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結盟吧!”
殷妙在茂的樹冠中站了起來,笑著看著李天。
李天抬頭愣了片刻,隨即也咧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結盟!必須結盟!干他丫的!”
“對,好好把握機會,我們就能再擁有一段新的人生!”
殷妙的信心一瞬間被點燃。
不過兩人在激過一段時間后,也很快就意識到了現在前路有多艱辛。
幾個在山旮旯里的平民百姓妄圖想要去和朝廷對著干,這怎麼說都有些癡人說夢啊。
“蕭玄現在已經不是煊王了,皇帝那個二貨,問都不問緣由就把他的封號給撤了。”
李天也只敢對殷妙說皇帝是個二貨了。
“那蕭玄現在什麼況?已經窮到去搶山匪的東西了?”
殷妙問。
“當然不是,他只是想要糧食而已,錢他有的是,人脈也有,但就是買不到糧,你說氣不氣?”
李天靠在樹干上說道。
“氣,氣的。”
殷妙點頭,糧食有的是,就是沒錢,還不敢對外人說,這也氣人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按理說養我們這些死士的糧食對他來說不算話下,大不了我們分散了去買貴的,但他卻囤起糧來了。”
李天不解的說道,這點他也不知道蕭玄在想什麼。
“屯糧啊,真好……”
殷妙羨慕,其實也想要屯糧,只是的糧食都不能超過一年。
“說完我的了,你那邊又是個什麼況啊?上次我們搬走的尸是你殺的?”
李天自從知道殷妙是來自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之后,就不會對現在的手到吃驚了,該殺就殺,是個果斷人。
“是我殺的,不然我們一家人就要等著被殺了。”
殷妙將一家人的現狀告訴了李天,與李天不同的是,李天是孤一人,而是一大家子人。
“嘿嘿,其實我的那些隊友也都很有,雖然話都不多還有怪癖,但都是忠于職守的小可呢。”
李天不同意自己是孤一人,他可是死士隊里戊隊的隊長。
從李天口中,殷妙也知道了那些死士的大概況。
蕭玄的死士隊以“寅丁卯戊辰”為命名,李天是戊隊的隊長,和其他四支隊伍一樣,每隊大概有20人左右,而這些隊伍也是近期才到達長陵村的。
“你這麼厲害,以前也是個高手吧?”
殷妙好奇的問。
“不是不是,我以前只是個西餐廳的小服務生而已,這功夫都是原的,剛開始我也很不適應,現在已經輕車路了,哈哈哈哈。”
李天連忙否認道,他也只是拾人牙慧罷了。
兩個老鄉就這樣坐在樹上聊著聊著,時間竟很快就要到了傍晚,二人這才打算各回各家。
“沒有表看時間真的太不方便了。”李天說道。
“同。”
殷妙也無比贊同,要不是眼看太快要落山,還不知道已經這麼晚了。
必須要快點回去了,否則家里人又要著急了。
“對了,主子還讓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禮,應該你回去就能看到了。”
李天正準備跳下樹,才忽然想起了這件事。
“禮?”
殷妙還想問問是什麼東西,但李天的影已經快速的消失在了山頂之上。
果真是死士的離場方式啊……
殷妙看著李天消失的方向心道。
……
殷家院中,已經從學堂里回來的翰哥見到殷妙回來,便高興地沖了上去喊道:
“妙姐姐,翰兒會寫字啦!”
“真的?你這麼快就會寫字啦,真厲害。”
殷妙看著這樣的翰哥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厲害,厲害。”
祥瑞道,殷妙在上山的時候就把它塞進了空間,下山的路上才又把它撈了出來。
殷博文也已經回來,學堂雖然才只開始了兩日,但殷妙發現二叔看起來比之前有神多了,與一家人說話都是滿面紅的。
“妙兒,快來,把這些收起來。”
甄氏又遞來一堆銅板,那是今天殷博文收的學費。
“二叔好厲害,村子里的人都說您教的不錯呢。”
知道甄氏不是作假,殷妙也直接收了那些銅板。
“是啊,我也聽說了,而且學堂收費低,有些年歲大的人也想要去學學認字呢。”
張氏正在卷著手上的針線,為了節省線和布料,在練習針線活的時候都是繡了拆,拆了繡。
“那便好,我還總是擔心自己教的東西讓村里人接太慢,浪費了他們的銀錢。”
殷博文聽后很是高興的說道。
“對了二叔,隔壁的魯嬸子之前還送來了這些,我先前忘記給你了。”
殷妙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來了魯梅送來的一摞紙。
“說起來啊,今天還想讓李俊中午來咱家吃午飯,說愿意多出幾文錢,不過被我拒絕了。”
殷博文接過那些紙道,他中午都是和翰哥一起回來吃飯,魯梅家中似乎很忙,在路上遇到他時就向他提了一。
“拒絕就好,咱們家不攬這活兒,我去幫云河準備晚飯去。”
衛氏每次都搶著去煮飯,就怕家里人不舍得用糧。
天慢慢變暗,殷博武和殷承允也從外面回來了,兩人似乎都累的夠嗆,殷博武更是一連用了三碗飯。
“這訓練村民可比訓練士兵們難多了,我這嗓子都要喊啞了。”
殷博武說道,魏里正只召集了五十多個村民給他們,但這一天下來讓兩人覺得之前的想法太天真了。
村民們干農活沒什麼問題,但是要讓他們遵守秩序按照口號行就太難了。
“那山匪會不會知道咱們村子里有人能打能殺,所以就不敢來了啊?”
殷正宏問,這幾天村子里都風平浪靜的。
殷妙很想說那山匪窩已經被搗毀了,只是這種話也是說不出口的,而且村子里建圍墻這種事,從長遠來看怎麼著都不算是壞事一樁。
只是到了晚飯后,云河又來找上了殷妙。
“什麼?那天晚上還有一部分山匪不在寨中?”
殷妙著告訴這件事的蕭玄吃驚的問。
雨點打得她頭頂上的蕉葉叮咚作響,甚是好聽,胖貓蹲她肩膀上瞇著眼聽。 雨滴順著蕉葉淌入她的衣袖…… 她仰頭看向陸繹移到自己頭頂的青竹油布傘, 心中不禁有點感動,這位錦衣衛大人總算有點人情味了。 “這貓怕水,淋了雨,怪招人心疼的。” 陸繹淡淡道。 胖貓哀怨地將陸繹望著,深以為然。 “……” 今夏訕訕把貓抱下來,用衣袖替它抹了抹尾巴尖上的水珠子, 把貓放他懷中去,忍不住憋屈道, “大人,您就不覺得我也挺招人心疼的麼?” 他沒理她,接著往前行去。 傘仍遮著她,而他自己半邊衣衫卻被雨點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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