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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染深庭》第160章溫白芷番外二

然而,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韓恕之表示不懂。

可蘇染霜也沒再同他過多解釋。

下午,韓恕之又上吐下瀉了兩次后,蘇染霜給他探脈,發現他的脈象平和有力,臉也恢復紅潤,便道:「藥方對了,你們倆快回去幫忙吧?」

「是!」韓恕之跟溫白芷一起出了霜夜閣。

門口,大白規規矩矩的守著,等著溫白芷出來。

「你為什麼不帶這隻大狗回去?」韓恕之看了一眼搖尾乞憐的大白,實在不願承認他是狼。

大白:「……」

溫白芷:「……」

「它是狼!」溫白芷辯駁。

好吧!

「這大狼……狗不是你家霜夜閣的東西吧?」韓恕之很難接這個蹭溫白芷的東西是狼的事實。

「你怎麼知道?」溫白芷神忽然變得很張:「你可不能告訴我爹爹娘親我養大白,要是他們知道,我爹真的會把大白清蒸紅燒黃燜烤全的。」

「因為谷中那麼多孩子,沒有任何人問起大白為何沒回去,就說明那玩意不是霜夜閣的東西。」韓恕之道。

溫白芷苦惱的說:「大白是有一個睿熙的人贈與我的,據說他是爹爹的敵,喜歡娘親,又是害娘親的人,爹爹跟娘親都不喜歡他,可他說他快死了,想將大白贈送給我,我真的很喜歡大白,就收下了。」

嘖嘖嘖!

韓恕之鄙夷道:「那是你爹的敵……不對,你說誰?那人是誰?」

睿熙,我看過他的墓碑,他給自己立了墓碑,睿熙。」溫白芷道。

韓恕之當即搖頭:「溫白芷,你膽子可真不小,那大魔頭送的東西你都敢留著,要是你爹知道,你……嘖嘖嘖!」

「你認識睿熙?」溫白芷走上前來,抓住韓恕之的手問:「你告訴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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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樣子,韓恕之忽然起了壞心,他道:「恕之哥哥。」

呃……

溫白芷嫌棄的看他。

好吧。

韓恕之背著手繼續往前走。

「恕之哥哥,求求你告訴我!」溫白芷實在是好奇睿熙其人,便咬牙忍著妥協了。

聽了的聲音,韓恕之虎軀一震,看向溫白芷的眼神帶著灼人的熱度,嚇得溫白芷都不敢與他對視。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息自己的心,淡聲說:「睿熙是先皇皇兄的兒子,他爹原本是太子,先皇用不彩的手段奪走皇位,還殺了太子府所有人,我聽我父親說,神醫止然……就是你師公救了他一命,可誰知他從此銷聲匿跡,藏在風月關,企圖找先皇尋仇,他策劃用你外祖母跟的同胞妹妹調換,殺了你外祖母,然後讓你母親被丟在凰村,後來你母親回到風月關,他又想利用你父親對你母親的喜歡,讓你父親為他所用,可最後他沒功,但是他做過很多很多傷害你母親的事,說起他,我父親也是咬牙切齒。」

「我就說他有師公下的毒?我師公救他是希他過平凡的日子,給他下毒也是希他過平凡日子,可沒想到他卻執意報仇,最後害了自己。」溫白芷並不是特別清楚父母往事,聽完后愧疚的說:「那我現在要把大白丟掉麼?」

「算了吧?這傢伙這麼兇猛,放到山裏,只怕要傷害平民,你以為你養著這玩意你爹爹不知道麼?他只是寵你,沒揭穿你而已。」韓恕之無奈搖頭。

這樣一來,溫白芷更加愧疚。

「你娘親讓我告訴你,讓你放手去做,不要在意你爹娘在風月關的名聲,他們不看重那些東西,他們在意的是你如何真正長,說你放手去做,就算天塌下來,他們幫你頂著……我相信,我父親,張伯伯,都會願意幫你頂著的。」韓恕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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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芷深深的呼吸,然後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經過半個月,溫白芷將病害控制住,並且救活了八以上的人,那些死亡的,大多都是在發現病原之前就已經重病的,所以沒得治。

因此,才風月關一戰名。

世人都道,風月關以前有蘇大夫,現在有溫大夫。

結束那天,張庭之激不已,舉杯給溫白芷敬酒;「芷兒,姨父今日必須要敬你一杯,若不是你幫忙,我們都不知道這可怕的疫病居然是來自一碟冷盤。」

「姨父不要這樣說,我只是盡我綿薄之力,這次真正辛苦的是恕之大哥,若不是他以試毒,仔細觀察病癥,我也沒這麼快找到解決的辦法。」溫白芷連忙站起來回敬張庭之。

韓綜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道:「他一個糙漢子,除了能試毒,他還能幹點什麼?主要還是芷兒勇敢,我要上書陛下,讓陛下嘉獎芷兒你。」

「你老糊塗了吧你?」張庭之嚇得一聲冷汗,那些以前的恩怨,他不願讓孩子們再記起。

韓恕之也道:「父親喝醉了。」

「是是是,我喝醉了,我喝醉了。」韓綜自己也意識到了。

溫白芷卻道:「我爹爹跟我娘親從未欠朝廷,所以我不懼朝廷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救人也不是為了朝廷,我是為了風月關百姓,是為了爹爹的摯友們,所以我只要姨父跟韓叔叔的獎勵。」

這樣一說,完全化解了韓綜的尷尬。

張庭之笑道:「好好好,姨父給你獎勵,你想要什麼,告訴姨父,姨父給你準備!」

「韓叔叔這一生最驕傲的最珍貴的,就在這了,韓恕之你要不要,要就送給你了。」韓綜一把將韓恕之推過去,一點也沒有很珍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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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恕之:「……」

溫白芷:「……」

「韓將軍真是好算計啊?禮沒送出去,還想打我家芷兒的主意?」護犢子的蘇梅雲不答應了。

嘿嘿!

韓綜笑:「沒有沒有,我就是這麼推薦,要不要隨便芷兒呀?」

韓恕之:「……」

溫白芷:「……」

「那個……我吃飽了,出去走走!」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又傻眼了。

哈哈!

韓綜特別高興的拍了拍自己的說:「如此默契,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去吧去吧,夜裏的風月關景宜人,很適合年輕男花前月下。」

「我回房了!」溫白芷被得無地自容,連忙滾蛋。

韓恕之著杯子,一臉深沉,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你啊你啊,若是讓季夜白知道你打他兒的主意,他能把你大卸八塊。」張庭之無奈的道。

韓綜天不怕地不怕的說:「有本事他就一輩子不讓芷兒嫁人。」

遠在霜夜閣的季梟寒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傷風了?」蘇染霜問。

季梟寒鼻子,幽怨的道:「溫白芷收了那混蛋的禮,我生氣。」

「人都不行了,你還氣什麼?」蘇染霜推開他的手,繼續做事。

季梟寒不幹,跟著蘇染霜走過去道:「那也不行啊,那樣的話,就算死了,他也留個東西在我邊膈應我。」

「芷兒此次出去,只怕不會輕易回來的。」蘇染霜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季梟寒。

季梟寒問:「為什麼。不回來去哪裏?」

能去的地方很多啊?」蘇染霜不以為然的說。

季梟寒一臉生無可:「不識路又不懂人心,出了風月關不出三天就得哭著回來。不行,我去把綁回來,不能讓出去玩。」

「我說,是你自己說的,他們十八歲以後,都可以去江湖歷練,是你自己說的。」蘇染霜一把拉住季梟寒,嫌棄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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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梟寒當即反駁:「我是說他們,可他們不包括溫白芷啊?」

「那小橙子算不算?」蘇染霜問。

季梟寒雙手一攤:「旱魃說了算。」

「出去,打斷的狗!」旱魃幽靈一樣的飄過。

「你看!」季梟寒一拍手掌:「我也要去打斷溫白芷的狗。」

已經長大了,你不能將困在家中,也要親生孩子,要過自己的日子的。」蘇染霜很想拿東西敲醒季梟寒。

季梟寒苦著臉說:「你能不能不要跟我說要嫁人要生孩子,自己還是個孩子。」

「十八歲,人家梅雲十八歲生孩子了,我十八歲……我十八歲……」蘇染霜說不下去了。

季梟寒見說不下去,當即嘚瑟道:「你十八歲已經喜歡上我了,可是這世間又比我更好的男人麼?沒有!」

「那你讓你兒守著你過一輩子?」蘇染霜氣惱道。

季梟寒熊掌一拍:「難道不行麼?」

「你兇我。」蘇染霜用平鋪直敘的語氣陳述。

季梟寒立刻就慫了:「我不是我沒有……要不,給找個男人來贅?」

蘇染霜起走。

季梟寒連忙一把抓住的手:「那……再生個兒吧?要不然沒兒疼了。」

「季梟寒!」蘇染霜睨了季梟寒一眼,季梟寒立馬就慫:「好好好,讓去闖江湖也可以,但是但凡了一點委屈,我就要將接回來,但凡了一點傷也要接回來,但凡一頓飯不好好吃飯,也要接回來,但凡……」

於是,在不久后,在風月關的溫白芷就收到了這樣一封裏面有一百零八條但凡的書信。

哭無淚的看著那三歲半的老父親,留下了無奈的眼淚。

翌日。

溫白芷將老父親那一百零八條但凡的信到張庭之手上,說明自己要出門歷練,已經得到允許,張庭之想了想,對溫白芷說:「你等等,我去與你小姨商量商量。」

他是拿著信走的,等他再回來,信上又多了一百零八條不準……

看到二百一十六一條家規,溫白芷終於明白,為什麼爹爹要在後面無限留白,原來他早就料到姨父跟小姨還有要求。

溫白芷滿含熱淚,這不是去歷練,是去歷劫。

然後,溫白芷包袱款款,帶著小姨同姨父準備的馬車一輛,隨從若干,還有張悅然這個文縐縐的書生,含著熱淚出門了。

在歷練的路上,溫白芷若是遇到流氓地還沒發力,那地就自己倒下了,若是遇到搶劫的山賊,也沒機會手,對方就死了。

好脾氣的溫白芷終於怒了,先是回到風月關,將隨從馬車還有暈車的張悅然退還給張庭之跟蘇梅雲夫婦,然後回到霜夜閣。

霜夜閣陣仗如下:

以季梟寒為首的,除了蘇染霜以外,全部站在溫白芷的對立面,溫白芷勢單力薄,但是據理力爭:「爹爹,我是去歷練的,你都不讓我有機會打架,我怎麼知道我到底功夫好不好?」

「爹爹不是不讓你去嘗試,爹爹是怕你太厲害,把人打死了。」季梟寒和他最後的倔強。

溫白芷冷笑:「我是大夫,我會治病!」

蘇小弟弟倒戈,嘚吧嘚吧跑到姐姐邊,抱住姐姐大,堅決不看季梟寒那殺人的眼神。

第二回合:

季梟寒道:「你說你一個姑娘家,你在風月關歷練就好了,你幹嘛往京城跑?」

「在風月關?」溫白芷生氣道:「在風月關,我吃蝦都沒機會自己剝,我怎麼歷練?」

「那不好麼,你姨父跟小姨那是疼你!」季梟寒幫張庭之跟蘇梅雲據理力爭。

溫白芷:「若爹爹所謂的歷練就是這樣,那我生氣了。」

小橙子默默的走到溫白芷邊,默默躲在溫白芷後,不敢看自家黑臉的老父親。

「我不想讓你出去,我怕你傷。」季梟寒乾脆直接說明了。

「十八歲出門歷練,是爹爹承諾的,爹爹說話不算數。」溫白芷眼淚快下來了。

這下,孩子們全都倒戈了。

一群老頭老太太:「……」

「要不,我也倒戈?」小芳兒見溫白芷都要哭了,連忙往那邊挪。

溫白芷一看,眼淚管用,立馬淚如泉湧。

這下,小甜也倒戈了。

小甜倒戈之前,幽幽的看了一眼季小馬,季小馬便慫一團,趕跟著媳婦跑了。

畫心兩口子見大家都倒戈了,那也跟著倒戈。

最後剩下旱魃與季梟寒還在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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