詢問上邊的指示。
很快得到了回復,保安隊長對陳逍遙說道,“陳先生,你可以進去了。”
陳逍遙向前走去,喪彪卻再一次被攔了下來。
“這位先生,你不能進去。”
喪彪瞪大眼睛,直接一記大耳扇過去。
“瑪德,瞎了你們狗眼!老子你們都不認識麼?江城那孫子出來說話!”
保安隊長直接被他扇翻在地,口吐白沫,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周圍幾個保安圍了過來,他們卻不敢手。
喪彪他們還是認識的,那可是號稱人形屠夫!
誰敢招惹他?這不是找死麼!
陳逍遙轉過來,“喪彪,你回去吧,這里沒你什麼事了。”
“陳先生,萬一江城那孫子對你……”
喪彪滿臉擔心,還想說什麼,陳逍遙打斷他的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那好,陳先生你多多保重。”
喪彪走了。
周圍那幾個保安看陳逍遙的眼神都變了。
這小子到底是誰?
怎麼那麼牛!
隨便一兩句話酒吧喪彪打發了,喪彪更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陳逍遙在幾個保安的帶領下進了江樓,在走廊里他再次被攔住,進行搜。
搜得十分詳細,手機、香煙、打火機都搜了出來。
經過嚴搜,陳逍遙被帶到樓上的一個包間。門口幾個壯漢守衛,面威嚴。
包間里,赫然見到上座位置上,大馬金刀坐著個頭男子,正是江城。
此時江城見到陳逍遙,臉上的橫搐幾下,眼中芒閃過,更是不怒自威。
在包間的四個角落,各自站著一名保鏢,目銳利,面凝重。
整個包間里的氣氛十分抑,暗藏殺機。
“喲,陳先生來了,真是久仰大名。”江城皮笑不笑地打了聲招呼。
“我只是個小保安,有什麼大名可以久仰的。”陳逍遙隨手拽過來張椅子,轉坐下。
作顯得十分隨意,就跟自己家里一般。
了頭,江城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陳逍遙。
這小子夠狂!
夠膽量!
獨自一人就敢過來死,看來該給他準備一副結實的棺材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